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俊蘭在祁權徽和季清秋從齊家離開之後,就勸說了她母親上門來給季清秋道歉。
她們來了許久,到套房那邊去敲門都沒人答複,最後前台的人告知他們祁權徽和季清秋還沒有回來。
他們明明從齊家出來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怎麼還沒回來。
而且季清秋一直都不舒服,他們也不可能到外麵去玩去了。
等了很久,齊夫人都有些不耐煩了,本就和齊老爺吵了一架,心裏麵不舒服,現在還要舔著臉在這裏等著季清秋給她賠罪道歉。
季清秋算什麼東西!也配讓她在這邊等這麼長時間。
沒過一會,隻見祁權徽摟著季清秋從門外走進來,季清秋不知道是在說著什麼,祁權徽微微彎著腰,聽的很認真。
他臉上的表情寫滿了細心,似乎不打算錯過季清秋任何一個字。
齊俊蘭看到祁權徽這麼用心的對待季清秋,心裏麵更加的不平衡了。
“權徽哥哥,嫂嫂。你們回來啦。”
季清秋看到齊俊蘭,剛才還稍微好轉一點的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
若是齊夫人沒有對她說那些話,或許她還可以裝一下,可是既然人家都對她不客氣,那麼她也沒必要對他們客氣。
季清秋從來都不是一個好惹的人,也從來都不是一個懦弱的需要去奉承別人的人。
“你們來做什麼?”
祁權徽冷冷的掃了一眼站在齊俊蘭身邊的齊夫人,想到她之前對季清秋的那些舉動,眼神就愈發的淩厲起來。
齊夫人看到祁權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深吸了一口氣,若不是為了自己的女兒著想,她才不會到這邊來。
要不是齊俊蘭擔心祁權徽這輩子都不會搭理她了,她又怎麼會過來。
她現在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女兒。
“權徽,季小姐,很抱歉,先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來給季小姐賠個不是。”
季清秋聽到齊夫人這麼低聲下氣的說話,可不像是她白天的風格。
雖然今天隻是第一次見到齊夫人,但是對於眼前的這個夫人,季清秋的印象並不是很好。
“齊夫人能來賠不是還真是讓我驚訝,齊夫人先前說的那些話,倒不像是一時激動才說出來的,所以你的這個道歉,我不敢收。”
齊夫人沒想到自己都已經放下麵子來給她一個晚輩道歉,她反倒是不接受她的道歉,完全就是不給她麵子。
她的麵色立馬就沉了下來。
齊俊蘭在這個時候立馬拉了拉她媽媽的手,小聲的對季清秋說道。
“我知道嫂嫂肯定是沒辦法原諒我媽媽今天那衝動的行為,我們都是年輕人,是我也不會原諒的,隻是我媽媽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她隻是太在乎我了才會如此。”
“嫂嫂也是被家人一路嗬護著長大的,肯定也能夠理解我媽媽的心情,你能不能夠看在我和權徽哥哥認識了這麼多年的份上,原諒了我媽媽。”
季清秋聽到齊俊蘭的話,隻想笑。
認識她的人又不是她,她為什麼要看在祁權徽的麵子原諒了他們?
受到羞辱的人可又不是祁權徽。
“齊小姐你若平是這麼說,我可真的不好意思,難道我就必須要原諒齊夫人對我做的事情不成?”
“我和齊夫人非親非故,今天可以說是初次見麵,,我一直都認為齊夫人是個知書達理的人,現在想來倒是我想的太天真了。能夠對初次見麵的人這樣,齊夫人可真是讓我感到驚訝。”
季清秋說完,看了一眼祁權徽,隨即挽著祁權徽的手,淡聲的說道。
“權徽,你說我該不該原諒他們?”
齊俊蘭看到季清秋在這個時候竟然詢問祁權徽,深吸一口氣,目光落在祁權徽的身上,暗自咬了咬牙。
祁權徽現在完全是把季清秋當做是自己的心肝寶貝,自然是不會逆著季清秋的思想來的。
現在季清秋問祁權徽,就是想要讓他們下不來台。
齊俊蘭現在真的是恨死了季清秋,可是卻又不知道做什麼才好。
祁權徽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季清秋的身上,臉上的神色沒有太多的變化,聽到季清秋這麼說,語氣嚴厲的說道。
“他們是來找你道歉的,你想原諒就原諒,若是不想原諒他們,以後我有辦法讓他們不打擾到你。”
季清秋非常滿意祁權徽的這個回答,看到齊夫人那漸漸冷沉下來的臉色,她心裏麵就舒適了許多。
齊俊蘭聽到祁權徽的回答,都快要哭出來了。
眼裏麵帶著淚水,看著祁權徽,語氣裏麵帶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