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親和任雅蘭不過隻是昨天匆匆見過一麵而已,不知道她母親為什麼要見任雅蘭。
任雅蘭聽到傭人的話,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柔聲說道,“這樣啊,那我就去見見伯母吧,沒想到伯母也想見我。”
鄭希怡深吸一口氣,邁步跟在她們身後。
鄭太太看到鄭希怡走來,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淡聲說道,“希怡,你去給任小姐弄點水果上來,你跟小姐一塊去,我想和任小姐單獨談談。”
鄭希怡抿了抿唇,擠出一抹笑容,語氣溫和的說道,“媽,你現在身體不好,醫生說了要多休息,我就在這邊陪著你吧,你們說你們的,我保證不插嘴。”
“希怡,媽媽知道你擔心我,但是媽媽現在腦子還很清醒,所以讓媽媽單獨和任小姐談談好嗎?”
任雅蘭知道鄭希怡在想什麼,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容,語氣溫和的說道。
“鄭小姐,你就下去吧,放心,我不會做什麼傷害伯母的事情。”
畢竟鄭希怡的母親都快要死了,她就算是當真做了什麼也不值得,為了一個將死之人臭了自己的名聲,這不是她會做的事情。
鄭希怡手掌微微握緊,看了一眼她母親,見她母親一臉要和任雅蘭談談,不談不甘心的樣子,最終隻有和傭人一起離開鄭太太的房間。
任雅蘭坐在鄭太太的病床前,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淡聲說道,“不知道伯母是想和我談什麼事情,竟然要把鄭小姐給支開,看鄭小姐擔心的那個樣子,還真是於心不忍。”
她說話的時候唇角帶著笑容,看著躺在床上的鄭太太,有種憐憫可憐她的感覺。
鄭希怡出生在這樣的家庭裏麵,著實是讓任雅蘭嫉妒。
她就是因為沒有像是鄭希怡這麼好的出生,所以才沒能夠嫁進霍家。
可是就算是有錢人家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的要生老病死。
任雅蘭看到鄭太太躺在這裏,心情才平衡了許多,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看起來非常的得體。
鄭太太看著任雅蘭,微微蹙眉,隨即冷聲說道。
“任小姐,你能夠騙得了其他人的眼睛,卻騙不了我的,你和庭深是什麼關係?”
任雅蘭倒沒想到鄭太太會這麼直白,還以為隻是旁敲側擊的警告她。
“伯母,我和庭深現在隻是朋友而已,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並沒有任何的關係。聽說你昨天從商場回來的時候暈倒了,我還在想是不是因為我的關係,現在聽到你這麼說,看樣子真的是因為我吧。”
任雅蘭說著一臉的關切,“伯母,你身體現在這麼不好,你可是鄭小姐的靠山啊,你要是倒下了,可不行,還是先好好的養好自己的身體。至於我和庭深之間的關係,你是真的誤會了。”
鄭太太看到任雅蘭現在這麼一副虛假的樣子,冷冷一笑說道。
“像是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不惜一切都想要和有錢有勢的男人攀附上一些關係,完全把自己的名聲碾壓在地上狠狠的拋棄,在你們的嚴重隻要是得到富貴的生活就足夠了,臉麵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
任雅蘭輕挑眉頭,看著鄭太太,唇角依舊是帶著笑容,但是看向鄭太太的時候,目光卻就好像是看一個笑話一樣。
“鄭太太似乎深有體會,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大家都隻是在追求自己所喜歡的東西罷了。沒有誰對誰錯不是嗎?要不是鄭小姐,現在霍家少奶奶的位置,說不定還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