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翊華聞言,眼底閃過一抹冷厲,沉聲說道,“可是之前所有的計劃都是因為你說不可以傷害到她所以才錯過最佳的時機。”
他在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是猙獰,“要不是因為你,季清秋和祁權徽早就下西天了,一個女人而已,又什麼好的?隻要你有錢,往後培養一個和她一樣的女人都可以。”
沈丘猛的從座椅上站起身來,一把抓住祁翊華的衣領,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怒氣。
“我告訴你,祁權徽可以死,但是季清秋不可以死。”
沈丘還是第一次在祁翊華的麵前露出這樣的神色,祁翊華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微蹙眉頭,語氣也漸漸的變得冷漠起來。
“現在祁權徽也知道你回到北城的事情了,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
“他知道之前的事情都是你和我一起做的,你以為你就可以獨善其身,現在你們沈家所遇到的那些問題,都是因為祁權徽的關係。”
“你要是落到了祁權徽的手裏麵,你覺得季清秋可能會幫你說話嗎?不可能的,她是絕對不會幫你說情,甚至是有可能待在祁權徽的身邊,看著祁權徽是怎麼對付你的。”
祁翊華說著把沈丘抓著他衣領的手給掰開,冷聲說道。
“你保護她?可是她就是一條蛇,她永遠都不會記得你的好,隻記得你當初在飯局的時候差點把她給上了,隻記得你和她的助理一起算計她的事情。”
“沈丘,其實在這件事情上,我還是比較同情你的。你對她那麼好,甚至是把所有的感情都給放到她的身上,可是她根本就看都沒看你一眼,甚至是還站在你的敵對麵。”
“她和祁權徽之間的感情,不是你可以插手就能夠讓他們分開的。”
沈丘眉頭死死的蹙在一起,臉上的表情也很難看,目光落在祁翊華的身上,帶著濃濃的不滿。
祁翊華見沈丘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笑了笑,坐在座椅上,端起桌麵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語氣淡然。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說的所有話都是實話。”
“你看季清秋的父親還有哥哥都是因為祁家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而且祁權徽還是執行這個任務的人。”
“他以為當初害他被綁架的事情和季家有關,畢竟那個時候我和清秋的感情是很好的,你也知道,清秋幾乎是把我當做是哥哥,隻可惜我那個時候太低估了祁權徽在老太爺心裏麵的地位。”
祁翊華現在回想起那件事情來,心裏麵都還覺得不甘心。
上天明明是給了他一次除掉祁權徽的機會,可是卻因為自己的掉以輕心,所以讓事情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要是那個時候計劃成功了,那麼現在祁氏就隻能是他的,不管祁老太爺願不願意,都沒有辦法,因為祁家,就隻有他這麼一根獨苗了。
可是他沒想到祁林因為自己的私心,對所有的人都隱瞞了祁權徽的身世。
祁翊華一直都以為祁權徽是他父親在外麵的私生子,可是沒想到竟然是祁老太爺在外麵的私生子。
這件事情簡直是太過荒唐,但是也可以解釋為什麼祁老太爺對祁權徽比對他這個嫡係孫子都還要親熱。
他要是早點知道的話,事情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現在的祁權徽強大的讓所有人忌憚,要除掉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現在願意和祁權徽為敵的人少之又少。
沈丘見祁翊華陷入了沉默,冷冷一笑說道。
“你要是對清秋動手的話,那麼我們之間也就沒有繼續合作的必要。祁家那邊已經容不下你,聽說你在祁氏現在的工資少之又少,祁氏大部分的股份都掌握在祁權徽和清秋的手中。你那點錢,隻怕是請人幫你動手的資格都沒有。”
沈丘所說的話嘲諷的意味十足,現在祁翊華在北城就像是一個廢物一樣,沒有權貴會冒著得罪祁權徽的風險來幫助他。
現在若是祁翊華敢對季清秋動手,那麼沈丘也會和他反目,到時候她在北城,可真就沒什麼立足之地了。
“你在威脅我?”
祁翊華麵色漸漸的變得暗沉下來,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冷聲說道。
“你當真以為我除去了你就什麼都做不了嗎?打擊祁權徽的方式,我這邊多的是,隻要我一個人就可以完成,所以你不要以為我和你合作,就是為了攀附你,不過是因為和你合作,對彼此都有優勢罷了。”
祁翊華說完起身邁步離開,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
沈丘看著祁翊華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神色很是冷漠,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