祁權徽看到季清秋這樣的目光,眉頭緊鎖,眸色也愈發的寒冷起來。
季曉若被李姨給拉扯了幾下跌坐在地上,連聲呼救,“權徽……”
祁權徽坐在沙發上不為所動,目光落在季清秋的身上,冷冷開口,“季清秋,你現在還想說什麼?”
他說著從沙發上抓出一跌照片,扔在桌麵上。
照片一直從桌麵上梭到季清秋麵前的地板上。
季清秋看著地麵上的照片,裏麵的那個人雖然背影和她極為的相似,但是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她!
沒想到作為她丈夫的祁權徽,竟然連是不是她都認不出來。
“我沒什麼好說的。”
麵對這樣無端的事件,季清秋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好說的。
季曉若在這裏,穿著她的睡衣,可想而知,祁權徽和她之間都做了一些什麼,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竟然在這裏。
在她和祁權徽名義上的家這裏。
或許對於祁權徽來說,這裏不過是一個可以休息的房子,但是對於季清秋來說,意義是不一樣的。
她沉了一口氣,冷眼落在季曉若的身上,冷笑著說道。
“祁總倒是會給我驚喜,你忘記了我們之前可以協議過的,你不可以帶任何的女人到這邊來,你忘記了嗎?”
祁權徽見季清秋沒有否認照片的事情,麵色鐵青,猛的站起身來,邁步朝著季清秋走過來。
“我當然沒忘記,但是這是你先打破這個規定的不是嗎?你和沈丘在F國的時候都做了什麼?昨天晚上又做了什麼。”
他朝著她走過來,步步緊逼,季清秋沒有後退一步,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冷冷一笑。
“祁權徽,這就是你帶季曉若到這邊來的借口?”
“我想帶誰過來就帶誰過來,這是我的自由,這房子在我名下,你無權過問。就算是我帶著曉若,昨晚在我們的床上做盡了天底下所有戀人最親密的事情,你也阻止不了我,因為先破壞協議的人是你。”
季清秋聞言,眼睛酸澀的厲害,死死的攥著手掌,胸口跌宕起伏,因為祁權徽所說的這些話,對季清秋的刺激太大。
季曉若沒想到祁權徽竟然會在季清秋的麵前這麼說,就算是她和祁權徽之間什麼事情都沒做,現在因為祁權徽的這些話,季清秋內心估計都崩潰了。
她可能是完全都沒想到祁權徽會當著她的麵說出這些話來。
她的衣服是在給祁權徽包紮傷口的時候弄髒的,昨晚因為擔心祁權徽,所以才選擇留在這邊,倒是沒想到今天一早,就可以看到這樣的一出好戲。
“啪”巴掌的聲音,響徹整個客廳。
季清秋那雙好看的眼眸,此刻布滿淚水,唇角帶著嘲諷的笑容,想要努力維持好自己臉上的神色,但是也大有崩潰的痕跡。
“祁權徽,這是我第一次對你動手,你現在臉上的痛,不及我心疼萬分之一!我們之間玩完了,我認輸,離婚協議我會讓人送到你辦公室。”
她的手掌因為這一巴掌都麻木了,可是她卻感受不到絲毫的疼痛,就像她說的,不及她心裏麵的疼痛萬分之一。
真好,這是她最後一次為了祁權徽心痛了。
祁權徽沒想到季清秋會對他動手,唇角滲出死死血絲,祁權徽用指腹擦幹淨,但是讓他更憤怒的不是季清秋對他動手,而是季清秋要和他離婚!
祁權徽目光冷冷的凝視著季清秋,語氣冷若寒霜,“你說什麼?”
季清秋仰頭看著他,眸色裏麵沒有絲毫的懼怕,盡管現在祁權徽的臉色已經山雨俱來。
“我說,我們玩完了,我認輸,我和你離婚,成全你們!”
“離婚是你想說離就離的嗎?”祁權徽俯身,目光緊逼季清秋,臉色充滿了寒意。
季清秋冷冷一笑,盡管是淚流滿麵,可是卻還是維持著自己的驕傲,“當然,你知道我向來都很會處理這方麵的事情。”
“但是你處理的那些事情,主人公的名字都不叫做祁權徽,離婚?做夢!!”
祁權徽的麵色陰翳難看,似是在極力克製自己的情緒,不然下一秒就會伸手掐死季清秋。
季清秋斂了斂神,伸手擦掉眼角的淚水,嘲諷一笑。
“祁權徽,你不和我離婚,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季曉若在聽到季清秋的這個問題的時候,臉上的神色猛的一變,立馬出聲。
“清秋,你不要誤會,其實我和權徽之間……”
“閉嘴。”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