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樊立夏可氣死了,心裏暗自罵樊陳氏愚蠢,這樣隻能等下一次機會了,她這堂哥對自己親妹妹的死一點也無動於衷,當初樊畫眉回村後堅決不回娘家去,出嫁的時候就已經和樊陳氏斷絕來往,而樊陳氏更是寡情,得知女兒得了會傳染的麻風病後竟然一次也沒有上門過問,簡直是不配做一個母親!她眼裏隻看得到她的兒子,把堂姐當一個路人都不如,堂姐雖然不說,但是心裏也是極其難過的,她知道,所以她一定要給堂姐討一個公道不可。
機會很快就來了,樊柳昊和苗寡婦兩個人等了好幾天發現村裏沒有異樣,也沒有任何傳言,就更加相信是夜風把他們的衣服給吹到河裏飄走了,頓時久放了心,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也避免再次發生類似情況,於是兩人小心的沒有再選擇去河邊,而是去了竹林裏,樊柳昊已經和苗寡婦好了好幾個月了,他對這男女之事簡直是欲罷不能,而且苗寡婦特別會伺候男人,所以對於樊柳昊這種沒開過包的雛,他怎麼可能逃得出苗寡婦的手心?而且苗寡婦自認為自己長得還不錯,身段婀娜豐盈,比起那些未出閣的小姑娘可有看頭有手感多了,村裏好幾個男人都和她有密切的交往關係,不然憑她孤兒寡母的,哪裏能好好地養活一個兒子?肩不能抬手不能拎的,但是那些五大三粗的糙漢子,怎麼能和白淨的樊柳昊相比?樊柳昊不僅是村裏第一個童生,而且長相俊美,並且樊柳昊經過她的一番調教之後,技術如今一點也不比那些漢子差,所以,她對樊柳昊還是很滿意的,不過和那些找上門來的漢子也一直沒斷就是了,畢竟,她還要靠他們的接濟呢。
這日半夜,兩人又在竹林裏廝混,樊陳氏這段時間對兒子有些起疑,所以等她跟著兒子一路過去,發現兒子竟然和一個女人在廝混,她頓時怒火中燒,想看看到底是哪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敢打她兒子的主意,她兒子可是未來的官老爺,怎麼能被這些下作的女人輕薄?當她發現那不要臉的竟然是苗寡婦的時候,她頓時朝著苗寡婦廝打過去,場麵頓時喧鬧起來,樊柳昊見東窗事發,不由得冷汗淋漓,慌亂的穿衣服,但是看到是自己娘,又稍微放了心。
樊陳氏不可能放過苗寡婦,但是這件事又不能鬧大,否則她兒子就毀了,所以逮著苗寡婦就是一陣狂打,但是不巧的是,幾個村裏人正好要去鳳陽城,天氣太熱想早點趕路進城,於是,聽到打鬧聲就過來一看,好家夥,頓時幾個人都說不出話來了,樊陳氏沒想到這時候會有人來,頓時停下手,愣愣的看著那幾個人,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那幾個人一看苗寡婦衣衫不整,而樊柳昊也是一副淩亂的模樣,再看樊陳氏把苗寡婦打得不成樣,幾個人都是成年人,哪裏還有不明白的?想起之前大半夜尋找樊柳昊的事情,幾個人心裏頓時跟明鏡兒一樣。
樊陳氏反應過來後忙跪著求他們不要說出去,那幾人見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說出去對自己村裏名聲也不好,於是也黑著臉當做他們從沒來過,隻要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給村子丟臉,樊陳氏忙保證一定會看管好自己的兒子。但是人就是賤呀,特別是樊柳昊,自從和苗寡婦在一起後,他就覺得那男女滋味實在是太美妙了,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少年,自然是整日的想,整夜的想,於是沒過半月,就忍不住去找了苗寡婦,樊陳氏見兒子對這男女之事太執著,隻能咬牙給他找一門親事,不出一月,就給成家了,希望能讓兒子收收心,她原本是希望兒子考上秀才後再找個高門大戶的人家,誰曾想竟然被苗寡婦破壞了,樊陳氏心裏痛恨急了苗寡婦。
事情也的確像樊陳氏想的那樣,樊柳昊成親後沒有再去找苗寡婦了,這讓樊陳氏安心不少,樊柳昊的確是對這檔事有著驚人的執著,不出兩月,媳婦就有孕了,於是,樊陳氏就交代兒子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荒唐了,不然對孕婦不好,樊柳昊隻能答應了,但是沒過半月,就覺得受不了了,拉著妻子想來,但是妻子嚴厲拒絕了,所以,樊柳昊又忍不住了,再加上,新婚妻子真的沒有苗寡婦會來事兒,他更加想念苗寡婦那嫻熟的技術來,於是,又和苗寡婦混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