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過了幾天淤青就顯示出來了,二人都莫名的很,樊立夏隔三差五的就拜訪二人,所以最近他們二人都是渾身酸痛,更別說犯案了。
樊初荷的成衣做了二十套樣品,樊立夏在鳳陽城租了一個門麵掛了出去,又請了一個靠譜的掌櫃看店,一開始還沒人注意這家新店,而且門店也比較小,有一天一個小姐偶然的進來了,然後就看到裏邊的衣服款式很新穎,一口氣買了好幾套,然後那小姐出入千金聚會的時候穿出去,一下子就引來了無數的追捧,成衣店的生意一下子就火了起來,但是樊立夏開這個門店的原意不是讓樊初荷去掙錢,所以不讓樊初荷趕工做衣服,因此一套衣服做下來,要五天左右,因此一個月也隻能做幾套衣服,而訂單,已經接到三十幾套了。
不知名的植物終於結果了,讓樊立夏驚喜的是,竟然是茄子,茄子啊!
黃老板聽說大棚被毀的事後心痛了好久,十二月底的時候,才收貨第一批香菇,好在,趕在了年前。但是他不知道,樊立夏還有兩個蔬菜,還沒有介紹給他。
大年三十這天,全村都很忙碌,樊立夏家裏也是,樊石氏一人掌勺,定好了炒多少個菜,但是樊立夏卻早就有打算,早早的就去訂做了一個火鍋爐子,大冬天的不吃火鍋怎麼行,所以她在十一月天氣冷下來的時候就已經在聚客樓推出了火鍋,冬日吃菜越吃越冷,自從這個火鍋推出來後,幾乎是必點之物,而且配菜多價格又不是很貴,頗受追捧,樊立夏去領分紅的時候從手裏的分紅就能知道生意是多火爆,但是她要打造的鍋子太複雜,所以他們家今天算是第一次吃火鍋。
樊石氏炒她的菜,她準備著自己的火鍋,還特意去張屠戶家裏買了新鮮的肉以及粉腸子,樊初荷看著那放在碗裏的一盤盤菜,看著那造型奇怪的鍋子,和其他兄弟對望一眼,一臉的莫名,這鍋子長得也太奇怪了些。
祭過祖先後,樊大山帶著一家人去給主屋送了菜,樊立夏是第一次看到樊大河,說是才剛到屋一會兒,樊大河是個很壯實的小夥子,已經二十歲了,算是個老來子,一般人在他這個年齡都已經成婚了,但是樊立夏不知道她這個小叔為什麼還單著,不過他看到了樊立夏幾兄妹,將從延州帶回來的零食遞給他們:“沒想到侄子侄女們變化這麼大,我聽說了,你們家搬到村子裏去了,我還準備等會去看你們的,沒想到你們這就來了。”
以往見到這五兄妹,都是瘦瘦小小的,弟弟穿哥哥的衣服,妹妹穿姐姐的衣服,幾年都沒一件新衣裳,如今再看他們身上穿的,竟比得上延州城裏的公子小姐們了,沒想到這一次再見,竟然都白白嫩嫩了,他是由衷的替自家二哥感到高興:“二哥,你們的日子現在過好了,我真替你們高興。”
“老二,你們今晚就在這吃了吧,一家人過年就該在一起團聚。”樊老頭子說道。
樊劉氏依然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樊大山看後便對樊老頭子道:“爹,家裏一切都準備好了,今年是頭一個如意的年,我們想在自己家裏過,明日再來給二老拜年。”
樊劉氏這時候終於開口了,不過語氣卻是不陰不陽的:“真是養了個白眼狼,自己好過了也不想著拉扯一下家裏人,自己的父母也不接過去住大房子,早知道你是這樣的白眼狼,當初生下來的時候就該將你給掐死,我才不稀罕白眼狼送來的吃食。”
盡管她已經聞到了菜香味,但是她就是拉不下臉來,總覺得這個兒子太叛逆了,一點也不孝順。
“娘,您怎麼能這樣說話呢?”樊大河臉上有些為難的看著樊劉氏,又看了眼麵色不好的樊大山。
“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樊劉氏瞪著樊大河,而樊大樹卻一聲也不吭,包括樊陳氏也是唯唯諾諾的站在一邊,樊立夏對著樊大河道:“小叔,要不要去我家吃飯?”
樊大河一愣,又看了眼臉色難看的老母,搖頭:“不了,等我吃好了,我再去你家看看。”
樊大山本來還想著如果氣氛好,他可以將他們一家人接到自己家裏吃年夜飯的,畢竟一開始樊石氏就準備了他們的飯食,卻沒想到過來是這樣的一個結果,當下也有些火氣:“既然娘看不上我們家的吃食,那我就拿走了,這些都是翠兒辛苦做的!”說完頭也不回的將拿過來的吃食又拎了回去,一家人尷尬的出了門,隻聽見身後樊劉氏在後邊的咒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