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永南是作為一個貴賓到現場來觀禮的,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義女,林誌雅來到這裏,而且在這樣多的娛樂媒體麵前,述說出自己和錢誌恒的秘密,要知道他這樣做不單單是將妨害到錢誌恒和宋佳的訂婚宴,更可能是將自己近十年來,在演藝路上取得的一點點成績,全部都化為烏有,這無異於是一種玉石俱焚的荒唐之舉。
但是林誌雅卻依舊那樣做了,而且是以一種極其瘋狂的方式,都說女人在愛情麵前是瘋狂的,但是林誌雅在幾方勸說之下,依舊要這樣做的話,那就不能用瘋狂來形容了,她是已經進入到一種近乎偏執的癲狂當中去了。
盡管這樣金永南依舊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義女就這樣被蕭男和眾保安帶走,因為她現在的情緒已經極其不穩定了,如果這樣強行被帶走的話,情緒再受到什麼刺激的話,對她對她腹中的胎兒都是不好的,作為視林誌雅如親生女兒一般的金永南,這個時候是絕不會置之不理的。所以他第一時間就從人群當中衝了出來,想要阻止這林誌雅就這樣被強行帶走。
但是他的出現,實際上並沒有起到什麼樣的作用,他在保安的人潮當中直接就被推開了。一是因為他真是已經是年事已高,在蕭男和種保安麵前,並占不了什麼便宜,在人群麵前他並不能將林誌雅搶下來,二是因為蕭男並不認識他,所以絕不會給他留一點情麵,更重要的是現在蕭男的腦子裏隻有一件是,就是無論發生什麼,都一定要第一時間將林誌雅帶走,無論誰,誰也不能阻擋他。
就在這個事不可解的時候,又有兩個白發蒼蒼的人阻擋了蕭男的去路,這兩個人的出現,讓本來目空一切隻想的盡快將林誌雅帶走的蕭男,不得不停了下來。
“蕭男,你這是要去哪裏呀?”一個聲音厲聲問道。
“錢老總,我……我現在必須要將她帶走,否則這裏的記者……。”蕭男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他是害怕記者繼續采訪和糾纏。
“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你知道嗎?她現在是一個孕婦,一個孕婦是受不了你這樣的驚嚇的,你現在吧她交給我們吧,你和保安幫我們開路。”原來來到這裏的兩個老人正是錢伯和宋伯,錢伯很簡單的一句話就說明了來意,原來他和宋伯的出現,目的和金永南是一樣的,隻不過他們比金永南對於蕭男的影響要大的多得多。
“既然您都這樣說了,那我就按您說的辦。”蕭男見到錢伯自然不敢再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他很規矩的按照錢伯的意思辦,他和保安從幫護衛,為錢伯和宋伯開出一條道路。
錢伯和宋伯則走到林誌雅的麵前對她說道:“你怎麼就跑了呢?就是不相信我們,你現在這樣做的後果,會變得好嗎?”
錢伯的一句話讓林誌雅自己也不知道應該要說什麼了,人有時候真的是意氣用事,她就覺得好像全世界都不在她這一邊,她要向所有的人講出自己的故事,以求獲得更多人的支持,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看來,她的不幸不光沒有獲得她想要的支持,現在她完全就變成一個笑話,一個再可笑不過的笑話。
“好了,我們走吧,在這裏什麼問題也解決不了。”錢伯說完就帶著林誌雅往外走了
這個時候金永南也終於衝到了錢伯的麵前。“錢兄,誌雅能讓我帶走嗎?”
雖然看到錢伯的出現金永南真的是大大的放下了心,但是再怎麼樣他還是自己能夠將林誌雅帶走的,因為現在最適合將林誌雅帶走的人,應該隻有他了。
“金兄,原來你也在呀,那真的是再好不過了,那誌雅就先交給您,至於之後的事情,我們再詳談。”金永南的出現,在錢伯和宋伯看來,無疑是見到救星一樣,因為他們就是不知道要如何處理林誌雅,才會在送她離開的路上,一個不注意讓她跑掉的,現在將她交給金永南應該是再好不過的選擇了。
就這樣,護送林誌雅離開的隊形再一次變換,現在隊伍的中心變成了金永南和林誌雅,而錢伯和宋伯也做起了護衛,一直就這樣送他們離開,在酒店的門外,一輛黑色的保姆車一早就在那裏等著了,這是錢伯早就安排好的。直到送金永南和林誌雅上車離開,錢伯和宋伯這才鬆了一口氣。
兩人相視而笑,為人父母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呀!
““爸”,“爸”你們怎麼會?”這個時候錢誌恒和宋佳也趕了過來,在會場裏,當聽到林誌雅的向媒體的宣告之後,錢誌恒就給蕭男打了電話,這個時候他和宋佳誰都是最不適合露麵的,因為隻要一個人出現,加在和林誌雅的圖片裏,就是怎麼說也說不清的“事實”了,但是他們還是一直密切關注著發生的一切,當然他們其實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林誌雅才好,直到他們追到門口看到自己的父親,錢伯和宋伯送金永南和林誌雅離開,才真正的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