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時候就像是天氣,有晴有雨,有時候你覺得陰雨連綿心情壓抑,而另一邊卻是晴空萬裏豔陽高照無比歡愉。不過現在傑西卡的“天氣”是陰雨的更可以說是暴風雨或是急凍雨!她的身體是冷的,心也逐漸冰冷。
傑西卡從來也不曾想過,自己會在現在這樣的囧境裏,在天台,在冷風中,在一個“瘋子”的強虜下,在生與死之間,腦中明明剛剛十分鍾之前她還在溫暖的辦公室裏曬著太陽品嚐著卡布奇諾的香氣,這劇烈的反差顯然讓她感覺有些眩暈,眼神也迷離起來。
那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卻如同天空中的一道驚雷,把她驚醒,眼前看到的更加讓她吃驚的目瞪口呆,發出那嬌滴滴聲音的是一個男人,一個全身都是腱子肉,皮膚黝黑的準“奧運會選手”。隻是他俊朗的臉上全撲滿脂粉,上調的睫毛和烈焰紅唇顯得那麼那麼不協調又那麼嫵媚那麼怪異那麼…,她身體不禁抖了一下。
“這是什麼情況?”在場的眾人皆感到愕然。
“這位同誌那裏危險不要靠近!”蔡警官第一時間伸手拽住了這個“另類”。
“你…,你不要管我!我要救我的愛人,我的親親小健健。”這“另類”極力掙脫想要跑向楚健,壯碩的身形配上那嬌滴滴的聲線,依舊是那麼不協調,那麼讓人心髒抽搐。
“我勒個去,還親親小健健,這人妖是誰呀!”寧小倩側頭向程菲說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真夠怪的!”程菲也是一頭霧水。
眾人被這一弄,反而從傑西卡被劫持的驚恐壓抑氣氛中,轉緩過來。更有甚者似乎有人已經忘記了被劫持的傑西卡,把注意力全部轉移到這奇葩的外來者身上!畢竟這個似乎更加勁爆。
“你怎麼來了濤?你怎麼來了?你就讓我走吧!讓我一個人走,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楚健像是在對這個“另類”說臨別寄語,兩隻眼睛眼波流動,含情脈脈。
“操,楚健!你說要一個人走的,那幹嘛還抓著我,你把我放開!放開我!”傑西卡此刻真就怒了,她已經發覺自己被卷進這狀況是多麼令人作嘔的爛事!兩個男人在這生離死別,自己卻要在這裏尷尬的陪葬。
問題更尷尬的還在於,自己來這裏本來以為是,楚健因為放不下他們之間的感情來殉情相逼的,處於人道和僅有的一點點感覺,她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個男人死,所以才頂著所有人鄙視的目光,硬著頭皮來見他,試圖把他勸回,或者給予他幫助。
但事實卻是如此的大跌眼鏡,楚健顯然根本就沒把她當回事,他們之間的所謂感情也就楚健的逢場作戲,或者更加卑微的說連基本的逢場作戲都算不上,而可以證明的是楚健的真愛就是對麵那個“另類”,現在自己正在這裏尷尬的看他們“秀恩愛!”
“放了你?你這個賤女人怎麼可能放了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怎麼會…。嗚嗚…。”楚健說著居然失聲痛哭起來用拳頭不停捶著胸口,哭的那麼淒涼,那麼聲嘶力竭。
“你這樣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和你的濤,在一起不就很好了哦,放了我吧,我是無辜的。對吧楚健。”傑西卡突然想到知道自己無法用正常的方式與一個西斯底裏的 “瘋子”說話,她隻得“溫柔”的徐徐誘導他,她自己明白,楚健和她再往後退一步就是萬丈深淵,死路,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