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鳳儀的手中,韓匡遠被緊緊地握著,仿佛就像是被死亡緊緊扼住咽喉的人,根本沒有一點兒抵抗的力量。
這時的韓延徽,也開始變得臉色慘白,關於這些記憶和傳說,他隻知道在原始古籍有記載。
在大宋和金國的邊界上,有一個太乙山,那裏峰巒疊嶂,十分秀美,最重要的是,在上古時期,那裏曾是一座靈山。
孕育出了諸多統領一方的霸主,和無上至尊的神靈們,十分出名,但經過上千年的神魔大戰,以及後來的九州一統之後,這座山就逐漸變得荒涼了起來,在沒有什麼神奇的故事。
“老將軍,別想了,我就是太乙山的守門人,你這個親侄子,倒也是乖巧,並沒有給吾的計劃增添什麼麻煩,如此,並沒有動他一根汗毛!!”
“什麼,你.......,你竟然會讀心術!!難道,老夫所想的,竟然都被你全然窺探,我滴個乖乖啊!!”
在韓延徽還在苦苦思索著白鳳儀的出身之時,卻殊不知,他的一舉一動,早已經盡數進入了白鳳儀的眼球,簡直沒有一點兒紕漏。
這時的遼東城下,因為白鳳儀的真身的出現,給這些在場的人們,帶來了無窮的壓力和震懾。
那是他們從來沒有感覺到的遏製,空氣中都在彌漫著十分危險的氣味,也許在下一秒,自己便會踏入死亡的橋梁,從此一去不複返,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著韓延徽的表情,白鳳儀微微地笑了笑,然後便將手中的韓匡遠,輕輕地拋了出去,還給了他們韓家人。
“夜刃,不知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啊!!”
“白鳳儀,你......你,你若是今日敢胡作非為,大天主遲早會饒不了你的!!”
“好啊,既然你這個嘴炮如此猖狂,倒不如,先讓你的士兵嚐試一下死亡的感覺!!”
“你要幹什麼,住手,你這個瘋子!!”
看著夜刃沒有底氣的說著,白鳳儀淡淡地笑了笑,於是將剛剛被暫時收回的能量再度開啟。
經過剛剛的雷暴觸擊,這些士兵的身上,附著了大量雷屬性的傷害,隻要自己一點燃這些,便可實行困雷咒,將這些人們緊緊地鎖在一起,不能動彈。
果然,這個猖狂的殺手組織,並沒有什麼反悔的意思,而是更讓白鳳儀下定了屠殺的決心。
就在此時,這些殘餘將近一萬多人的天闕,見到這個情況,非得沒有害怕,反而越挫越勇,開始咒罵白鳳儀,為他們那些死去的長老,師兄弟,還是各種堂主和宗主。
看著這些人們的嘴臉,白鳳儀不禁想起了記憶中的一幅畫麵,在當時雍州和臨安肅清亂匪時,那些將死之人,也是如此相似的嘴臉。
真可謂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啊,林子大了,什麼鳥都能飛出來。
“白鳳儀,你還我渾天師兄,我這輩子隻有他一個親人,拿命來,啊!!!”
“你這個無恥之徒,手段竟然如此凶殘,大長老竟然在臨安死的那麼冤屈,都不像是一個英雄的結束時刻,你無情,你冷酷,你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