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垂死掙紮(1 / 2)

我知道我此時一定很難看,臉上腫的老大,嘴角還流血。我固執的蹲在那裏縮成一團,我不想,一點都不想被侮/辱。

那男孩弱弱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看我可憐了還是憐憫我了,他轉過頭去,低聲對沈智深說:“老板,要不改天再拍吧,她現在臉腫成那個樣子,拍起來也不好看。”

他看似是想為我說情的,但很明顯,他低估了沈智深對我的恨意。沈智深雙手叉腰站起來,他比男孩高一些,他用食指指著男孩的額頭直罵:“你管什麼閑事,你不過就是我的一條狗,老子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老子讓你拍你就拍。”

他猙獰的樣子很可怕,一點都沒有貴公子範兒,像一頭憤怒的咆/哮的野/狗。

他罵完了男孩,又扭頭來看我,順便又把我踢了一腳:“哼,你別想跑,今天就算把你撕/爛了,隻要還認得出來是你,我也要拍。”

他這樣殘/暴的說著,那男孩最後看了我一眼,規矩的低下頭去。他走過來要拉住我的雙手,我驚恐的使勁掙紮,我勉強能忍受被他們/上了,可是,我真的不能拍/片/子。我不想自己接下來的日子都在提心吊膽中度過,不想自己的餘生都沉浸在X/照傳出來的驚恐裏。可是,男孩的力氣明顯比我大,盡管我百般抗拒,可我還是被丟在那張大床上。

沈智深洋洋得意的一張臉,在一旁指揮著:“你把她的手拷起來!”

那男孩聽了,離開了床邊,去到抽屜那裏,不一會,拿了一副手銬過來。我又開始猛烈的反抗了,我害怕了,我明顯,自己一旦被銬住,那真是完了,那我可求死都無門了。

可能我現在身處絕望的邊緣,不成功便成仁,我感覺自己全身的力量都積蓄在手腕那裏,發揮出平時達不到的力氣。我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我居然把壓在/我身上的男孩推開,撒腿就往外跑。我跑出房間,跑下複式公寓裏的樓梯,我下樓梯的時候,跑得太快了,腳踩不準台階,整個人就從樓梯上滾下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已經嚇傻了還是摔傻了,總之,我感覺不到太多的疼痛,因為整個過程太快了,腦子都暈暈的,找不到北。我像一個球一樣,一級一級,從樓梯上磕磕絆絆,直到最後滾到樓下的地板上,在毛毯上穩住。我這才後知後覺得感覺到,自己全身像是要裂開了一樣,尤其是腰和屁/股那裏,疼痛更加的厲害。我掙紮著想要扶著欄杆爬起來繼續跑,可是,我的腿疼得根本就爬不起來。

我站不起來了,我頓時感覺有些絕望,不過,這個情景沈智深卻像是很大的驚喜似的。他慢慢的,一級一級走下樓梯,我看著他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走向我。他站在距離我不到一米的地方,他伸手過來想要捉住我的胳膊,我想閃開,但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

“嗬嗬,你還真是給我驚喜!”他拍拍手,安靜的屋子裏隻剩下手掌相擊的啪/啪聲,他像個神經病一樣,笑了。“你跑啊,你怎麼不跑了啊,怎麼,難道你是覺得不能動了/做/起來比較爽,所以躺在這兒迎接我嗎?”

他抬手又是一巴掌,猙獰笑著說:“林溪,感謝你啊!見過了太多溫順服從的女人,我好久都沒碰到過像你這麼迷人的小辣椒了,你拒絕了我兩次,不過沒關係,這樣玩著才有意思。”

我看著沈智深那張因為笑意而扭曲的麵孔,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眼淚都流出來了,我也顧不上什麼骨氣和尊嚴了,我歪在地上求他:“求你了,你要上/我都行,求你不拍/片,不拍好不好?”

他像是聽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笑話似的,笑聲變得特別的巨大,他挑起我的下巴,冷笑著看著我:“喲,林溪,你這是求我上/你嗎?別急,別那麼急嘛,我現在玩得正有趣呢,你陪我玩/玩嘛,別那麼快開始!”

我發現了,他真是一個變/態,徹頭徹尾的變/態。

他吩咐男孩把我抱上去,說什麼接下來要玩更加刺/激的遊戲,我抱著他的大腿,他叫我放手,我沒有鬆開,他一腳就踢在我胸口上,罵了一句賤/人。

事情到了這個時候,我基本就懂了,或許他並不想我,他要的,就是侮/辱我,他要通過侮/辱我來達到他那種變/態的快/感,他以為侮/辱我就能打擊到霍東雲了,以為上/了霍東雲喜歡的女人就能擊敗他了,卻不知道,這樣極端的手法,隻會讓他變得更low。

我看透了,也不再在沈智深那裏自討苦吃,我將求救的目光轉移到男孩身上,可是,男孩卻像是怕了沈智深似的,不敢在看我。他聽從沈智深的命令,低下身子將我抱起來就往樓上走,進了剛才戰/鬥的那個房間。

我被重新放回那張床上,沈智深打開了攝影燈,那裝備很齊全,搞得就跟拍電影似的。我身上青一片紫一片,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我一動就痛,也不知道會不會傷他們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