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秋見季南一臉的不情願,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低聲的說道,“二哥,你放心,我不會和你搶功勞的,我自己處理我這邊的事情,你處理你想要處理的事情,大家分工合作,蔣夏姐姐那邊我也會給你說好話的。”
季南見季清秋一臉的真誠,嫌棄的掃了她一眼,“誰要你和蔣夏的麵前給我說好話了?我還需要你去說嗎?蔣夏自然是知道我的好。”
可是她就是不願意和他在一起,這樣季南十分的挫敗。
季清秋看到季南臉上的神色不太好看,微微一笑,也沒有說出任何安慰季南的話。
畢竟當初季南做的那些事情確實是非常讓蔣夏傷心,他若是能夠重新獲取到蔣夏的原諒,季清秋也是非常樂意看到這樣的局麵,若是蔣夏不願意原諒季南,那麼她也不會因為季南是她的哥哥,就把重心偏離到他的身上。
門鈴聲想起,保姆走過去看了一眼,並沒有打開門,而是又立馬轉身會來,看著季清秋一臉為難的說道。
“三小姐,門外的人是祁先生。”
因為知道季清秋和祁權徽沒有任何的夫妻關係,所以保姆也立馬就改變了自己對祁權徽的稱呼。
季清秋聽到保姆所說的話,眼底閃過一抹難堪,但是很快就恢複如常,語氣低沉的說道,“爸爸,我出去和他談談。”
今天祁權徽家暴季清秋的消息已經被曝光,季南早就想找祁權徽算賬了,沒想到現在他竟然自己送上門來。
“我和你一起出去。”
季清秋聞言緊蹙眉頭,看到季南現在的臉色,就知道季南想要做什麼。
她其實在早上的時候也沒吃虧,祁權徽也被她給刺傷了,若是季南現在對祁權徽動手的話,事情隻會更加的複雜。
而且祁權徽現在對季家這麼不留情麵,就算是把季南給送到監獄裏麵去也是能夠做出來的,所以季清秋怎麼可能會讓季南去和祁權徽見麵。
“二哥,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這件事情是我的事情,我希望可以自己解決,你就不要來給我添麻煩了。”
季南臉上的神色非常的不好看,季清秋竟然說他在給她添麻煩。
“清秋,讓他進來吧,正巧我也想要看看他,到底是想說些什麼。”
季清秋見她父親的神態非常的淡定,似乎並沒有因為祁權徽這件事情受到任何的影響。
“爸,還是不要了吧,現在事情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就算是他說什麼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不是嗎?”
祁老太爺現在還在醫院裏麵,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祁家的一切現在都在祁權徽的手中,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玩什麼花樣,季清秋對他已經非常的失望,再也不想麵對這個男人。
也不想這個男人出現在自己的家人麵前,因為不知道他下一刻又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刺激她父親。
季清秋不願意讓祁權徽來見季老爺,可是季老爺卻非常的希望可以見一見祁權徽,看他現在還能說什麼。
當初他承諾的事情,一件都沒有做到,看他當著他的麵,還能夠無恥到什麼地步。
“清秋,爸爸有自己的辦事方法,讓他進來吧,在怎麼說我也算是他的一個長輩。”
季清秋知道他父親若是在這個時候沒有看到祁權徽的話,之後也會想辦法去見祁權徽,不如在這時候就讓他當著她的麵把話給說清楚,這樣的話之後她也好辦事許多。
“你去開門。”
季清秋沉了一口氣,讓保姆去把門給打開。
保姆點了點頭,立馬就去開門,在門被打開的一瞬間,祁權徽就邁步走進屋內,看到季清秋坐在季老爺的身邊,房間內沒有邢煜懷的身影,暗自鬆了口氣。
“嶽父,清秋。”
季南聽到祁權徽對季老爺的稱呼,臉上的笑容十分的嘲諷,目光落在祁權徽的身上,滿是鄙夷。
“祁總,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忘記了,你和清秋之間的結婚證都是假的這件事情?”
季老爺見季南開口就是嘲諷的話語,立馬用警告的目光瞪了他一眼,季南立馬就選擇閉嘴。
祁權徽其實也算是季老爺看著長大的孩子,當初還是在他的勸說下,祁老太爺才把祁權徽從外麵給接了回來。
倒是沒想到二十多年之後,竟然會是今天這樣的局麵。
季老爺輕咳了幾聲,隨即把目光落在祁權徽的身上,淡聲的說道。
“權徽,我一直都覺得你是一個有膽識有能力的孩子,今天季家敗在你的手中,我也沒什麼好遺憾的。隻是你這一聲嶽父,我實在是擔當不起。”
“你和清秋之間的事情,似乎這麼看來倒是一個很好的結局,季家既然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想清秋的身上也沒有什麼值得你利用的地方。”
祁權徽從來都沒想過利用季清秋,季家的事情是他無法改變的,所以他用了他在祁氏的股份換取了季家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