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案的工作人員欲把祁翊華帶回去調查,畢竟有人報案,而祁權徽又要強烈的追究責任,他們也隻能公事公辦。
雖然這是祁家內部的事情,但是在公共場合鬥毆,並且辦案,他們就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祁先生,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祁翊華蹙了蹙眉,並不是很願意和他們離去,現在季清秋還在急救室裏麵沒有出來。
祁權徽的性格指不定對季清秋做出什麼事情來,祁翊華非常的擔憂。
莫書畫看到眼前的這一幕,自然也不肯讓他們把自己的寶貝兒子給帶走。
“我們家翊華的臉上也有傷,是祁權徽打的,就算是要追究責任,也不能隻追究翊華一個人的責任吧!”
莫書畫說話間走到祁翊華的身前擋著,避免辦案人員把祁翊華給帶走,一臉不甘心的看著祁權徽。
祁權徽麵無異色,冷冷的睨了一眼莫書畫,絲毫不把她給放在眼裏。
“莫姨,沒有親眼看到的事情可不要胡說,凡事都要講究證據,若是糾纏起來,對你們可沒有任何的好處。”
這些年祁翊華做的那些事情,他可收集了不少的證據,到時候真要撕破臉皮,就算他們這邊人多,也指不定能夠對付得了祁權徽。
莫書畫被祁權徽的話給氣得不行,要不是這裏是公眾場合,她估計絲毫都不顧及貴婦的形象,破口大罵。
祁權徽這個野種,果然和他那個媽有過之而無不及!
祁老爺見祁權徽並不打算放過祁翊華,而且他剛才所說的那些話,明裏暗裏都充滿了威脅。
祁老爺沉了口氣,麵色冷了幾分,厭惡的看著祁權徽的那張臉,最後隻能做出委屈祁翊華幾天的打算。
“翊華,做錯了事情就該收到懲罰,這一次的事情就當做是吸取一個教訓!記住下次不要再犯。”
莫書畫聞言,臉上的神色滿是不可置信,沒有想到祁老爺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來。
祁翊華從小養尊處優,什麼時候去過那種地方?
看到莫書畫眼神裏麵的擔憂,祁老爺沉下臉,冷聲說道。
“慈母多敗兒!”
莫書畫本想勸解幾句,可是聽到祁老爺的這句話,也不敢在開口了。
這些年來她的一些關切祁翊華的舉動,確實是阻擋了祁翊華的道路,當初若不是她的眼界太小。
祁家的一切又什麼會落在祁權徽的身上,早就是祁翊華的。
莫書畫想到這裏,那看著祁權徽的目光愈發的仇視,恨不得他現在立馬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祁權徽對於莫書畫那憎恨的目光,隻當做是沒有看到,祁翊華被帶走之後,完全把祁老爺和莫書畫當做是空氣。
就算是他們再說什麼過分的話,他也無動於衷,待到季清秋從急救室裏麵被推出來的時候,他那陰沉的目光似是緩和了許多,但是卻沒有勇氣去詢問她的情況。
畢竟那一拳他用盡了全力,就算是一個男人都承受不了,更何況是個嬌弱的女人。
護士把季清秋給推到病房內,見祁權徽也跟著進來,他的麵色冷沉,看起來格外的冷傲,小聲的詢問道。
“請問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祁權徽點頭。
護士聞言,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看到他額頭上的紗布已經被血液給染紅,立馬關切的多詢問了一句,“先生,我們幫你的傷口做個包紮處理吧。”
“不用。”
祁權徽冷聲拒絕,眸色暗沉,走到季清秋的病床前坐下。
季清秋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腦袋一陣眩暈,惡心的直想吐。
祁權徽看到季清秋醒來,立馬上前把季清秋給扶起來,那幽深的目光竟然不敢和季清秋對視,“醫生讓你好好的休息,這段時間頭上或許臉上會有淤青。”
季清秋聽到祁權徽的話,目光落在祁權徽的身上,兩人的目光相撞,相對無言。
她並沒有回答祁權徽的話,而是掀開被角就要起身。
祁權徽看到季清秋這樣的舉動,墨瞳猛縮,一把抓住季清秋的手,沉聲道,“你要去哪裏?”
季清秋看著祁權徽拉著她的手,力道十足,心裏麵也來了氣,這個男人下午的時候才和她說了一些讓人期待有甜蜜的話,可是現在態度卻發生了這麼大的急速轉變,實在是讓人我可笑,也讓她難以在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是否心裏麵有她的一席之地。
“我去看看祁爺爺醒過來沒有。”
祁權徽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眸色變了變,“季清秋,爺爺的事情,是不是你也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