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著眼睛還沒醞釀好詞語要開口,他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下來。
他的吻迅猛而狂肆,我擋在胸前的手才掙紮了一下,就被他煩躁的抬起來,按在了頭頂。
他抱著我,我叉著腿坐在他腿上,柔軟與堅硬相貼,我的臉紅的都要滴血了。
暴風雨一樣的襲擊,我整個人軟軟的掛在他身上,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主動摟著他的脖子了。
我們的身體都像帶了火一樣,兩處滾燙的身體相貼,簡直是兩片剛烤好的煎餅。
一個多月不見麵,我們彼此的思念,都化作了最用力的擁抱,恨不得將對方烙進骨頭裏。
我又想哭了,時至今日我終於相信,他也是如我愛他一樣愛著我的。
我摟著他整個人都是發顫的,內心裏空虛得厲害,像是急切的需求什麼似的。
他肆虐的唇在全身帶起火焰,我覺得我隻想與之沉淪。
開始了就不能結束,我們沉淪在愛的河裏,無法回頭。
我隻覺得自己全身就像著火了一樣,我的全身抽搐著,他已經饑/渴難耐,而我的最嫩處,早已柔情似水。
我整個人都酥了,隻覺得自己快樂得要哭出來了。
我被他平放在床上,他抵著我。
我內心裏在喧囂,在渴望:來要我啊,來要我啊!
可是,他沒有。
他隻是定定的望著我,他的吻,落在花幽深處。
他柔軟的舌頭攻略城池,我無法形容這種感覺,想哭卻哭不出來。
我覺得自己就是大海裏的一汪輕舟,隨著海浪的顛婆而起伏。
我覺得自己又是森林裏的一汪溪流,隨著蜿蜒的山流成我要的形狀。
我還覺得自己是樹丫上快樂的小鳥,沐浴著陽光和雨露,想叫,卻沙啞了聲音。
陌生的美妙的感覺,讓我迭起在高/潮裏,回不過神來。
結束的時候,我隻覺得自己已經泛/濫成河,潰不成軍。
滿足了我,他臉上亦是饜足的微笑。
他再次上前,輕吻住我。他低聲說:“林溪,你好美,你真的好美。”
他含著我,用舌尖使嫣媚的頂端轉動。
我顫聲尖叫,陌生而酥麻的電流迅速滑過脊背,我努力抓回一絲理智顫聲道:“不要,不能玩了,我不行了....”
“這就不行了?”他調笑著吻向我的耳垂。
他撫摸著我,不停的親吻,他微微的向後退,褪下他的褲子,欲/望勃然而出。
他抬頭吻著我的下顎,問:“是不是很難看?”
確實有點嚇人,但又很可愛的樣子。我忍不住用指尖觸碰那大大圓圓的頂端,以及中間含著晶瑩露珠的...
我有些期待,天人合一的...
他禁不住呻/吟一聲,渾身顫抖,跟著起身,用力的將我按在床/上。
他的身體居高臨下,目光幽暗而狂熱,那個霸道狂悍的巨物正對準我的唇邊。
“他不會想要那樣吧...”我有些羞憤的想。
我不禁滿麵通紅,可他卻並沒有如我想的那般做。他俯下身,捏著我兩邊的柔軟,包裹住了它。
我的心髒一瞬間都要跳出胸腔。
第一次這樣,我驚得無法動彈,他卻舒服得快要化了。
這溫熱的、如玉的、觸手即化的豐盈包裹著它,這樣淫/靡的景象即使在最放肆的夢裏也沒有出現過。
他沒有要我,卻一次次的帶我走向巔/峰。
這一刻,我又想哭了。對這事這麼嫻熟的他,我呢,到底是他的第幾個女人?
我不由得睜眼去看他,他主宰著我,不停的運動。
我的身體在禁錮在柔軟的白色床單上,竭力後退也避無可避,隻有白皙的脖頸向後拉出誘人的弧度。
我的柔軟在他的掌下開出妖冶的花。
快/感如脫韁野馬,迅速奔向巔峰。
狂/潮般的戰栗後他全身癱軟,伏倒在我身上不斷的戰/栗。我渾身燥熱,呆了半天,突然狠狠的推開他。
“我是你的第幾任?”我問出了我一直想要問的問題。
他一驚,愣愣的看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喉結一緊,瞬間盈滿了欲/色,身體瞬間又有了反應。
他的避而不答,我卻不想再給他了。我不在乎他有沒有很多練技術的前任,但我心裏有點落差,這是真的。我也需要靜一靜。
我憤憤的扯過衣服擋在胸口,起身就走。他一個箭步上前,一下子將我撲倒,火熱的身體滾燙的呼吸頓時也纏繞過來了。
他從後麵吻著我的頸,雙手伸過來揉捏著我的柔軟,呢喃道。“這是我捏過的第一個胸,我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