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煜懷麵色憤怒,抓著祁權徽的衣領更加緊了幾分,“那穆詩妍,季曉若又算什麼?祁權徽,你若真愛清秋,會讓她受這樣的罪嗎?季家的事情可別忘記。”
祁權徽冷笑,“有些事情不需要你來提醒我。”
他說完一把揮開邢煜懷的手,猛的伸手把季清秋給拉到自己的身邊,拽著她邁步離開。
季清秋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祁權徽就好像是要把她的手腕都給捏斷一樣。
邢煜懷要跟上去,這時季清秋的助理立馬上前攔住邢煜懷,小心翼翼的說道,“邢先生,您讓祁總和季小姐自行解決吧,不然這件事情隻會更加的複雜,您若是繼續插手的話,可能會引起商戰。不管是季家還是季總,都承受不住的。”
祁家現在的權勢,沒有收購季清秋的公司,已經是看在情麵上,若是把他給惹怒了,那麼季清秋用心經營下來的這一片淨土,恐怕要保不住了。
思想到種種事情,邢煜懷還是停下腳步,沒有追上去,懊惱的一拳打在季清秋的辦公桌上,邁步離去。
“祁權徽,你是什麼意思?”
說好的隱婚,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他們之間的婚約關係,可是現在他卻在這個時間點來她的公司把她帶走。
祁老太爺那邊肯定已經知道了季浩被放出來的消息,隻要是一查就知道是祁權徽做的,到時候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會被祁老太爺知道。
季清秋緊蹙眉頭,隨即又放鬆了姿態,“你該不會是想要公開我們之間的關係吧?”
若是公開的話,穆詩妍那邊會很難處理,有一個季曉若就已經夠煩人了,現在又跑出來一個穆詩妍.
祁權徽聽到季清秋說這些話的時候,一臉淡然。
“你想公開我們之間的關係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目前若是公開的話,季清秋這邊可能會受到傷害,他不想讓這個女人受到任何的傷害。
季清秋一臉的無所謂,把目光移到窗外,淡聲道,“還是不要吧,畢竟和你的婚姻會破壞我的計劃。”
“你有什麼計劃?”
祁權徽見季清秋麵色一臉的深沉。
季清秋輕輕一笑,扭頭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摧毀你們祁家計劃的計劃。”
祁權徽沉聲一笑,“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季清秋麵色立馬就變得冷漠下來,不在去看祁權徽一眼。
確實是要看她的本事,畢竟對付祁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祁老太爺在社會的地位很高,這些年不管是什麼地方發生自然災害他都是最大的慈善家。
所以對付祁家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你不用這麼麻煩,想各種方法對付祁家,隻要討好我,和邢煜懷斷絕來往,那麼我可以幫你把季家恢複原樣。”
季清秋冷笑,季家就算是恢複了原樣,他們之間也恢複不了以前的樣子,所以她就當祁權徽說的這句話是笑話。
季家怎麼可能恢複得了原樣,因為這件事情擠擠挨的老員工都跳槽了,甚至有些因為這件事情背叛了季家,又怎麼可能會把季氏恢複成原來的樣子。
季清秋淡漠的掃了一眼祁權徽,很快就從他的身上收回目光,“祁總做到的那天在說吧,遠離邢先生目前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他是我的合作夥伴。”
祁權徽見季清秋寧願相信邢煜懷也不相信他,麵色變得冷沉下來,語氣冷漠。
“你忘記了沈丘是怎麼對你了?季清秋,你是不是還沒被人算計夠?”
季清秋見他生氣,冷冷一笑,目光毫無懼色的看著他,“我有沒有被算計夠,難道祁總不清楚?算計我最多的人就是你,你有什麼立場來指責我?況且邢先生和沈丘是不一樣的。”
她和沈丘之間的關係在那個時候雖然不錯,但是她的心裏麵卻是一直都在提防著沈丘,而且沈丘也沒做出什麼讓她感動的事情。
邢煜懷不一樣,他是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的,就算他是帶著目的,但是他的目的從未傷害過她。
祁權徽見季清秋說到邢煜懷和沈丘不一樣的時候,眼神裏麵似乎是閃過一抹信賴。
邢煜懷到底何德何能,這麼快就取締了他在季清秋心裏麵的位置,他是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也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件事情發生。
祁權徽開著車子駛進藍海灣的大門,熄火邁步下車。
季清秋解開安全帶,手剛放在門把手上,門就從外麵被祁權徽給打開,男人一把把她給抱起,徑直的往屋內走去。
季清秋蹙眉,“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