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彪再察看一下營地,沒有什麼問題。
他就去找李雲龍。
“報告”
“進來”
李雲龍在房間裏麵你吃著花生喝著酒,說道:“大彪,傷的怎麼樣?”
張大彪拍拍雙腿,說道:“沒事,鬼子的三八大蓋穿透力強,可是殺傷力不大,子彈在腿上留了個小眼兒。”
張大彪看著李雲龍桌子上的花生殼喝酒,饞蟲有點被勾起。
李雲龍端起酒碗,嘿嘿笑著說道:“來,鬧兩口。”
張大彪沒客氣,拿起酒碗就喝,一口喝幹。
李雲龍就不幹了,趕緊製止,說道:“你個兔崽子,喝一口就行了,咋心眼那麼死呢,都給我喝了。”
張大彪看了看李雲龍,擦擦嘴,眼裏麵露出得意的笑,說道:“團長,您不總教育我們,做人要實在嗎?”
李雲龍說道:“那你也不能太實在,你聽不出來哪是客氣話呀?”
張大彪說道:“團長,我腦子笨。”
李雲龍倒酒,說道:“你別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嘿嘿,照說你的表現不錯,是該賞你兩口。”
他端起酒碗,遞給張大彪,等張大彪來接的時候,他又趕緊收回去。
逗著張大彪玩呢。
他說道:“等等,話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見了酒你就急,沒出息。”
他緩一下口氣,說道:“你們一營這次將打的不錯。我正想向上級請示,給你們鬧個什麼嘉獎什麼的。嘿嘿,來,喝兩口。”
他把酒碗遞給張大彪,張大彪也就一口喝完。
張大彪想了一下,說道:“團長,你聽到過什麼小道消息嗎?”
李雲龍說:“什麼消息,我什麼也不知道,又怎麼啦?”
張大彪坐上炕,把帽子摘下來,歎息一口氣,說道:“團長,總部機關有我一個老鄉,昨天歸隊之前我們一塊喝酒,這小子喝多了,嘴就把不住門了,他說,這次我們新一團仗打的不錯,可也惹了大禍。總部首長對咱們團抗命的事情,非常惱火,說要整頓呢。”
李雲龍一臉淡定,說道:“別扯淡了,整頓什麼,打了勝仗就該嘉獎,總不能因為咱們從正麵突圍,就把咱們團的番號給撤銷了吧,那還講不講理啦。”
張大彪說道:“是呀,我也這麼說。阪田聯隊可是個硬茬子,遠了不說,上次獨立團就吃了他的虧,可是碰到咱們新一團,硬是正麵交手,刺刀對刺刀,連阪田都給幹掉了,這可不是吹出來的。可我老鄉說,你們新一團牛,能不能打仗單說,要是戰場上抗命抗出了甜頭,以後就沒有人能夠指揮你們啦。他李雲龍不是能耐大嗎,等著吧,到時候夠他喝一壺的。”
李雲龍一直在聽著,腦子中也在想事情,最後他嘿嘿一笑,說道:“的來來,大彪,喝酒。俗話說,發昏當不了死,愛怎麼著怎麼著吧,喝。
他把碗給張大彪,然後他拿瓶子吹。”
張大彪臉上還是有擔心,他說道:“,團長,你還是找師長談談吧。早談還能主動點。”
李雲龍說道:“不談,和誰也不談。反正事兒幹了,後悔藥沒地兒買去,是槍斃還是蹲號子隨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