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希怡這才鬆了口氣,查看宋詩曼是否有受傷。
“惟躍真的是太過分了,這麼多年的事情還來問你。當初怎麼不見他這麼積極。詩曼,這段時間真是讓你受委屈了,不敢想象你沒到鄭家來住的時候,他有多放肆。”
現在鄭家這邊這多人,鄭惟躍都敢這樣,不知道若是他們沒在的話,鄭惟躍是有多過分。
宋詩曼唇角微勾,臉上笑容淡淡,低聲說道。
“他也沒對我做什麼,不知道是從哪裏聽到了一些風聲,所以才這麼著急的來找我確認吧。”
鄭希怡知道現在若是在提起以前的事情,對宋詩曼來說,肯定是一種傷害,可是她還是想知道宋詩曼那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自從宋詩曼出事之後,她的名字在鄭惟躍的麵前幾乎是成為了禁忌。
因為顧及他的感受,鄭家也就很少有人會提起宋詩曼的名字。
以至於當初的事情真相到底是如何,都沒有任何人追究。
宋家也在宋詩曼出事之後沒多長的時間沒了。
“詩曼,我知道我現在問你的話,肯定會讓你很難受,可是我看惟躍那個樣子,也不是裝出來的,可以看出來他比任何人都要在乎當初的事情。”
宋詩曼聞言低著腦袋,死死的咬著嘴唇,過了許久搖頭。
“希怡,不是我不想說,是我實在是不想在回憶起當初的事情。所以不要問了好嗎?”
鄭希怡見宋詩曼真的不想說,也不為難她,點了點頭。
“抱歉,我不該在這個時候問起這些問題的。”
宋詩曼抿了抿唇,淡聲道,“沒關係,若是以後我突然想提起了,我一定第一個找你傾訴。”
鄭希怡見宋詩曼滿臉的倦意,隨即點頭。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宋詩曼點頭,把鄭希怡送出房間之後,蹲在地上,捂著臉肩膀微微顫抖。
雖然在大家的麵前她都可以裝作是若無其事,可是獨自一個人的時候,所有的思緒就仿佛是被悲傷給侵占了一樣。
過了許久她才從地上站起身來,找到藥包吃了幾粒藥片躺在床上休息。
……
祁氏,祁權徽和季清秋剛走到樓下,就看到鄭惟躍的車子徑直的開到他們麵前,停下。
季清秋見鄭惟躍怒氣衝衝的從車上走下來,本能的護著自己的肚子,往祁權徽的身後退了一步。
“他這是吃了炸藥吧?”
祁權徽見鄭惟躍的表情嚴肅又沉重,待到他走到他們麵前,沉聲說道。
“你怎麼了?”
鄭惟躍的目光落在季清秋的身上,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季小姐,你知道五年前的事情吧。”
季清秋聞言,臉上的表情微變,隨即搖頭。
“我和詩曼在五年之前的聯係很少,我並不知道。”
鄭惟躍一臉的狂躁。
“你身為她的朋友,她出獄之後你們又在一起待了那麼長時間,你總該是知道一些東西的。”
季清秋抿唇,目光落在鄭惟躍的身上,看到他的手還沾著血,蹙了蹙眉。
“你和詩曼打架了?”
鄭惟躍搖頭,“我怎麼敢打她,我們鄭家的人現在可時候完全護著她生怕她受到一點傷害,我要是打她,豈不是要被我爺爺給打死?”
季清秋輕挑眉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祁權徽見鄭惟躍現在這麼煩躁,於是沉聲說道。
“先到我那邊去,有什麼事情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
季清秋抿唇,她可不打算和鄭惟躍說什麼。
當初可是鄭惟躍先做出對不起宋詩曼的事情,現在又想要了解當初的事情。
他現在若是稍微打聽就知道了真相,那麼這五年來,宋詩曼在監獄裏麵吃的苦,豈不是都白吃了?
所以鄭惟躍想要從她這邊了解到什麼,她是不會告訴他的。
“不用坐下來談了,鄭先生,當初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現在的事情倒是知道一些。詩曼出獄之後,身體一直都不太好,你若是真的關心她的話,稍微留意就會發現。”
“可是你待在詩曼身邊這麼多年,你似乎都沒察覺她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五年前的事情都過去了這麼長篩檢了,就算是你重新知道了真相又如何?你能改變什麼嗎?該不如珍惜現在的為數不多的時間。”
季清秋說完挽著祁權徽的時候,淡聲說道。
“走吧,我們回去了。”
鄭惟躍聽著季清秋的話,眉頭緊蹙,季清秋剛才說的那些話,已經是在給他很明顯的暗示了。
他立馬鑽進車子內,開車回答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