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立夏笑笑,他們那個時代的人說話是比較隨性,而且階級性不會太強,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和主席說話,但是這個時代的人卻不是都敢和皇帝說話的,更別說隨心所欲的聊天了,就連皇帝的老婆,也是不能的,試想一下,一個人整天聽到的都是別人的恭維聽不到一句真心的話,那是多難受的事情?所以義父才會格外的喜歡自己,這些,他們這些人是不會明白的。
“這幾年都比較忙,你也知道,前兩年我們這裏鬧旱災,陛下讓我代他巡查,所以耽擱了些功夫,結束之後又開始研究蔬菜的事情,更是忙得很。”樊立夏攤攤手,真是沒辦法啊,實在是太忙了。
趙澈含笑搖搖頭:“是,你是大忙人,忙點好啊,忙點有錢,我估計你自己的腰包肥的很吧?”
“放心吧義兄,你大婚我肯定給你多送點禮物的,不要覬覦我賺的辛苦錢,這可都是我一點汗水一滴心血賺回來的,老不容易了。”
趙澈一看她那財迷的模樣,不由得好笑:“看你扣的,以後你嫁人了錢財還不是要帶去夫家?”
“憑什麼?”樊立夏橫眉豎目,“我自己掙的銀子憑什麼要給別人?”
“那是你夫家,不是別人。”趙澈好心提醒。
樊立夏冷哼一聲:“沒本事養我的男人我嫁他作甚?要是他敢覬覦我的錢財,我就敢和他合離!”
她自己掙的錢,白送給別人?別開玩笑了,就算是最貼心的丈夫也不行!不過趙澈今天倒是提醒了她這一點。
三個男子被她的合離壯舉給驚了一跳,這女子還真是敢想啊。
方霖笑笑:“就是,立夏自己辛苦掙的銀子,哪能白送給夫家?是個男人也不好意思開口要啊,那可是立夏自己的嫁妝。”
樊立夏給方霖個讚同的眼神:“還是方霖最了解我啊,不虧是我的老朋友了。”
方霖笑笑,十分受用。
“九皇子說得不錯,一般的男子都是不會管理妻子的嫁妝的,那樣有損顏麵。”楊業也讚同的說。
樊立夏朝他笑笑,表示謝謝,倒是搞得趙澈默默的摸摸自己鼻子:“我說錯什麼了嗎?這不是提醒你小心別嫁一個極品然後霸占你的財產嗎?你們一個個這麼激動,倒是讓我覺得我有多麼罪過一樣。”
樊立夏輕哼一聲:“我眼睛還沒瞎。”
宴會一開始,大家就都規規矩矩的坐著看跳舞看各種表演,樊立夏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趣,便借口說去方便帶著黃秋兒和張雪兒起身離開了。
遠遠地還能聽見絲竹聲,樊立夏走走看看,覺得就連這普通的散步都比看那無聊的歌舞來得輕鬆。
經過一片竹林的時候,竟然看到了楊業,樊立夏微微一愣,正要打算離開,就被楊業看到了。
“原來不止我一個人覺得宴會無聊啊。”楊業笑道。
樊立夏本想離開,如今也隻能含笑點點頭:“坐久了,出來活動活動,順便消消食,太子怎麼也出來了?”
楊業笑笑:“喝了些水酒,出來吹吹風醒醒酒,不曾想就遇見了公主。”
“我出來也許久了,就先回去了,太子請隨意。”樊立夏福了福身。
楊業笑著走過來:“宴會一般都這樣無趣,還不如與公主同遊。”
樊立夏笑笑不說話,腳步卻快了些,不是她怕這個楊業,而是怕謠言,畢竟她如今的身份不同,如今又是晚上,孤男寡女的,被人看見了可不太好。
楊業不緊不慢的跟在樊立夏身後,語氣溫和:“公主怎的這麼著急?白日我們還相談甚歡,莫不是在下哪裏開罪了公主?”
“太子說笑了,白日裏和晚上終歸是不同的,太子自便,我先回去了。”樊立夏話剛說完,就看到黃秋兒和張雪兒撲通倒在地上,她自己也覺得有些暈,不由得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公主可是身體不適?”楊業笑盈盈的臉出現在樊立夏眼前,樊立夏兩眼一眯,徹底的暈了過去。
楊業伸手就將樊立夏摟住,然後道了聲:“將那兩丫頭安置好。”
兩道身影突然出現將暈倒在地的黃秋兒和張雪兒帶走,楊業抱起樊立夏,唇角上揚著進了個偏殿。
將樊立夏放在床上,楊業定定的看著她的睡顏,眼裏蹦出嘲諷:“雖說出生在百姓,但是這氣質,這容貌,做我的側妃還是可以的。”說完便伸手朝樊立夏的衣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