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秋聞言,愣了一下,隨後想到咖啡確實是有刺激性,她懷孕之後身體一直都不是很舒服,倒是忘記了。
這段時間她的飲食也因為祁權徽的安排改變了許多,現在隻不過是因為看到咖啡本能的舉動而已。
看到祁權徽這麼嚴肅的樣子,她斂了斂神倒也是把咖啡杯給放下。
鄭惟躍看到祁權徽在季清秋的麵前這麼有威信,心裏麵不免羨慕,若是她和宋詩曼這麼說話的話,不知道宋詩曼要和他吵到什麼時候。
這樣說起來,其實季清秋和祁權徽的恩怨也不比他們少,季家甚至因為祁家的關係離世了兩人,季清秋還甘願待在祁權徽的身邊,甚至為他生孩子。
若是這些事情發生在他和宋詩曼的身上,隻怕是宋詩曼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想到剛才季清秋所說的話,他的神色變了變,隨即起身。
“我回去一趟。”
季清秋聞言,輕挑眉頭,目光落在鄭惟躍的身上,淡聲說道。
“我告訴你這些可不是讓你和詩曼吵架的。畢竟你都要和藍小姐結婚了,難道還要限製詩曼想和什麼人在一起嗎?”
鄭惟躍聞言,緊蹙眉頭。
“季小姐,你不懂我和詩曼之間的事情。”
季清秋點頭,“我確實是不懂,但是詩曼不可能一輩子都做你的外室吧,詩曼也是有自己的驕傲的。”
鄭惟躍看著季清秋,過了許久都沒說話,季清秋從他的身上收回目光,站起身來,淡聲說道。
“鄭先生,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做這些決定會讓你以後非常後悔。”
鄭惟躍聞言,目光落在季清秋的身上,緊蹙眉頭,隨後沉聲說道。
“要是沒做這些事情,隻怕是才會讓我後悔,現在這樣的情況隻是一時的,之後總歸是可以好起來的。”
季清秋見鄭惟躍現在根本就不聽任何人的勸解,也不在開口說話。
總有一天他會後悔,或許到了那個時候他才會明白,也才會知道後悔和難過。
鄭惟躍轉身離開,也沒有認真去細想季清秋話裏麵的意思,倒是祁權徽,目光落在季清秋的身上,沉聲說道,“清秋,你是不是有什麼沒對我說的?”
季清秋聞言,輕挑眉頭,看了一眼祁權徽,隨即淡聲說道。
“什麼事?”
“關於宋小姐的事。”
祁權徽說話的時候看著季清秋,臉上的神色很是嚴肅。
季清秋輕挑眉頭,見祁權徽突然之間詢問起宋詩曼的事情來,神色有些疑惑,隨即淡聲說道。
“詩曼還能夠有什麼事情?就是之前都和你說過了,其他的也沒什麼。”
祁權徽看著季清秋說話的時候神色有些閃躲,蹙了蹙眉,沉聲說道。
“你可以騙得了鄭惟躍,但是卻過不了我這關,宋小姐和你之間到底是有什麼秘密是我們不知道的?”
季清秋見祁權徽對這件事情那麼感興趣,斂了斂神,語氣不太滿意的說道。
“我和宋小姐之間就算是有秘密,也不會告訴你。就像是你和穆詩妍之間的談話,我不也沒有問你嗎?”
祁權徽見她一副不肯把實情告訴他的樣子,微微蹙眉,隨即沉聲說道。
“你要是問我,我怎麼可能不告訴你。你想知道?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季清秋輕挑眉頭,淡然的掃了一眼祁權徽,“我沒有任何興趣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我隻是希望你,不要在我對付穆詩妍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應該站在哪邊。”
她說完起身從祁權徽的身邊離開,走到自己的辦公椅前坐下。
祁權徽見季清秋不肯說也沒有繼續追問。
……
穆詩妍從祁氏離開時候,就被祁翊華的人給抓住。
穆詩妍被逮到祁翊華的車內,看來是祁翊華,整個人都沒有像是剛才那麼緊張,看著他,淡然說道。
“祁先生,你這是打算做什麼?”
祁翊華冷冷的掃了一眼穆詩妍,語氣冰冷,和婚前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樣子。
“你說我打算做什麼?你和祁權徽之間到底是在商量什麼?”
穆詩妍看著祁翊華現在麵色鐵青的樣子,和以前在她麵前所表現出來的紳士風度是兩種不一樣的風格,也難怪季清秋和他從小一起長大,也不喜歡他。
看來是因為季清秋知道祁翊華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才對他提不起任何的興趣來。
還好她雖然之前對祁翊華有點好感,但是卻也沒有對他有太多的感覺,沒有達到很喜歡他的那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