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太玄知道他想問什麼,立刻解釋道:“我和你父親交情頗深,所以我才收你做徒弟的。你父親當年完全有能力親自教你,而且還要比我教的好,隻是看你年輕氣盛,你父親怕你學了一身本事會走他的老路,便讓我來教你。而且我的身份也特殊,你父親樹敵無數,知道早晚會有仇家找上門來,並且他深知斬草不除根,吹風吹又生的道理,但你是我徒弟就不一樣了,有人要殺你,便是與我為敵,你也知道如果極少有人敢和劍主為敵的。”
撚著胡須,太玄又說道:“換句話說,你父親讓你做我徒弟,是讓你的安全著想。當年的事情,我並不知道多少,但是我知道是呂念祖給你父親收的屍,而且事後他為你父親和你母親做了很多事情,不然當年我早就一劍將他給殺了。這事你外公也不知道,這也是為什麼你外公將他給抓走,將他給折磨半死的緣故。”
這時太玄看著呂念祖說道:“但他也算是一條漢子,答應你母親會守口如瓶,就在那種情況下,都是隻字未吐。如果不是當年我恰好碰到,我也不會知道的。
所有人都是一愣,當年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出戲。
“師傅,這麼主我父親真是陶夢仙所殺了?”
“是的,他設了套路,然後積聚了數名高手,才殺死的你父親。”太玄歎了口氣,臉上充滿了無奈和惋惜。
這時慕容遠岔開話題說道:“好了,這件事情就此先打住吧,你若是想要知道其他的事情,一會兒你再去問他。現在還是先說說宋猛吧。以陶夢仙的為人,既然已經暴露了,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說七天之內,你把真的紫瞳玉送過去,換宋猛的一條命。如果七天已到,你還沒出現,那他就殺了宋猛!”
聽到慕容遠這麼說,蕭正頓時呆若木雞。
交出真的紫瞳玉,那也就是說,陶夢仙知道在麗都盛澤園旁邊被搶走的紫瞳玉是假的了,同時也間接的說明,他對漢王墓和紫瞳玉的了解遠超自己的想象,甚至都知道紫瞳玉共有兩塊,是有陰陽之分的。
此時宋猛在陶夢仙的手中,那這紫瞳玉蕭正可以說是必須得交,他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
宋晰月自然也知道陶夢仙臨走前說這麼說,看著蕭正說道:“蕭正,我們還是把紫瞳玉給他吧。”
蕭正:“你放心,既然知道了猛子的下落,那我肯定會救他的,不惜一切代價。”
“他讓我怎麼把紫瞳玉交給他?”隨後蕭正看著慕容遠問道。
慕容遠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他也沒說,不過我想他應該會聯係你的。”
“好吧,看來隻得如此了。”蕭正歎了口氣。
這時呂念祖突然說道:“蕭正,你或許可以去莫家一趟。”
“莫家?”蕭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疑惑。
呂念祖點點頭說道:“香君說他手裏關於宋猛的東西,是出自莫鵬程之手,那就說明莫家說不定也知道什麼,你去問問,也許會有意外收獲。”
蕭正聞聽,眼睛一亮,點點頭說道:“謝謝你,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應該去莫家一趟。”
“莫鵬程現在在從明辰和薑偉澤的手上,你若是想要問什麼,可以先聯係他們。”李國榮說道。
在來別墅之前,李國榮便率先出手將莫鵬程給收拾了,然後交給了從明辰和薑偉澤才來別墅的。
聽到李國榮這麼說,蕭正毫不猶豫的說道:“我知道了。”
“好了,既然沒什麼事情了,我就先走了。”李國榮說著話,便站起身,準備離去。
不過就在李國榮準備離去時,太玄突然說道:“李國榮,我找你還有些事情呢,我們出去談談。”
李國榮看了一眼太玄,微微沉默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說道:“好,我們就出去談談。”
當李國榮和太玄兩人離開別墅,西門吹風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站起身說道:“你們聊吧,我先走了,人老了,容易犯困,我要回去好好的睡一覺,有什麼事情讓慕容告訴我就可以了。”
隨後西門吹風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別墅。
等三位泰鬥級的老人離開後,方國毅看著蕭正突然開口問道:“蕭正,我女兒呢?”
聽到方國毅的詢問後,蕭正從臉上擠出了微笑:“她還在江城市,我回來的比較急,就沒帶她,不過明天就應該回來了。”
得到蕭正的回答後,方國毅理解的點點頭說道:“好,明天她若是回來,讓她給我回家,老子有事對她說。”
蕭正立刻拍著胸脯對方國毅保證,隻要方楠楠沒回家來找他,他一定讓方楠楠回家。
得到蕭正的保證後,方國毅滿臉滿意的站起身:“好了,既然你回來了,這裏也就沒什麼事情了,我就先走了。”
隨後方國毅說道:“我帶來的人,給你留下一部分吧,用於擔任警戒工作。”
對此,蕭正表示非常感謝。
方國毅隨後也離開了別墅。
方國毅這一走,整個別墅裏除了呂念祖,都是年青一輩的青年才俊。
蕭正看了一眼呂念祖和呂香君父女兩人,說道:“你們也走吧,等天亮了,呂香君你跟我去見下莫鵬程,如果讓我發現呂香君有一句謊話,那我隻能對不起了。”
呂念祖淡定的說道:“好的,那我們先走了。”
隨後呂念祖帶著呂香君,也離開了別墅。
看著呂香君離開,杜嫣鳳眼中精光一閃,顯然她並不想輕易放走呂香君,但蕭正說話了,她也人得如此。
呂念祖和呂香君父女再一走,這裏剩下的都算是蕭正的自己人了。
此時慕容遠將目光落在了紅鸞的身上,臉上掛著友好的微笑:“紅鸞,好久不見,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聽到慕容遠這麼說,紅鸞直接冷哼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好久不見,沒想到狼王竟然變得這麼輕佻了。”
麵對紅鸞毫不客氣的話,慕容遠頓時無言以對,自己這如果都算輕佻,那蕭正那樣的算什麼?
慕容遠和紅鸞是老相識,知道紅鸞的脾氣,就如同冰山般,除了在蕭正麵前能融化,其他人想要讓他融化,不是一樣的難,包括宋猛這個姐夫,也很難將她給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