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長風,你特麼的再說一句!”錢長江聞聽拍案而起!
他特麼的正煩呢,這個王八蛋還一再拱火,這讓喝了不少酒的錢長江頓時怒從膽邊生,不顧一切的站了起來!
“老子特麼的再說十句都沒問題!幹嘛,能打架啊,老子奉陪,來啊,就這比劃,老子要是怕了你,老子跟你姓!”
程長風聞聽,不甘示弱的一摔手中牌,也站了起來。
旁邊幾個小紈絝見狀,馬上開始兩邊安撫。
其實雙方都知道打不起來,所以借著幾個小弟們的好言相勸,也就都順坡下驢,各自歸坐了。
程長風也覺得自己可能有點過分,於是口氣有所緩和的說道:“都是兄弟,老子最後勸你一次,人在作天在看,泡妞可以,但不能手段太下作了,早晚會有報應的,忠言逆耳,信不信由你。”
“老子怎麼不地道了,我是真想娶她。”錢長江聞聽,硬著頭皮反駁道。
“得了吧,就你。你是個安穩過日子的主兒?你敢保證娶了姓江的妹子,你就不去外邊沾花惹草啦?咱們是什麼,咱們是紈絝,紈絝就得睡花眠柳,就得找那得不正經的女人。找正經女人也行,那你就好好過日子,你做的到嗎?做不到就別禍害人家。你看哥,從不用強,那叫炮友,啥叫友,友就是合則來之,不合就算,用強得到的妞,泡著也沒意思。”
錢長江這回不吱聲了。
這話別人說他可能不服,但程長風說,他得服。
因為程長風就是他們紈絝中的奇葩。
程長風這家夥雖然是紈絝中的戰鬥機,但這貨從不仗勢欺負女人,隻要是他看上的女人那就用錢砸,如果用錢砸不下來,那他就放棄,從不搞欺男霸女這套。
所以雖然都是紈絝,但程長風在鏡湖風評卻是相當好,不少妹子都主動找他,就是因為程長風在她們看來有人品有底限。
聽到程長風的話後,錢長江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的變幻著,雙拳也不知不覺的握在了一起,程長風說的沒有錯,江婉瑩的親生父親若不是破產,母親改價,他連染指江婉瑩都不夠資格!
如果蕭正在這裏一定會生出疑惑,因為江婉瑩給他所說的和程長風所說的完全不同。
此刻蕭正正苦逼的作死司機,開著車開高速上飛奔呢。
或許是因為蕭正有身邊的原因,江婉瑩一路之興致很高,一路上都和蕭正說說笑笑的。
“剛才打電話的是阿姨吧?是不是著急了?要不我再開快點?”開收費站交錢時,蕭正隨口問道。
“不用,不是我媽打的,是以前的一個閨蜜。”江婉瑩搖了搖頭,隨後低下頭,紅著臉,咬著嘴唇,輕輕說道:“其實我跟我媽說的是明天回去。”
明天回去?
蕭正一怔,隨後立刻明白了。
回頭看去,隻見江婉瑩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滿臉緋紅春心蕩漾的正望著自己呢。
等再上車,曖昧因子瞬間充斥了整個車廂,江婉瑩並沒有表現得太過羞澀,相反卻像是挑釁一般,撅著嘴巴,挺起驕傲的胸部,媚眼如絲地望著蕭正。
蕭正見狀,差點把車開到溝裏去。
念了好幾遍素心經,蕭正才算穩住心神,忍住沒和江婉瑩玩車震!
過了一會兒,江婉瑩小心的看著蕭正道:“一會兒你先陪我見一下剛才給我打電話的那個閨蜜好不好?”
蕭正一點沒有猶豫,點頭說好。
看到蕭正點頭,江婉瑩興奮的抱起蕭正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第一次看到江婉瑩這孩子般的模樣,這讓蕭正哭笑不得!
一個小時後,兩人進入了鏡湖市,很快的來到了江婉瑩所說的那個酒店。
將車停好後,江婉瑩挽著蕭正的胳膊,兩人一同進了酒店。
“等一下見過她之後,你要表現好點,給我好好長長臉!”江婉瑩完全無視了酒店周圍那些男人驚豔的目光,也無視了一些女人嫉妒的目光,而是如同口香糖一般粘著蕭正,享受著這難得的二人世界。
蕭正笑嗬嗬的說道:“這裏是你的主場,一切你說了算!”
“真一切有我說了算?”江婉瑩眨著眼睛對著蕭正問道!
蕭正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點頭!
“那好,今晚我要在上麵。”江婉瑩望著蕭正那滿臉笑意的模樣,使壞般的向著蕭正又靠近了一些,咬住蕭正的耳垂輕輕吹了口熱氣,誘惑道:“要皮鞭滴蠟高跟鞋女王版本的。”
蕭正在聽到這句話後,那裏不爭氣的又硬了起來!
進入酒店後,在服務員的引領下,兩人來到早就訂好的包間門口。
當服務員拉開包廂門,蕭正正和江婉瑩出現在包廂門口時,裏麵的人均是停止了說笑,紛紛把目光望向門口。
當看到江婉瑩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時站在門口時,大家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江婉瑩既然決定讓蕭正隨著她來鏡湖市,就是明確的告訴錢長江,讓自己嫁給他,這輩子都休想,她自然也不怕在自己的朋友麵前和蕭正表現出一幅親昵的模樣傳到錢長江的耳中!
看到所有人震驚的表情,江婉瑩卻是鎮定自若,她笑靨如花的道:“怎麼啦?都不認識我了?”
大家都沒說話,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和詭異。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這些人都知道江婉瑩一直都是錢長江的菜。可是現在江婉瑩竟然帶回來了一個男人,而且舉止親昵,這算什麼?
挑釁?
叫板?
可是在鏡湖市除了程長風之外,誰敢跟錢長江鬥,江婉瑩這樣作,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
這時有個美女率先反應過來,站起來笑著對江婉瑩問道:“婉瑩,這位是……”
江婉瑩在聽到這句話後,臉上頓時露出了幸福的微笑:“馮穎,我給你們介紹一下,他叫蕭正,是我男人!”
雖然所有人都猜到了蕭正的身份,可是當聽到江婉瑩的話後,心中依然難免有所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