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就跟傻了一樣,我看了看宴會廳的方向,可我一點都不敢回去。我本來就是格格不入的沙子,我不敢闖入這上流社會的圈子,我怕,怕自己到時候想死都死不成了。可是現在,我還有退路嗎?
這一切,就像一張彌天大網一樣,把我網在了裏麵。我覺得自己傻傻的,找不到方向,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回頭看了看陽台的欄杆,從欄杆那兒探頭出去看,這是三樓,我不敢肯定我就這樣跳下去了,會不會摔斷胳膊摔斷腿,要是真的死了還好了,要是沒死,麻痹那還真的是生不如死。
而且,我兒子呢?我兒子怎麼辦?他才一個多月,還那麼小,我要是死了,霍家弄死他那不是分分鍾的事?
還有唐柏駿,因為我的原因,把他牽連坐牢了,難道還要再因為我的原因延長他的刑期嗎?不,那我到死都放不過我自己。
可是,一想到霍東雲,我就惡啊!這該如何是好,我揪著自己的頭發,恨不得立刻就死了一了百了!
我的生活,還真是從來就沒有太平過。
露出來的胳膊涼涼的,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在外麵凍了這麼久,我推開陽台的門走進去,還是先回去再說吧,不然我害怕自己還沒想到辦法就先給凍死了。
“嗨!”麵前響起有些陌生的男聲。我抬頭一看,是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
“你是?”我迷茫的皺起眉頭。來這個宴會的人都是非富則貴有權有勢,這個男人肯定也不簡單,我現在都自顧不暇了,可不敢再得罪誰了。
“你果然很漂亮,我沒有看走眼!”男人沒有回答我,他看向我的目光是貪婪而瘋狂的,他靠近我,明明看起來衣冠楚楚的,可不知怎的,竟然有種猥/瑣的味道。
他抬手想來摸我的臉,被我躲過去了,他也不惱,隻淡定的擋住了我的去路,嬉笑道:“鄙人姓沈,霍小姐,賞臉跟我聊聊天,也不可以嗎?”
“如果去宴會廳裏麵,找個暖和的地方喝喝茶,聊聊天,豈不是更好?”我隻當這男人是個普通的見/色忘義的男人,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試圖先把他糊弄過去,進到裏麵再說。
“霍小姐是冷了嗎?”這男人朝我一笑,伸手就要來拉我,我一偏躲過他,他一惱,直接將我捉進懷裏。“怎麼?霍小姐不願意給我麵子嗎?如果你願意,我還可以給你沈太太的名分。”
他說著,就那樣炯炯有神的看著我,他看我的目光,像是要穿透我。我忽然覺得,任何女人在沈智深麵前,是不是都跟沒穿衣服一樣。這樣的感覺,讓我不太習慣。
從男人的大言不慚裏,我猜出這個男人一定很牛逼,說不定比霍家還要牛逼,要不然,他不會拿沈太太的名分來誘/惑我。可是,我不,我又不是真正心甘情願的霍小姐,我怎麼會願意?
“我原來叫林溪,我隻是個私生女。”我苦笑著搖搖頭:“沈智深,你這樣會辱沒了自己的身份的。”
“如果能得到你這樣的美人,辱沒了那又何防?”男人眯著眼睛笑了笑,像極了色/中餓/鬼的大色/狼。“還有,霍小姐,既然已經回到了霍家,就要什麼都以霍家為重,你知道嗎?你是霍家小姐,你就要巴結我,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
“我不願意。”我滿是戒備,抱胸而立。“沈先生,你還是去找一個值得真正相伴一生的人吧,為了個我這樣卑/賤的人,不值得。”
我堅定的拒絕著,這男人,卻又惱了。
“喲,給你顏色你還開染坊呢,現在好心好意跟你說你不同意,到時候霍家要把你綁了送過來,你就願意了嗎?”說不了兩句話,沈智深就恢複了猥/瑣的本色。“哼,霍東毓,你自己想好了!四年一次的大選要到來了,我們大家都不想出事!識相的,你還是乖乖聽話,把自己洗幹淨了送上來。”
這是我一會兒以來第二次聽話這樣的話,第一次,霍東雲那廝,也是這樣威脅我的。對,我是暫時拿霍東雲沒辦法,可不代表我就沒法對付這男的啊!既然他對我不客氣,那我也沒必要客氣了吧!
我懶得理他,轉頭要走,胳膊卻被人拉住,我想也沒想,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的踩了一腳,把腿就要跑。
可是,我跑不過這個男人,就算我踩了他一腳,就算他嗷嗷叫了,他竟然也很快的追上來了。
“送上門來的,別怪我。”沈智深獰笑。“哼,還沒有能從我沈智深手裏逃出去的人。”
我要逃,手卻被他鉗製住,我要喊,他卻狠狠的威脅我:“喊啊,外麵那麼吵根本聽不到這裏的聲音,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
“哼,小娘們還敢踩我,等下就讓你嚐到我的厲害。”沈智深很亢奮,拖著我的手,直往與大廳相反的方向走,走到露台前,他把我按倒在牆上。
“再說一次,跟了我,我就不強迫你,如何?”沈智深個高,輕而易舉的看到我深V長裙下包裹的渾圓。他的目光落在我胸上,亮晶晶的,活像餓了很久的獸。他眼睛探進去,一邊說:“聽說,你還是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