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曼聽到導購的敲門聲,死死的咬了一口鄭惟躍,鄭惟躍吃痛,立馬就鬆開了她,臉上的表情漸漸冷沉下來。
她見他的麵色鐵青,一副暴怒的樣子,宋詩曼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正要抬起腳來踹鄭惟躍的時候,被他給一把抓住。
“你幹什麼?踹這裏,你怕是不想過幸福生活了。”
宋詩曼冷冷一笑,看著鄭惟躍被她咬破皮的嘴唇,眼神漸漸暗沉下來,冷聲說道。
“從我打算要讓藍佳婷死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過什麼幸福的生活。”
她說完猛的一把推開愣住的鄭惟躍,打開試衣間的門邁步走出去,臉上神色難看。
季清秋和祁權徽聽到消息,立馬就趕回來,看到宋詩曼從試衣間內走出來。
季清秋看了一眼祁權徽,隨即追上去。
宋詩曼看到季清秋追來,深吸一口氣,情緒也漸漸的穩定下來,低聲說道,“沒事了,清秋,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季清秋抿唇,看著宋詩曼現在這個樣子,心裏麵還是有些愧疚,畢竟是因為她祁權徽才會把鄭惟躍給帶到這邊來的。
“詩曼,抱歉,我不知道他們會過來。”
宋詩曼見季清秋一臉的難受,擠出一抹笑容來,低聲說道,“這有什麼好道歉的,我現在吃的住的都是用的他的,隻要是一刷卡,他就知道我現在在什麼地方。就算是不和祁總一起來,他也會自己過來的,我想回去休息了,你和祁總一起回去吧。”
“你現在還懷著寶寶,注意安全。”
季清秋見宋詩曼邁步離開,背對著她揮了揮手,漸漸的走出商場。
祁權徽邁步走進試衣間,看到鄭惟躍一臉頹廢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仿佛是受到了打擊一樣。
“你說我們之前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以前他們互相鬥嘴,但是卻從未真正的厭棄過彼此。
剛才宋詩曼眼神裏麵的厭惡,還有她的話,都在表明著,她現在對於留在他身邊的不滿。
祁權徽見鄭惟躍這副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膀,“總會好起來的。”
就在這時,鄭惟躍的電話響起,看了一眼是藍佳婷那邊打來的電話,他的眼神裏麵閃過一抹疲倦,最終還是接聽電話。
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鄭惟躍掛斷電話,歎了口氣,對祁權徽淡聲道。
“我先回去了,詩曼就麻煩你幫我送回去一下。”
他說完邁步離開。
季清秋轉身回來,看到鄭惟躍離開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嘲諷,隨即走到祁權徽的身邊,冷聲道。
“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插手他們的事情,原本剛才詩曼的心情都還好好的,結果被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祁權徽抿唇,見季清秋一副不滿的樣子,把她摟到自己的懷中,語氣低沉帶著一些疲倦和沙啞。
“看到宋小姐和惟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心裏麵不好受,清秋,謝謝你還願意待在我的身邊。”
季清秋聞言瞪了祁權徽一眼,沉聲說道,“什麼叫做我還願意待在你的身邊?明明是你強迫我留在你身邊的。”
她說完手卻環抱著祁權徽,鄭惟躍和宋詩曼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他們任何一個人的心裏麵都不好受。
季清秋想若不是祁權徽強行把她留在她的身邊的話,那麼她現在隻怕是已經到國外了吧。
她的目光落在祁權徽的身上,過了許久,淡聲說道。
“有人說婚姻就是愛情的墳墓,我倒是覺得這句話一點都沒錯,可是人呀,走到最後也是要入土為安的。”
她現在和祁權徽在一起,也算是入土為安了吧。
祁權徽聽到季清秋這句話隻覺得別扭,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滿,但是轉念一想,季清秋現在還在他的身邊,態度也不像是宋詩曼那麼強硬,他總歸是比鄭惟躍要幸運的。
……
鄭惟躍回到藍佳婷的住所時,看到她父母也在,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但是還是很淡定的邁步走進去。
藍家父母看到鄭惟躍回來,立馬從沙發上站起來,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
“惟躍回來啦,今天在公司肯定很辛苦吧,吃過晚餐沒?”
藍媽媽看著鄭惟躍,一臉的燦爛,聽藍佳婷說鄭惟躍答應要和她結婚了,但是卻又沒有把時間給定下來,藍媽媽一聽,立馬就帶著藍老爺過來。
這麼好的機會可千萬不能夠錯過了去,不然藍佳婷這輩子可都找不到這麼好的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