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普通市民如此議論,就連港島的權貴也是議論紛紛,一個個的心中都充滿了疑惑,他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出動如此多的警力。
而且領頭的人竟然還是齊雲遠,這讓他們意識到了一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一時間所有人都紛紛的猜測了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刻酒店之中經過蕭正的詢問,竟然沒有任何人見過有人從這裏走出來過,當得知這個消息之後,蕭正的心底頓時充滿了冷意和殺意。
對方這是完全有預謀的,讓蕭正根本無處可查。
過了一段時間,齊雲遠帶著警察,終於來到了蕭正和宋晰月所住的酒店。
“蕭老弟,到底怎麼回事?”齊雲遠滿臉焦慮的看著蕭正問道。
蕭正在看到齊雲遠之後,微微的歎息了一聲道:“月月被人給綁走了。”
齊雲遠馬上急切的問道:“知道是誰嗎?”
“沒有任何的消息。”蕭正無奈的苦笑一聲。
齊雲遠在聽到蕭正的話後,心中猛然一沉,竟然沒有任何的消息,到底會是誰呢?
齊雲遠麵色凝重的問道:“所有的地方你都查了?”
“查了,對方的手腳很幹淨,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蕭老弟,你也不用擔心,老哥哥馬上派人就給你去找,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會把弟妹給找到。”齊雲遠拍著胸脯對蕭正保證道。
話音落下,齊雲遠就對著身邊的警察說道:“封鎖碼頭和機場,盤查任何可疑人員……”
等一係列命令下達完畢之後,齊雲遠對著蕭正道:“蕭老弟你等著,我馬上去查。”
“齊大哥,你去哪裏找?”
劉雲遠馬上說道:“弟妹被人綁架肯定會有地下世界的人參與進來,也隻有他們不知道弟妹的身份才敢胡來,我去一一雲尋找,如果不是他們最好,如果是他們,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合理的交代。”
此刻齊雲遠的心中也是十分的陰沉,他心中已經猜到了蕭正的身份,如果宋晰月真的出現什麼三長兩短,以蕭正的實力,整個港島都會風雨飄搖。
“那就麻煩齊大哥了。”蕭正感激的說道。
齊雲遠沒有在說什麼,而是直接轉身離開了,蕭正則是滿臉陰沉的坐在一旁,不是他不想去找,而是他沒有任何的目標。港島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漫無目的的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而此刻畢喜已經被接到了碼頭,坐在輪椅的他滿臉的瘋狂之色,今天他終於要報仇了,這麼多天的屈辱他要全部的在蕭正身上給討回來!
他要讓蕭正生不如死!
“小雜種,這次我要看著你死!”畢喜滿臉猙獰的說道。
這幾日對於畢喜來說可謂是生不如死,曾經多次他都想自殺,可是卻不敢和不甘,而且他的雙腿已經被鋸掉了,裝了假肢,隻要修養多日就可以走路了。
本來他還打算等自己好了在慢慢的收拾蕭正呢,誰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找到了機會。
這讓畢喜心中一陣的興奮,隻要一想等下蕭正跪在自己的麵前求饒,他就忍不住的大笑。
恍惚之中他已看到了蕭正跪在自己麵前猶如一隻哈巴狗的模樣,恍惚之中他看到了蕭正那被廢掉的模樣。
“那個女人呢?”畢喜滿臉陰沉的問道。
“馬上就會被帶來。”他身邊的一名壯漢恭敬的說道。
畢喜瘋狂的笑了數聲後,滿臉猙獰的說道:“好的很,我不僅要殺了他,還要當著他的麵玩了他的女人,等我玩了那個女人之後,你們也可以。”
壯漢在聽到畢喜的話後,臉上瞬間一喜:“謝謝畢少。”
大約過了八分鍾左右,那個綁架宋晰月的青年果然帶著宋晰月來到了畢喜所在的位置。
青年抱著宋晰月直接放在了一個角落,淡淡的看了一眼畢喜道:“畢少,人我已經帶來了。”
“昆塔,謝謝你了。”畢喜在看到青年之後,滿臉笑意的說道。
昆塔?
如果此刻有點身份的人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肯定會忍不住的顫抖,這可是港島的殺神啊,隻要你給他錢,他什麼都做,可以說他的眼中隻有錢。
雖然昆塔好錢,但是他辦事還是很信守承諾的,隻要他接了錢,那麼他就會替你去辦,即使再難也會去做。
這也是為什麼在港島很多人找昆塔做事的原因,隻要你給了讓他心動的價錢,他就會替你去做。
昆塔輕輕的擺了下手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不用客氣。”
畢喜也沒有在多說什麼,雖然他很少和昆塔打交道,但是他卻深知昆塔的脾氣。
“昆塔,這個女人我爸打算怎麼處理?”畢喜小心翼翼的問道。
昆塔瞟了一眼宋晰月,然後開口道:“沒說,估計是打算讓畢少自己看著辦吧。”
畢喜在聽到這句話後,臉上露出了一道瘋狂之色:“好,好。”
昆塔的眼中閃過一道鄙夷之色,他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畢喜心中的所想。
“畢少,如果你想動這個女人我沒有意見,也不會過問,但是你至少要等我將那個人給收拾之後再說吧?”昆塔不鹹不淡的說道。
畢喜立刻恭敬的說道:“你說的不錯,是我太心急了,您放心,我現在不會碰她,我要等你將他廢掉的時候,當著他的麵親自玩他的女人。”
昆塔點點頭:“那就好。”
畢喜隨後又問道:“我現在把她弄醒可以嗎?”
“隨你,隻要你現在不作出太過分的事情,我是不會過問的。”昆塔話音落下就向著外麵走去。
看著昆塔的背影,畢喜狠狠的說道:“把她給我弄醒。”
“是。”
畢喜身旁的大漢直接走向了宋晰月,拿起一瓶帆礦泉水順著宋晰月的頭全部倒了下去。
被涼水濕透的宋晰月,眼睫毛微微的顫動了一下:“這裏是哪裏?”
宋晰月伸出手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揉了一下,顯然還沒有完全的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