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比方說吧,就星湖市書記這樣的官員,隻要我手中有他的犯罪證據,我完全可以先斬後奏!”
宋晰月的臉上露出了深深的懷疑:“就你?!”
“別不信,你等著看好了,三天之內,西門家族肯定倒台,而且和西門家族有牽連的人都會被慕容遠一個個的揪出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蕭正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心中卻在想,慕容遠會不會把這些人都給殺了?
這貨一向是個死腦筋,而且又有些嫉惡如仇的味道,真要趕盡殺絕,那不是沒可能。
“慕容遠真的有這麼厲害?”
“反正少惹他為妙,你見了他別搭理他,那家夥不好對付,三兩句話就能夠把人給帶到溝裏麵去,總之你以後能不見他就別見他!”蕭正非常鄭重的說道。
對於慕容遠的手段,雖然他沒有見識過,但是他卻聽說過。
“他有你說的這麼危險?”宋晰月對此還是深表懷疑。
“月月,你要不信,可以打電話問問你爸,看看他怎麼說。慕容遠這三個字代表著什麼,他一定很清楚。”
聽到蕭正這麼說,宋晰月選擇了沉默。
雖然蕭正平常看著不著調,但在辦正事的時候,他一向很可靠。
再說,蕭正真是騙自己,有這個必要嗎?
宋晰月有些不解的問道:“既然他這麼厲害,你為什麼還招惹他?”
“老婆,話不是這樣說的。有些時候,你不惹麻煩,麻煩就會來找你的,躲不過去的。”蕭正苦笑一聲。
本來自己在星湖市生活的好好的,每天逗逗絕美未婚妻,勾引下小情人江婉瑩,調戲下禦姐翁倩玉,和夏麗娜小美眉聊聊天,多好的日子!
可是自從宋晰月被人下了暗標之後,蕭正的生活就全亂套了。
不僅全世界各路殺手都來了星湖,就連自己的兄弟也來星湖,然後慕容遠這個喪門星也來了,再然後……反正他的生活全亂套了,並且以後估計會越來越亂。
宋晰月對於蕭正的這句話表示深有同感,確實如此。
“那你以後能不能不殺人?”宋晰月沒有怪蕭正殺呂鳳友,是因為呂鳳友真的該死,雖然他和杜嫣、方鴻劍都是星湖市地下的巨頭,但呂鳳友卻是最混蛋,最惡棍的一個。
在民間,他已經達到了小兒止啼的效果。
由此可見這呂鳳友人渣到什麼地步了。
蕭正殺了呂鳳友從某種方麵來說,那是為民除害!
蕭正沉默了片刻,點頭道:“好吧!”
但是心裏卻補充道:“若是有人敢動我身邊的人,那必殺無疑!”
聽到蕭正這麼說,宋晰月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而就在這個時候,蕭正的手機響了起來,蕭正在看到來電顯示後,立刻接通了:“喂……”
“蕭正,我已經將呂鳳友勾結官員的名單以特殊的方式遞交到了慕容遠的手中。”葉天嬋動聽的聲音從話筒裏麵傳了出來,從聲音上來看,葉天嬋此時非常的興奮。
事實上也是如此,此刻的葉天嬋異常興奮。
呂鳳友死了,最難纏的對手死了,方鴻劍對她來說根本不足畏懼,而且方鴻劍從幾年前,就開始努力的把自己的產業漂白,看來是已經打算推出星湖市地下圈子,不然當葉天嬋說出拿出手中所有資源的時候,方鴻劍也不會答應的那麼快。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方鴻劍這個人懂得知足常樂,隻要風頭不對勁,他立刻就會舍棄許多東西。
“這麼說,你已經接管了他的勢力範圍?”蕭正問道。
“那是必須的,很順利的全部接管。不過這些都是你的功勞,小弟弟,你想讓姐姐怎麼報答你?”葉天嬋誘惑道:“以身相許怎麼樣?”
蕭正頓時汗顏,這個騷狐狸:“以身相許就不必了,你那張嘴我看著挺誘人的,不如為我服務一次怎麼樣?”
“小弟弟,你忍心這樣對姐姐嗎?”葉天嬋有些委屈的說道:“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胯下的東西給咬掉嗎?”
蕭正渾身上下頓時一陣冷汗,這女人絕對做的出來。
那邊卻傳來葉天嬋咯咯的嬌笑了起來:“姐姐就是開個玩笑,看把你嚇的,我是在逗你玩,我怎麼會舍得給你咬掉呢。”
蕭正一愣,都說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古人誠不欺我。
雖然葉天嬋這麼說,但是蕭正卻不敢繼續接下去。
女人心,海底針,尤其是葉天嬋這個瘋女人,誰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呢。
“那其他的事情,你自己應該就能夠搞定了吧?”
“你就放心好了,這次我保證讓慕容遠一個人抓不到!方鴻劍那裏我會親自去談,呂鳳友死了,我想現在他已經嚇破膽了,人越老膽子就越小。”葉天嬋的語氣中流露出一種睨天下的氣質。
如果果呂鳳友還活著,星湖市的地下還是三分天下,她葉天嬋絕對不敢這麼說,但現在呂鳳友已經死了,而且上麵正在大力掃黑,一直想退下去的方鴻劍肯定害怕到了極點,隻要她葉天嬋略施計謀,絕對可以兵不血刃!
““既然你自己能夠擺平,那是最好。”蕭正淡淡的說道:“沒什麼事情我就掛了。”
“等一下!”葉天嬋立刻打斷蕭正的話道:“小弟弟,姐姐的嘴可是一直為你留著的,什麼時候來取?”
“這個……這個……”
“順便姐姐再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人家現在可沒有穿內衣喲!”葉天嬋發嗲般的說道。
蕭正這正和葉天嬋打屁呢,卻沒注意到此時宋晰月已經站在了他的身旁,正一臉冰冷的看著他,那模樣恨不得殺了他!
“蕭正!”宋晰月咬著牙,鐵青著臉喊道。
“啊!”還沒有掛斷電話的蕭正頓時打了一個冷顫。
而就在這個時候,聽筒裏麵再次傳來葉天嬋的聲音:“小弟弟你好好享受你老婆的怒火吧,姐姐先掛了。”
嘴賤到當著老婆的麵調戲別的女人,結果就是被無情的從辦公室給轟了出來,準確的說,應該是讓宋晰月拿著大剪子給追殺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