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快告訴我,夫君!!”
“.......”
看著柔兒興奮的表情,白鳳儀緩緩地來到了她的耳畔,然後訴說著記下來的計劃。
經過時間的推移,兩輛馬車跨過山和大海,也穿過了人山人海,終於在酉時二刻,也就是現代社會意義之上的時刻,下午的五點半。
穿越了南北方的分界線之後,一股暖流,直接湧入了馬車的簾子裏,給二人一種回到故鄉的感覺。
對於這種四季均勻的氣候,白鳳儀也是樂在其中的,將近一個月的征戰,將他弄得是精疲力竭,其中還有很多次往返,簡直是讓人感到害怕。
“夫君,現在是什麼地界了,我怎麼感覺身上所穿的衣物,越來越熱呢!!”
“哦,柔兒,已經到了雍州地界了,都老夫老妻的,害羞啥啊,早就給你準備好了,那被褥地下壓著的,就是你的絲綢仙裙啊!!”
“討厭啦,那你可不許偷看哦!!”
看著柔兒如此嬌嗔的話語,白鳳儀露出了慈父般的微笑,然後緩緩說道:
“嗯,放心吧,夫君肯定不看的!!”
馬車依然在向著京城的方向前進著,對於這一次的旅途,作為大柱國的白鳳儀,還有作為趙桓唯一的女兒,現在已經出嫁的公主,趙柔嘉。
兩人一路上的心情十分美好,仿佛就像是回娘家了一樣,根本沒有被那些煩心事所煩惱。
而對於這一次出訪兗州的二相,卻是遭到入仕以來,第一次的完全打臉,根本沒有人尊重他們的意見,幾乎是近了狼群之中。
對於這兩位可憐的羊羔,他們隻能乖乖地聽話,但是其中,也出來這位老相國吐血的事情,也是讓人啼笑皆非,若是情理可以放到那裏,也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可惜這兩位非但名聲不好,而且嘴還碎,幾乎是占據了毒舌的幾大特點,沒將他們直接擊殺,就已經是白鳳儀的最後容忍了。
若是在之前的戰爭之中,兩人敢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恐怕早已經是涼透了,那還有什麼苟活的餘地,無非是死翹翹麼!!
但畢竟因為朝廷的牽製,白鳳儀還留了他們的狗命,這一次進京,他一定要弄清楚,那些誣陷自己謀反,在趙桓嶽父身邊嚼舌根的人,究竟是何意。
是覺得日子不好過了,還是覺得人生從此就圓滿了,那可以和自己直說,直截了當解決多好,為何要如此誣陷於人呢。
第二輛轎車之中,兩位端坐在其中,無法動彈的兩位相爺,從兗州開始進發之時,還並沒有什麼懼怕之感,畢竟自己這一次,隻是一個傳信的。
但當馬車越來越靠近京城時,這兩位心裏的恐懼,卻是油然而生,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師父,難道,我們這次,透露的太多了,那白鳳儀,會不會直接那我們問罪啊!!”
“莫愁啊,這有什麼,自從他白鳳儀掌握各種大權之後,就沒有我們的好日子過了,被人威脅算什麼,吐血又什麼,你可知道,若是這一次我們可以扳倒他,那該有多麼美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