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珂和馬駙馬?他們怎麼了?你怎麼這麼問?”皇帝有些疑惑的看著樊立夏,不明白她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樊立夏見皇帝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不由得也有些愣了:“寧珂公主不愛馬駙馬,你難道不知道嗎?”
“不會吧?”皇帝一臉不解,似乎在回憶些什麼:“當初是她自己說喜歡那馬駙馬,我看那馬駙馬也的確不錯才讓她嫁過去的啊,怎麼現在又不喜歡了?”這感情不能變的這麼快吧,她才嫁過去多久?不過嫁過去幾年了還沒有孩子,莫不是這小夫妻感情真的有問題?可以也沒聽寧珂說過啊!
“啊?”樊立夏也懵了,“那,那你知不知道……馬駙馬他……有病?”
“有病?”皇帝皺眉,額間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什麼病?”
“就是那什麼,男人的病……”樊立夏這有些難以啟齒的模樣,更是看得皇帝一頭霧水,這什麼和什麼啊?
樊立夏看皇帝沒明白,就又說得直白了一點:“就是那什麼,不舉。”
皇帝這才恍然大悟,然後是一臉的震驚:“怎麼會這樣?”
“難道你不知道嗎?”樊立夏問,並細細的觀察著皇帝的表情。
皇帝搖頭:“我要是知道怎麼會讓自己的女兒嫁過去,就算她再喜歡,我也不會讓她過去守活寡啊!”皇帝一掌拍在桌上,顯然氣的不輕,“好啊,馬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欺上瞞下,自己的兒子身有殘疾竟然還敢娶我的女兒!真是好大的膽子!”
帝王一怒,外麵侯著的侍衛和丫鬟們直接跪倒一片,樊立夏忙道:“大哥,你先別急,我想,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皇帝冷哼一聲:“誤會?哪有什麼誤會?他馬家兒子明明不能人道,卻白白浪費我女兒這麼多年的青春!我非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不可!這簡直就是欺君!”
“大哥,說真的,我才認識寧珂公主的時候,還在想是不是皇帝為了自己的利益才不管自己女兒的幸福讓公主下嫁呢,現在才知道你原來並不知情?”樊立夏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真正的古代人,哪裏會這麼迂腐,再說了,我趙國這麼繁榮,需要用子女的幸福去聯姻嗎?”皇帝沒好氣的說,這事情他可真的是太冤了好不好:“你不知道,這趙國一直以來都是把所有的菜種分配給了三個大戶來掌管,並規定如果誰把菜種弄丟了就會株連九族,我本來就一直覺得這規定太不人性化了,但是他們一直這麼過來的,我也沒有想太多,如今看來,我要想辦法把這些菜種都收回來放在自己手裏才行,你也知道,在這種嚴厲的規定下,他們活得小心翼翼,有句話叫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我得杜絕這種隱患才行。”
“這是你們的機密了,我也不懂,但是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樊立夏笑笑,“那,馬駙馬和寧珂公主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皇帝想了想才道:“我得聽聽寧珂自己怎麼說,明日你與寧珂一起進宮來。”
次日,樊立夏和寧珂公主一起進了宮,皇帝問寧珂:“你和駙馬怎麼回事?”
樊立夏已經和寧珂公主說過此事,所以寧珂公主也就不隱瞞了,她撲通一聲跪在皇帝麵前,先是磕了個頭才道:“請父皇息怒,兒臣一直以為您是知情的,這些年也一直怨著您,如今方知您也並不知情,是兒臣錯了,請父皇原諒。”
皇帝輕歎一聲,伸手把寧珂公主扶起來,語氣有些低沉:“是父皇的錯,父皇太寵你了,見你那時如此喜歡那馬獻,才會沒有調查就答應你了,怨不得你會怪朕,朕是你親爹,我們趙國又不需要公主皇子聯姻才能穩固皇室,朕豈會拿你的幸福去做交易?”
寧珂公主沒想到皇帝會自責,當下再也忍不住了,這些年的委屈,她過夠了,當下撲在皇帝懷裏小聲嗚咽起來,樊立夏見兩人話說開了,這才鬆了口氣,哭吧,哭了心裏的心結就沒有了。
皇帝看著自己的女兒哭得這般傷心,這才一邊哄著一邊問:“你要是想合離,朕這就下旨。”
寧珂公主哭出來後,心裏的委屈消散多了,她紅著眼道:“父皇,兒臣自去馬家後,並無人苛待,駙馬更是對我尊重有加,還請父皇不要責難他們,另外,還請父皇叫個禦醫去給駙馬瞧瞧。”
皇帝一聽,他看著寧珂公主:“你這意思是,不會和那馬獻合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