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真不知道,陸波濤冷笑道:“看來你回去得好好問問你的兒子了。”
說著他語氣更寒道:“你兒子在湛海市時,惹上了一位不該惹的人,從而招來殺人之禍,倘若不是軒霍以命相救,恐怕你這個兒子,早就見閻王去了!”
“什麼!”
木永昌隻覺得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就這麼一個兒子,看的比什麼都貴重,如今聽到兒子差點喪命,怎能不後怕。
台下眾人也是一陣懵逼,湛海市隻是一個小地方,哪裏能跟京都相比,何況那可是木家的少爺,單單把這個身份說出去,就能讓人望而生畏,竟然還真有人在木家頭上動土。
良久之後,緩過來的木永昌試探著問道:“敢問仙人跟軒霍是什麼關係?”
聞言陸波濤露出一絲傷感之色,一字一句道:“他是我的閉門徒兒。”
“......”
台下鴉雀無聲,陸波濤能輕易斬殺陳學風,實力簡直恐怖,他的閉門弟子估計也不會差到什麼地方去。
能將他的弟子殺死,說明此人的功力也不會很低。
一時間,眾人都討論起殺死軒霍的人是誰了,可想了想,湛海市貌似也沒有什麼出名的人,更沒聽說過有厲害的高手。
反而是戴蕊,不知想起了什麼,臉色漸漸蒼白了起來,一雙美眸都忍不住顫抖著。
“二叔,你還記不記得,昨晚蘇先生說的話?”
一旁的飛雷顯然也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同樣難看,聞言點了點頭,苦笑道:“看來沒有錯了,陸波濤口中的仇人就是蘇先生,他這次出山根本不是為了賞寶會,而是要殺了蘇先生為徒弟報仇!”
戴蕊急道:“那你趕緊想想辦法,通知蘇先生千萬不要來,這裏很危險,讓他有多遠走多遠。”
話剛說完,台上陸波濤的一句話直接讓戴蕊斷了念想。
隻見陸波濤環視眾人,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目光緩緩鎖在台下的一個小角落。
他所看地方的群眾立馬無一不倒吸一口涼氣,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們這些人隻是為了看戲而來的,要是稀裏糊塗的丟了性命,豈不死不瞑目?
而那群人中,就有蘇浩。
“看來對方早就發現我了啊。”
眼看旁邊的人沒一哄而散,蘇浩心裏暗暗讚許,這些人的心理素質還不錯。
隻是他沒有看到,眾人的雙腿,都在打著顫。
不是他們不想跑,而是不敢跑,隱藏在人堆裏安全係數還高些,可一旦溜走,恐怕全場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
陸波濤冷哼道:“小子,還不上來送死,難道要老夫親自揪你上來不可?”
此話一出,蘇浩旁邊的幾個男子頓時鬆了口氣。
“哎吆,可嚇死我了,這老頭說的肯定不是我,我都三十多歲了,已經不是小子。”
“我也不是,我都四十多了。”
“我也是。”
那些二十多歲的人便苦逼了,此時更是不敢動彈毫分,生怕被陸波濤盯上。
台上大佬的目光也都聚集在了陸波濤所看的那個角落,都想看看到底是何人能有實力斬殺戰青殿殿主的關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