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權徽目光緊鎖季清秋,那幽深的眼眸不知道是在想什麼,往日裏格外冷漠的眼,此刻竟然染上了幾許溫柔。
季清秋皺著眉頭,看著祁權徽這樣,斂了斂神,她現才不會陷入祁權徽的溫柔陷阱裏麵。
她清楚的記得,祁權徽在她第一次發高燒的時候是怎麼對待她的,可是隔天之後,他就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那樣的滋味,她的心裏麵到現在都還記得非常的清楚,季清秋可不想再次的犯這樣的傻。
季清秋見祁權徽沒有開口說話,這時走下去,站在祁權徽的麵前,兩人現在的距離很近,季清秋沒有絲毫的閃躲,往前走了一步。
“祁總,你擋到我的路了。”
祁權徽麵色不該,也沒有任何要讓路的想法,就擋在季清秋的麵前,“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季清秋那雙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目光落在祁權徽的身上,態度傲慢。
“倒是沒想到祁總也會有到我這邊打聽消息的時候,關於季曉若是嗎?”
除了季曉若的事情,季清秋實在是想不到祁權徽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問她的。
看來她在辦案局所說的那些話,還是被祁權徽給記在心上了,祁權徽對待季曉若的事情總是那麼的認真。
祁權徽的麵色沉著,沒有回答季清秋的話。
他表示沉默,季清秋已經知道了答案,拿開他抓著車門的手,邁步往前走去,走了兩步停下,轉身看著祁權徽,冷聲說道。
“季曉若的事情,我無可奉告,倒是祁總要認真的思考一下,我們接下來的相處方式,我已經想明白了,孩子我不會生,你要離婚我也可以簽字,從今天起,我會從蘭荷苑搬出去。”
她若是從蘭荷苑搬出去的話,不管季曉若和祁權徽之間做什麼她都看不到。
她再也不想像是以前那樣,一股腦的衝上去,然後被亂棍給打回來,現在她退縮了隻求自保。
聽到她的話,祁權徽臉色愈發的冷沉下來,冷聲道。
“住進來容易,搬出去可不容易,現在祁家這邊的事情都還沒處理好,你就想著要搬出去?你要是這時搬出去的話,不管是你還是我的利益都會受到衝擊,你覺得我會讓你搬出去嗎?”
季清秋聞言,緊蹙眉頭,眼底閃過一抹猶豫,臉上的神色漸漸嚴肅起來,但是還是不甘心就這麼被祁權徽給吃的死死的,臉上的神色很是不滿,沉聲說道,“先破壞規定的人可是你,就算是我從蘭荷苑搬出去,對我們季家也造不成多大的影響。”
“我父親已經知道你和季曉若之間的事情,你覺得祁家老宅那邊的人還會不知道嗎?”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祁權徽的麵色愈發的難看了起來,季清秋沉了一口氣,從祁權徽的身上收回目光,語氣淡漠。
“祁總要是想不出來方法解決這件事情,那麼非常抱歉,我可能需要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了。”
祁權徽邁步上前,抓著季清秋的手臂,手上的力道漸漸加重,沉聲的說道,“你的方式是什麼?從蘭荷苑搬出去?還是離婚?”
季清秋斂了斂神,冷眼看著祁權徽,沉聲的說道,“反正不管怎麼樣,一年後我們也會離婚的不是嗎?”
祁權徽冷笑,“你忘了,我們離婚的基礎可是建立在我拿到祁家的所有股份,你生下孩子之後。”
季清秋深吸一口氣,把祁權徽放在手臂上的手給拿開,語氣冷漠。
“祁總,那你也不要忘記了,這些條件都是建立在季曉若沒和你發生關係之前,你和季曉若都睡了,之前我可以忍受你和她之間的問題,但是現在我沒辦法接受這件事情。”
季清秋眼底閃過一抹傷痛,抬起頭來看著同樣臉色難看的祁權徽,譏諷一笑,淡聲道,“我相信季曉若肯定很願意給你生孩子,到時候藏好一點,我相信祁家的人也不會懷疑,反正都是你的孩子,就算是驗DNA也不用擔心,兩全其美不是嗎?”
祁權徽完全沒想到季清秋竟然能夠想出這樣的辦法來,她現在完全就是把他給推到季曉若的身邊。
“季清秋,不是誰都可以給我生孩子的!”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眸色染上了幾許怒氣。
季清秋手指輕顫,他現在說這番話又是什麼意思?覺得她耍,不管他說什麼都會相信,都會心軟嗎?
“祁總,你說的對,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給你生孩子的,就連你最心愛的季曉若都沒有資格給你生孩子,那麼我豈不是更沒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