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曼是真的希望鄭惟躍現在趕緊離開,她感覺自己都快要疼死了,但是卻還要忍著裝作不難受的樣子。
她現在是身體上痛,心裏麵也有些難受。
鄭惟躍之前還信誓旦旦的和她說,他不會和藍佳婷結婚,永遠都不會。
現在卻又告訴她,他和藍佳婷在這段時間內就會結婚,男人的話真的是不可以相信的。
還好她從一開始就沒相信過鄭惟躍的話,而且也對鄭惟躍沒有太多的期待。
鄭惟躍見宋詩曼一副不願意搭理他的樣子,沉了沉臉,最後摔門離開。
宋詩曼見鄭惟躍離開,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有淚水從她的眼眶內滑落下來,但是很快就被床單給吸收了。
……
季家,季清秋才剛躺下沒多久,祁權徽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本以為是齊俊蘭打來的,還打算接聽一下。
可是看到是鄭惟躍打來的電話之後,她完全是一點接聽的想法都沒有了。
見祁權徽還在浴室內,於是吼了一句。
“鄭惟躍給你打電話了。”
祁權徽這才從浴室內走出來,接過季清秋遞過來的手機,接聽電話。
電話那邊鄭惟躍的語氣可以聽出來心情不是很好。
“兄弟,出來陪我喝一杯。”
祁權徽聞言,看了一眼季清秋,過了幾秒,答應下來,“好,我馬上過來。”
“老地方見。”
“嗯。”
鄭惟躍說完之後掛斷電話,開車前往酒吧。
宋詩曼剛被他給送到監獄那段時間,鄭惟躍幾乎是把酒吧給當做成了自己的家,幾乎是每天都呆在酒吧內。
後來祁權徽也陪著他熬過了一段時間。
說起來也似乎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到酒吧這邊來了。
祁權徽把手機放下之後淡聲對季清秋說道,“惟躍那邊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我和他出去喝一杯,你自己休息,要是有什麼問題,立馬給我打電話。”
季清秋聞言,輕挑眉頭,淡聲說道,“我在我自己家,會出現什麼問題?我二哥也回來了,你要出去就出去吧。”
剛才她二哥回來,還和祁權徽不知道在書房說什麼,談了許久。
祁權徽回來之後她詢問他,他也沒有給她任何一個答複,季清秋也懶得在繼續追問。
她知道她二哥是絕對不會做什麼傷害她的事情的,他們既然是不想告訴她,那麼就算了。
反正她現在肚子裏麵懷著孩子,不管是做什麼都不方便,而且也實在是懶得去猜測他們的事情。
“那你先休息。我一會就回來。”
祁權徽說完要在季清秋的臉上留下一個吻,但是卻被季清秋給伸手擋住了。
“要去就快點去,回來之後記得洗澡,免得到時候身上的酒氣臭到我了。”
季清秋說完躺下身子背對著祁權徽,祁權徽無奈一笑,隻能答應下來,隨後離開。
酒吧內。
祁權徽走到鄭惟躍包下來的包間,見他都還沒來鄭惟躍就已經開了兩瓶酒來喝,其中一瓶都已經沒了一大半。
“遇到事了?”
他走過去坐下,自己倒了一杯酒,看著鄭惟躍一副喪氣的樣子,麵色不改。
鄭惟躍見他走來,伸手攔住祁權徽的肩膀,歎了口氣,過了良久,才開口說道。
“過幾天,老子請你喝喜酒。”
祁權徽聞言,頓了頓。
“和誰的喜酒?”
“當然是佳婷呀,難道你覺得我會娶宋詩曼?”
鄭惟躍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隻要是想到宋詩曼那風輕雲淡絲毫都不在意的樣子,他就覺得自己都快要得心肌梗塞了。
祁權徽放下手中的酒杯,看了他一眼,沉聲道。
“你和藍小姐結婚的事情,宋小姐知不知道?”
宋詩曼和季清秋的關係以前雖然不是很好,但是宋詩曼從監獄裏麵出來,是季清秋去接的她。
她記得季清秋和宋詩曼之間聯係的不是那麼的密切,可是她們卻又仿佛很懂對方的樣子。
他之前一直都覺得女生之間的感情非常的奇妙,可是看到宋詩曼和季清秋之間的關係之後,他才知道,女生之間還有一種友情。
平時候幾乎不怎麼聯係,可是到了有事的時候,都會為對方著急。
宋詩曼的性格和季清秋的性格正好互補,所以雖然她們沒有經常聯係,但是感情卻還是很堅固的。
“她當然知道,她不在乎,不管我和誰結婚,她都不在乎,她現在跟在我的身邊,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一點都沒有以前的樂趣。”
祁權徽聞言,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