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〇 皇帝有請
張書豪搶著說道:“很多人啊,除了我們歸隱峰老東院的兄弟們,還有焚天閣的程玉、冷心月,以及寧飛雲和快刀張猛他們……”
張揚“哦”了一聲,說道:“快刀張猛也在?”
“是啊!”張書豪哈哈笑道,“那小子眼高於頂,對誰都看不上眼,唯獨對你很是佩服。五芒星大會散去那麼久了,這小子硬是要留下來,說一定要親眼看到你康複,她才能放心離去!”
張揚苦笑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當天晚上,玉樓春大酒樓上,蘇氏姐妹做東,包下了酒樓最大的豪華包間,叫了酒樓中最精美的菜肴,共同慶祝張揚的蘇醒。
宴會才舉行到一半,忽然一個夥計躡手躡腳的摸了進來。
張猛一瞪眼,喝道:“你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那夥計吃了一驚,連聲陪笑,說道:“是這樣的,外麵有個公子,叫小的來給一位名叫張揚的客官送一張紙條……”
張揚微微一怔,問道:“給我送紙條?什麼意思?”
“小的不知道,”那夥計將一個紙條遞上來,說道:“這就那個紙條,他說你一看便知。”
張揚接過紙條,隻見上麵寫著“速速離開神都”六個字體娟秀的小字。
“這時玉真妹子的字跡……”張揚微微蹙起眉頭,心道,“這次宴會她和楚天心那小子都沒有來,卻叫人傳來一張紙條,這又是什麼意思?”
轉念未已,忽然外麵傳來一個氣焰極為囂張的聲音:“來人啊,給我將這座酒樓牢牢的圍住,連一隻蒼蠅也不許放走!”
“怎麼回事?”蘇素大為好奇,“誰在外麵大呼小叫?”
張揚眉頭一皺,靈氣轉入離脈,指間登時竄出火苗,將紙條燒毀。
隻聽那個氣焰囂張的聲音大聲叫道:“裏麵的人都聽好了,交出張揚,一切好說!否則官軍拿人,休怪刀槍無眼!”
寧飛雲大怒,推開窗子,隻見外麵密密麻麻的圍滿了皇家武士,人人全副武裝,臉上都是殺氣騰騰。
“你們在這裏幹什麼?”寧飛雲大聲質問道。
他畢竟是皇家武士的高級官員,年紀雖輕,但是頗有威望,那些武士見到他,頓時氣勢一餒,一個領頭的武士頭目說道:“寧大人也在這裏,那真是太好了!我們奉陛下旨意,必須要將歸隱峰張揚少俠請到皇宮之中。”
“有你們這樣請人的嗎?”寧飛雲冷冷的說道。
那武士頭目冷笑一聲,說道:“這個‘請’字,不過是委婉地說法,若是走脫了此人,嘿嘿,不光是我們這些當差的沒法交代,就算是你們這些酒客,也沒有一個人可以免責!”
張揚緩緩走到窗邊,說道:“你們皇帝找我有什麼事情?”
“天威難測,陛下找你有什麼事,我並不知道。”那武士頭目冷笑一聲,說道,“你要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最後自己去一趟!”
張揚對這人趾高氣揚的囂張氣焰極為反感,若換在別處,說不定早就出手給他點苦頭嚐嚐,但是眼看那些皇家武士裏三層外三層的圍得水泄不通,自己倒也罷了,蘇氏姐妹和程玉等人還要在焚天閣修煉,事情鬧開了,他們身上須擔幹係。
張揚正在沉吟,就見快刀張猛推門而出,大步走到那武士頭目的跟前,冷笑一聲,說道:“張揚還在跟我們吃飯,暫時沒工夫離開!”
那武士頭目大怒,猛然一伸手,狠狠的向張猛胸口推去,罵道:“你是什麼東西,不知道天威難測嗎……”他越說聲音越小,氣焰也越來越弱。
原來,他一把推在張猛的胸口,卻像是蚍蜉撼樹一般,張猛紋絲未動,身上透出一股淩厲的刀芒,反而將那武士頭目的手指割破,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