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最黑暗的一張底牌,在易蓉和吳憂不經意間的談話中掀開了,就像兩個孩童在玩耍當中打開潘多拉的盒子,不過他們並不是孩子,他們深刻的知道這到底是怎樣的恐怖!
“吳憂,如果告訴你,我懷疑這次陷害最後輕語的,很可能就是當時陷害你的古樂,你會怎麼想?”易蓉語氣凝重,表情嚴肅的說著。
“我應該說,我覺得很驚訝嗎?或者說我並不覺得驚訝,驚訝的是他還有膽子在這個業界露麵,感覺不驚訝的他就是那樣的人,就像草原上的鬣狗,凶殘狡詐就是他的本性。”吳憂語氣平淡,並沒有表現出本應該有的激動和憤怒,經過這些年的曆練,他已經知道怎樣表現的。泰山崩於前我自巋然不動。
“能看到你這樣我就放心了,但是既然他再次做惡,我們就不應該放過他,我們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易蓉一改之前的溫柔,此刻她是果敢的。
“對,這樣的人確實應該受到懲罰,不是為了報複,而是為了更多無辜的人!”吳憂由於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寬恕,傑慧教育他要寬恕,寬恕這個殘忍的世界,寬恕那些對他們惡意的人,就是這樣的寬恕教育,讓他已經將那些傷害過他的過往都放下了,但是聽到古樂的下一個目標是“最後輕語”的時候,他覺得有些事情真的需要一個了解了。
“喂,雖然我不想打擾你們兩個,不過現在我需要你們幫主我驗證一件事情。”就在吳憂下定決心的這個當口,傑慧一臉壞笑的出現了,在自己的兒子麵前,自己這個母親顯然沒有應該有的樣子。當然她也是早就察覺到,自己兒子和易蓉這兩個孩子之間一定是有什麼。所以才過來開他們的小玩笑。
不過她這樣一說,兩個孩子臉上都是一紅,一種微妙的不可言說的情緒在兩個人心中蕩漾。不過他們還是不能陶醉在這樣的情緒當中,壓抑住心中的情感轉過神來。
“傑姨,我們沒什麼事,你叫我們?”易蓉有些尷尬的說著。
“什麼叫沒什麼事?一定要有什麼事!”傑慧話裏有話的說著。接著她話鋒一轉“不過先跟我來吧.你們的事情我會給你們時間的。”
說完,易蓉和吳憂相視一笑,就跟著傑慧來到實驗的房間,這個時候童浩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看起來對於實驗的結果大家還是特別在意的。
“剛才我已經將所有的東西都重新試用過一次,你們看這一次我的煙雨縹緲是不是沒有發生褪色的現象?”傑慧說著就把她的“產品”,介紹給易蓉、吳憂、童浩,三人一看,果然沒有發生褪色,甚至可以說顏色不光沒有退卻,反而愈發鮮亮要比方秦東那裏的樣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媽,您已經將問題解決了嗎?”吳憂驚喜的說到。
“可以說解決了,也可以說沒有。”聽了聽不懂了吳憂的話,傑慧似乎並沒有很欣喜的樣子。
“傑姨,您這句話我就有點聽不懂了,怎麼叫解決了,又沒有解決呢?在我們看來明明產品已經很好了呀?”易蓉緊跟著不解的問到。
“是我的產品很好,但是不能說方秦東的產品也會一樣的好,可能你們還不清楚,現在你們看到耳目一新的產品和方秦東的讓人失望的產品,所用的生產方式完全是一致的,而恰恰是因為完全一致,才說明事情的嚴重性。這說明我們到現在還是沒有能夠找到問題的症結所在,還是沒有解決問題!”傑慧麵有憂色的說著。
“媽,你確定所有的東西都是完全一樣的嗎?就沒有一些你可能沒有注意的差別。”吳憂極力的促使傑慧再仔細想想每一個細節,也許那被遺漏的細節正是所有問題的所在。
“我也希望我是遺漏了什麼,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擺在這裏,我已經連續看了三遍了,如果你還有懷疑的話,你也可以在查看一遍。”傑慧見吳憂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樣子沒有點不太高興了。
“媽,看您說的,我怎麼會懷疑您呢?我隻是想提醒您再認真想一想,有些東西是不是可能在不經意之間遺漏了。我當然相信您的判斷,這個實驗不要說您已經做了三次,我和易蓉、童浩也不止模擬了三次以上,我們並不是煙雨縹緲的發明人,我們當然隻能將最後的希望都放在您的身上了。”吳憂急忙解釋道,他可是不希望自己的母親誤會自己。
“是啊,傑姨,吳憂當然沒有懷疑您的意思,您和吳憂三十多年的母子,難道這麼長的時間您還能不清楚您的親生兒子嗎?”易蓉也趕緊在一旁幫著吳憂解釋道。
“你說什麼?三十多年?這麼長時間?”聽完易蓉的話,傑慧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裏似乎猛地開啟一扇大門。
“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易蓉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緊張的看著傑慧。
“不,你沒有說錯什麼,你說的太對了,太對了,對的不能再對了,哈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傑慧在不斷誇獎易蓉之後,忽然狂笑起來,她這突然之間的一笑,可把這三個年輕的孩子嚇得不輕,吳憂和易蓉不停的呼喊她的名字,而童浩已經準備要聯係救護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