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父親,錢伯,宋伯和金永南之前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三個人會變成一個團隊,而他們成立這個團隊的唯一原因是要請回方秦東,這個可能比他們三個人在一起更是讓他們更覺得意外的一件事情,但是現在不管他們願意不願意,這使他們唯一的出路,唯一的生路。
“老宋頭,上次我們一起做一件事的時候已經是,差不多二十年前了吧?真是時過境遷呀,我真想不到居然我們還會有這樣的一天。”錢伯用一種自嘲帶著調侃的口吻說道。想不到他在這樣的時候還有心情和宋伯開玩笑。
要是放在平常,對於錢伯的這種“挖苦”似的的玩笑,宋伯是不會理睬的,隻會把他當做是錢伯對自己的又一次“挑釁”,這兩個鬥了一輩子的老兄弟,之所以現在還能見麵,完全是得益於宋伯驚人的“忍耐”。
不過今天宋伯並沒有選擇忍耐,他看著錢伯說道:“希望今天方秦東也能像你這樣的念舊。否則我們去將會毫無結果的。”
“我覺得秦東他,一定不會拒絕我的,不說這麼多年的情誼,就說他方秦東能夠離開那個會餓死人的村子,都是我將他帶出來的。我覺得他不是一個會忘記他這個老哥哥的人。”錢伯毫不示弱的回了宋伯一句,充滿自信的說道。
“我並不是說方秦東是一個不知道感恩的人,我隻是說你想要叫方秦東再次出任V托利亞的總裁這件事,我看可不是那麼的容易。”宋伯也不和錢伯爭辯,隻是悠悠的說著,雖然他沒有直說,但是從他的話裏還是隱隱的能夠聽的出來,他覺得錢伯這樣直接去見方秦東,想要他再次出任V托利亞公司總裁,這件事有一點莽撞,而且天真的就快要黑下來了,這個時候談這樣重要的事情,好像不太適合。
“怎麼?老宋頭你是要給我潑涼水嗎?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老錢和他方秦東的關係是有多靠實,他是一定不會拒絕我的!”錢伯依舊是自信滿滿,似乎在他的心裏早就有了必勝的把握。
見他這個樣子,宋伯也不好在說什麼,他隻能講目光轉向跟著一起來的,金永南金將軍,隻見他不做聲的看著車窗外,會意的笑著,似乎在想什麼有沒有想什麼。
“金先生,您對這件事是怎麼看的?”宋伯這個時候將話題引向金永南。他想知道這個旁觀者對請方秦東回歸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我是不太清楚你們中國人,不過我是覺得您和錢先生的關係真的很好,就像我與在戰場上犧牲的最好的兄弟一樣的好,隻有最好的兄弟才會這樣互相“拌嘴”的,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原來金永南笑的並不是對讓方秦東回來擔任V托利亞總裁這件事,而是笑的錢伯與宋伯的兄弟情。
不過他還是接著說下去。“我覺得現在討論,方秦東能不能,或是願不願意回到V托利亞擔任總裁這件事,是毫無意義的。因為既然我們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將他帶回到V托利亞公司,就要毫不猶豫的執行下去,不管麵對的困難有多大,我們都要將不可能變成可能,把不願意變成願意。現在在沒有見到方秦東之前,說這樣的話,隻不過是徒增煩惱,什麼問題也解決不了。”金永南保持著自己一貫的軍人作風,他的商業風格就如同行軍打仗一樣,隻要決定的事,就一定要達到,不管前途是好或是不好,都要執行,強大的不可動搖的執行力,就是他經商做事的根本。
“對,金先生說的對,就是這樣就是幹。老宋頭我就是覺得你這婆婆媽媽的性子,到了老了是真的愈發嚴重了。”錢伯在讚同金永南的魄力的同時,還不忘損一下自己一生的“敵人”宋伯。
“錢老頭,你說話還是這麼毒呀,說那些都沒有用了,眼前就到最後輕語公司了,我很樂於見你的“說幹就幹”能幹成什麼樣子。”宋伯不得不微笑的搖搖頭。
錢伯並不是第一次來這裏,所以由他帶路,很快就走到了方秦東簡單的辦公門口,錢伯簡單敲門後,還沒有等門裏的人回應就直接推門帶著宋伯和金永南走了進去。
“錢大哥?你怎麼來了?”方秦東見到錢伯帶著宋伯和金永南突然出現在這裏,還是覺得有一點詫異的。
“秦東,今天我們到這裏來實在是有事相求……。”錢伯見到方秦東之後,情緒突然變得有點激動起來,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老哥哥,你不要激動,這已經快到晚飯的時候了,我讓興宇安排一下,我們邊吃邊聊吧。”方秦東見到這三老齊出的陣勢,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一定不普通,而且今天他也多多少少對於對V托利亞公司發生的事情,還有錢誌恒和宋佳訂婚宴上的事情有點耳聞。
“爸……錢伯,宋伯,這位是……”原來在辦公室的一個角落裏沙發上,有一個微胖的身影一直躺著正咀嚼著薯片,聽到對話才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