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徽,瞧你說的,我可是比你先到公司啊,怎麼會遲到。我這是在等你啊,既然來了,那麼我們就去會議室吧。”
他說著臉上帶著笑容看著祁權徽,這抹笑容不達眼底,看起來格外的虛假。
他們兄弟之間的矛盾,季清秋不想參與,但是這一次她是衝著祁翊華這個副總的位置來的,所以隻能得罪祁翊華了。
當初他那麼算計她,現在也理應當承受這一切。
祁翊華說著目光落在季清秋的身上,低聲的說道,“清秋,你就先到權徽的辦公室裏麵的等待吧。你入職的事情等到權徽開完會議之後會給你安排的。”
季清秋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目光落在祁權徽的身上。
“翊華哥,我就不瞞著你了,這一次股東大會是為了我開的。我現在以股東的身份來參加這次會議的。”
她說完挽著祁權徽的手,從他的身邊走過,忽視祁翊華那欲言又止的神色。
祁翊華實在是不明白,季清秋到底怎麼會是祁氏的股東。
看到她臉上帶著的自信的笑容,也不像是故作玄虛的樣子,而祁權徽又絲毫都沒有受到脅迫的模樣,倒是格外的配合季清秋的舉動。
祁權徽是什麼人,祁翊華的心裏麵還是知道的。
他怎麼可能會把祁家的股份送給季清秋。
若是他真的一點都不在意祁家的股份,當時又怎麼會和他爺爺聯手把季家給搞成現在這個樣子,甚至季家還因此有人去世。
季清秋走到會議室門口的時候就鬆開了祁權徽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態,臉上的神色倒不像是剛才那麼輕鬆,一臉嚴肅。
祁權徽看到季清秋臉上的神色冷沉,眼底閃過一抹關切,昨夜季清秋一晚上都沒睡好,現在又要麵對這些東西。
“若是從這裏走進去的話,你就沒有任何可以後悔的餘地了。”
季清秋冷冷一笑,抬眸掃了一眼祁權徽,眼底帶著嘲諷的笑意。
“從你們祁家把我們季家逼到這條路上開始,我就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她若是會後悔,今天就不會到這邊來,昨天也就不會回到祁權徽的身邊了。
從此以後不管是她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後悔的餘地。
若是後悔就可以挽回一些東西的話,那麼她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對祁權徽動了真情,以至於到現在她的心思都還在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而受到影響。
她知道一旦是走錯了路,那麼上天也不會給她後悔的機會。
祁權徽見她的神色嘲諷,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淩厲,微蹙眉頭。
這個時候趙助理從會議室裏麵走出來,看到祁權徽和季清秋站在會議室的門口,立馬低聲說道,“祁總,季總,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
祁權徽淡然點頭,邁步走進會議室裏麵。
季清秋跟在他的身後,不卑不亢,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一副自信的樣子,倒是讓人看不出來她有任何一絲的緊張。
在場的股東都把目光聚集在季清秋的身上,臉上的神色都很是驚訝。
他們都知道祁家能夠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踩著季家的屍體上位的。
他們現在所在的一些拿著散股的股東,甚至在這之前還和季家交好,季家出事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聯係過季家的任何人,現在看到季清秋和祁權徽一起出現在這裏,他們都不知道祁權徽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季清秋臉上帶著清淺的笑容,走到左邊第一排第一個位置上坐下。
剛才還有些喧鬧的會議室現在格外的安靜,空氣裏麵的氣氛顯得非常的詭異。
祁翊華從外麵走進來,看到季清秋坐在他的位置上,臉上神色微變,正想要開口說話,季清秋卻搶在他的麵前先開了口。
“翊華哥,不過是一個座位而已,你該不會也舍不得讓給我吧?”
她的意思讓祁翊華有些費解,若這隻是一個單純的位置,那麼他自然是不會和季清秋爭搶的,隻怕是季清秋惦記的不是這個座位,而是這個位置所屬的副總的位置。
祁翊華的麵色稍微一沉,見會議室的人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讓他有些騎虎難下。
“清秋,別鬧,我們馬上就要開會了,你坐這個位置不合適。”
季清秋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目光落在祁翊華的身上,語氣平緩。
“怎麼不適合了?翊華哥,我手中的股份,大概是比你還要多一些。而且我之前一直都在外麵自己創業,對於企業的管理也有一套自己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