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女人真是不好捉摸,他剛想說是給個耳朵聽著,讓宋晰月可勁說過癮。
可這會兒人家戛然而止,不說了!
突然宋晰月回頭說道:“蕭正,我也要嚐試一下戀愛的感覺,從明天開始,你要追我,讓我愛上你,就像蘇澈那樣愛上你一樣!”
說完之後,宋晰月進屋,關上了自己臥室的門。
短暫的愣神過來,蕭正喃喃的說道:“你想找戀愛的感覺,但卻讓我來追你。這難度真不是一般的大。”
……
星湖市郊區一棟歐式風格的別墅裏。
杜嫣渾身上下隻簡單的圍了條浴巾,緊身的浴巾將她那完美的S型曲線徹底勾勒了出來,姓感的鎖骨配上下方深邃的壕溝,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浴巾下方的兩條美腿完全暴露在了空氣當中,光溜溜的一片,讓人有種想一窺兩腿之間風光的衝動。
由於沒有開燈,客廳裏光線很弱,根本無法看清楚杜嫣的臉色,但是隱隱約約的能夠看到,她的臉色並不是怎麼好看!
忽然間,一個如同黑影無聲無息的來到了杜嫣的麵前,低頭謙恭的叫道:“小姐!”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杜嫣的開口說道:“有事嗎?”
“剛剛接到線告,讓您讓他查的那件事,已經有眉目了。!”
杜嫣在聽到這句話後,臉上的表情緊張起來:“紅菱,他們查到了什麼?”
紅菱在聽到杜嫣的話後,眉頭微微的有些皺了起來:“小姐,事情好像比你想象的還要複雜,而且……”
“說,查到了多少說多少!”杜嫣的雙眸慢慢的眯了起來,眼神之中迸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意:“當年我沒有為蕭正的父母做一些事情,我已經夠後悔了,如今查到了他們究竟是怎麼死的,無論對手是誰,我都要讓他們去下麵給伯父陪葬!”
蕭正父母的死,在杜嫣的心中一直是一個解不開的疙瘩,她在蕭正的父母活著的時候不能夠為她們做什麼,那麼死了以後,她可以為他們報仇!
看著杜嫣的模樣,紅菱微微的歎了口氣,她跟著杜嫣已經有些時日了,深深的知道杜嫣的脾氣,隻要她決定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改變。
要說有的話,也隻有她暗戀七年的蕭正。
可是蕭正並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被人謀殺的,而且杜嫣也明顯沒有打算告訴蕭正她父母真正的死因。
“對方很有可能是來自華京!”
“華京?”杜嫣在聽到這兩個字之後,雙拳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繼續!”
“聽說是一個叫狗哥的人殺死蕭正父親的。”
“狗哥是誰?”杜嫣的聲音已經徹底的冷了下來。
“暫時還沒有查到,他的身份很隱秘了,而且隨著調查的不斷深入我們竟然發現……”紅菱突然停頓了一下!
“發現了什麼,痛快點!”
“發現這個狗哥竟然是開出五十億暗標,要宋晰月性命的那個人。”
杜嫣唰的一下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色陰沉的可怕:“五十億懸賞宋晰月的命?”
“是!”紅菱無力的點點頭,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她也愣住了,怎麼也想不到害死蕭正父母的人現在竟然還想要宋晰月的命。
“好,很好!”杜嫣咬著牙說道:“害死了我心上人的父母,現在又要害我的閨蜜,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看到杜嫣此刻的模樣,紅菱知道杜嫣已經完全的動怒了!
“紅菱,用一百億懸賞這個狗哥!”杜嫣冷冷的說道,此刻她是真的怒了,蕭正父母的仇,她還可以隱忍一下,但是宋晰月她絕對不會在隱忍。
不僅因為宋晰月是杜嫣的閨蜜,同時也是因為蕭正的妻子!
她不允許有人在傷害蕭正一次,誰都不行,誰傷害他,她杜嫣就要殺誰!
“小姐……”
杜嫣擺了一下手道:“不用說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們雖然查不到這個狗哥的真實身份。但我就不信這一百億放在那,還查不出他的身份的!”
“小姐,這樣那個狗哥會把矛頭對準你的。”紅菱生怕杜嫣在打斷自己的話,急忙說道。
杜嫣手一揮:“讓他來,我要的就是他出現!”
“可是嫣姐,我們的勢力估計鬥不過這個狗哥,根據手頭上現在的資料來看,這個狗哥在華京擁有很深的背景,單憑我們杜氏集團,估計很難撼動對方……”紅菱臉上寫滿了擔憂,她心中清楚,如果她真的發出這樣的一個懸賞,杜嫣和整個杜氏集團將要遭受滅頂之災。
“我知道你的好心。但我意已定,你不用勸我了!”杜嫣一揮手,製止了紅菱的苦勸,在她心目中,誰傷害蕭正或他的家人,誰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
第二天,當蕭正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
躺那愣了會神,蕭正微微歎了口氣,坐了起來。
想起昨天晚上宋晰月讓自己去追她,而且還要和追蘇澈的方式一樣,蕭正就是一陣蛋疼。
要知道經典是不可複製的,況且蘇澈和宋晰月兩個人的性格完全是截然相反的。
重重的歎了口氣,蕭正從床上站了起來,快速的穿好衣服走出了臥室。
洗漱完畢之後,蕭正看了一下時間,又看了看宋晰月的臥室,喃喃的說道:“這女人走了又不叫我,就這還想我追你?人家蘇澈當年可是天天到樓下喊我一起上學的。”
沒有任何的猶豫蕭正直接走出來家門,隨後打了輛車,直接殺奔萬興集團。
剛走進萬興集團的大廳,蕭正就看到前台的幾個小妞一臉花癡的看著不遠處的電梯門口,蕭正也順勢看去。
一個皮爾卡爾西服,腳穿路易斯威登皮鞋的型,手捧著一束鮮紅的玫瑰,從那邊走了過來。
這種小鮮肉在這些妹子們眼裏可能是帥呆了,但是在蕭正看來,這就是娘炮。
而且這男人皮膚保養得比女人還白皙,,但眼底卻比較晦暗,說明這男人心機很重,城府也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