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進去吧,我和小夏說點事情。”到了門口,宋晰月對蕭正說道,然後轉身對夏麗娜交待起了工作。
蕭正進宋晰月比她還熟呢,見她停下腳步簽文件,二話不說,就擰開宋晰月那屋的門,進去了。
在他以為,宋晰月的辦公室隻有她一個人,她不在,那就是沒人。
可是等進去後才發現錯了,宋晰月的辦公室裏除了宋晰月外還有一個人存在。一個很帥氣的青年男人,青年男人長的很帥氣,一頭碎發打著發膠微微向後梳起,一絲不苟,而且在左耳上有一個鑽石耳釘,全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時尚潮流、瀟灑倜儻的味。
型男原本坐在宋晰月的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回頭看了一眼走進來的蕭正,一陣皺眉:“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
語氣冰冷,帶著一股天生上位者的威壓。
在他看來,總裁辦公室當然不是一個小保安能夠出入的地方。
蕭正眉毛一揚說道:“我是誰?我還正想問你是誰那?你哪個部門的?怎麼溜到總裁辦公室來了?!我是奉命來稽查你的保安!”
“你……”型男聞聽勃然大怒,站起就要發作,正在這時,宋晰月走了進來,型男立刻讓自己變得不那筢歇斯底裏,用比較溫和的聲音問道:“月月,這個保安突然闖了進來,我說他,他來……”
“你誰啊,月月月月叫得還滿親的,月月也是你能叫的?!”蕭正聞聽很是不爽,不由的叫道。
這下宋晰月沒法裝聾子了,她臉一沉說道:“夠了,蕭正,你別太放肆了!這是我的辦公室!”
臉上黑的厲害,心中卻有一絲莫名的小興奮。
這個渣渣看來還是蠻在乎自己的,別人叫聲月月他就急火火的。
隨後宋晰月對型男微微一笑說道:“對不起啊,師兄。他是我們這裏的……保安主管,我找他有點事情。師兄要不先請回吧。你的事情我會認真考慮,不過,你們這樣一個米國名校的雙博士,窩在我這個小公司,真是太屈才了。”
“不屈才,晰月,我的心思你也知道,為了你,就算有再大的困難,我也再所不惜。”
宋晰月聞聽頓時頭大。
這個李國是她在美留學時的師兄,從第一次見到自己後,就對自己展開了強烈的攻勢。
宋晰月雖然覺得李國的條件很好,但說到感情,她對李國真沒感覺。
所以一直都是以畢業後要為家族效力為借口婉拒。
本以為回國就沒事了,沒想到今天這個李國竟然追到了的公司,非要在她公司任職不可。
剛才兩人正在說話,夏麗娜告訴大門口出事了,反倒是幫宋晰月解了個圍。
而宋晰月正不知道怎麼打發李國呢,剛才一見蕭正,頓時有了主意。
這個混蛋別的本事沒有,氣人惹禍的本事一流。
自己不好麵對李國,幹脆讓他把李國氣跑得了,最好氣的再也不回來,那就更好了。
所以宋晰月才叫蕭正跟他回辦公室,而到了門口後,又找借口讓他自己先進去,給他創造和李國單獨見麵的機會。
李國心中怒火萬丈,但在女神麵這不能失了風度。所以淡淡一笑,盡量讓自己顯的雍容大度,從容的說道:“那好,晰月,你先忙,我們的事情改日再說。”
禮貌,握手,瀟灑離開,不過在走出門口的那一刹那,李國回頭看了一眼蕭正,目光之中充滿殺意。
看到李國此刻的模樣後,蕭正托著下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中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把這家夥沉江喂魚,竟然敢打自己老婆的注意。
在李國走後,蕭正身子一倒躺在了椅子上,腿翹到了桌子上麵,嘴角帶著一絲冷笑;那個李國雖然偽裝的很好,卻依舊被他看出了這個人的別有用心,而且,李國故意表現出來的優雅瀟灑讓他覺得可笑。他確信,如果不是辦公室裏有宋晰月在的話,這個李國絕對不會搭理自己!
虛偽!
這是李國給蕭正的唯一印象,如果李國真的這麼大度瀟灑的來追求宋晰月,他沒準還會高看對方一眼,可是僅僅短短幾句對話和察言觀色他便發現,這個李國根本不是一個大度的人,他那所謂的大度全都是偽裝出來的,和自己說話時眼底的鄙夷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尤其是自己那樣對他,他都沒有動怒!
也許李國能夠蒙蔽單純小姑娘的眼睛,但是絕對瞞不過蕭正的眼睛,蕭正相信,李國這麼浮現的偽裝甚至連宋晰月都瞞不過去。
想到這裏,蕭正向著宋晰月看去。
當蕭正抬起頭看向宋晰月時,蕭正發現宋晰月正看著自己。
“月月你這麼看著我幹嘛?”蕭正一臉玩味的看著宋晰月道:“是不是覺得你老公很帥,想玩點少兒不宜的遊戲?”
“遊戲你個頭啊!你說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惹那個惡婆娘幹什麼?你吃飽了撐的?!你是不是真想和她有一腿啊?!”他這一問,惹的宋晰月一陣連珠炮的怒罵。
蕭正聞聽不怒反笑,很狗腿的走上前來,一臉賤笑的說道:“怎麼可能那,就她那年老色衰欲求不滿的老潑婦,都及不上我家月月的小腳趾,我怎麼會看上他呢。”
說著話,又轉過辦公室,來到宋晰月的身後說道:“不過這兩天我的老婆大人有點憔悴,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睡眠不足壓力過大對身體損傷很大的,不如我幫你按摩按摩吧?”
“按摩?我估計揩油是真的吧?”宋晰月半閉的眼睛頓時睜開,有些警惕地說道。
“我去,你說我倆天天住一屋,我什麼沒見過,真想揩油非要在辦公室揩油嗎,咱們回家啥幹不了啊?!俺是真想憐惜一下老婆大人啊。告訴你,我的按摩功夫可不白給,那是跟印度神婆學的,包你按了一次想兩次,按了兩次……”
這話其實是真的,因為蕭正知道這兩天暗殺,折騰的宋晰月心驚肉跳,這兩天都沒怎麼休息好。
而自己總不能和她說,自己以前是地下社會的霸王,那種小雜碎已經被老子幹掉了。
但他也真心心疼宋晰月,所以才想給她按摩一下。
宋晰月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她其實對蕭正的人品還是比較相信的。
正如蕭正說的,兩人同處一室,如果蕭正真的是個混蛋,想用強的話,他什麼幹不了啊。但直到現在他都是口花花,從未有過任何強迫性的行為。
從這點來說,就很讓宋晰月信任。
而且她這兩天確實睡眠不好,總是半夜猛的警醒,生怕在無盡的黑暗裏,有個黑洞洞的槍口在瞄著自己。
想到這,宋晰月故意裝出一副凶巴巴的樣子說道:“看你真心誠意的樣子,就給你一次機會。不過,你如果想亂來的話,我就把你哢嚓了,我這也有一把大剪刀!”
說著話,拉開抽屜,還真拿出把大剪子來!
“你說你一個總裁,沒事就總是打打殺殺的。注意影響。”
蕭正打個冷戰,一邊心說這小娘皮還真是辣啊,一邊把手指摁壓在宋晰月的頭部。
宋晰月卻突然回頭有些厭惡地說:“等等,去洗個手,我可不像你剛,哼……”一想起這個,她的臉就微微發燙。顯然,她是想到了蕭正那貨,剛襲擊過某女的咪咪。
媽的,這姑奶奶還真心難伺候,要不是有些事情得求著你,鬼才幫你按摩呢。蕭正依言跑去了離間的洗手間,把手洗的幹幹淨淨後才回來。
然後蕭神棍就用略帶磁性的嗓音,仿佛是帶著催眠術般的聲音說:“老總,放鬆,放鬆,想象一下自己是躺在了陽光清冽,滿是潔白沙礫的溫暖沙灘上。”
有些粗糙卻充滿著爆炸力的手指頭,似重實輕的按在了宋晰月頭部一些具有反射性理療的穴位上。
蕭正的手法,可不是那些半路出家的按摩師可以比擬的。他對人體穴位和經絡的理解能力,堪比經驗最老道的中醫師。而他對於自身力量的控製力,也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指勁著力點很輕,但是卻通過巧妙的手法柔勁,將力量穿透了進去。就像是善於書法的人,在練書法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時,就可以達到力透紙背的功力。
這並非是什麼太過玄奧的東西,隻不過是對力量的掌控達到了某種常人所不能的地步。
“嘶~”宋晰月被一股鑽入體內的柔勁是刺激的一陣疼痛酸麻,剛想皺著眉頭躲開時,卻被蕭正製止住說:“別動,我這按摩手法不注重舒適度,但很有療效,老總你且忍耐,之後就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