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皇。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豔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
時間悄然流逝,當莫妮卡基本講述完前因後果之後,我真的感覺到身心疲憊,天知道我是怎麼就趟到這渾水裏麵來的。
經過這一整天的事情總的感覺是,人生就是一個有去無回的列車,你永遠不知道會碰到什麼人,遇到什麼事!
“天色不早了,咱們去吃飯吧。”
莫妮卡說。
“恩,居然聽你說的一天都沒吃飯,時間過得真是太快了,不吃飯怎麼有力氣做那程凱的背景呀!”
我不禁自嘲。
然後我和莫妮卡花了半個小時,吃到了今天的第一頓飯,這頓飯以魚為主菜的,“虹鱒”這種魚據說已經是當地人的平常食材。隻是這半個小時我和莫妮卡一句話也沒有說,也許是這一天說的太多了,或者說大家都有心事,屬於自己的心事。
“你去,睡吧,我要去見見“姥姥”看看明天是怎麼安排的。”
莫妮卡簡單扼要的說,說著就走出了這棟“卡布奇諾”房子。
“我……”
看著她的背影,我知道我還是這個故事最佳男配角,被支配毫無主動權。
躺在沙發上的我輾轉難眠,我真是明明不可為而為的人呀,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屌絲情節吧,明明知道,當然知道,必然知道不可為,但是現在的我已經無法回頭,隻能對自己說後會無期。
半夜,覺得額頭有一絲涼意,還有沁人心扉的香氣,是夢嗎還是……。
第二天,我在莫妮卡的輕聲呼喚下醒了過來,莫妮卡穿著連衣睡袍,衣服是那樣的薄,說是薄如蟬翼一點也不為過,她玲瓏的曲線依舊是那樣凹凸有致,並依稀可見,我盡量把精神集中會現實,不要心猿意馬。
“你準備一下,我們去見“姥姥”!”
莫妮卡輕拍我的肩膀。
“你……,好吧我會努力的!”
我對莫妮卡說,希望她對我有能有基本的信心。
“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
莫妮卡語氣無比堅定。
說著我們就向,這裏的“宮殿”走去。
“天山童姥”你準備好了嗎?我要要你好看。
我內心暗自叨咕。
當我們踏進那座“宮殿”的時候,裏麵已經坐滿了人。“天山童姥”依舊在最中間的位置上,趙總也就在旁邊,隻不過她的身邊多了一個,蒼天這不就是那個韓國“都教授”?,身材修長,基本就是九頭身的比例,麵貌俊秀,其實比應該這樣說一個男性不過他確實是擔當的起的。他有一雙無比白皙的手,隻是手指甲居然塗上了粉色的指甲油這點讓人覺得有點太過奶油。
見我們進來“天山童姥”伸手招呼我們過去。
“那個……莫優是吧,給你介紹一下這就你的對手程凱!”。
“程凱這是莫優。”
“天山童姥”讓我和我的對手初次相識。
“莫妮卡,見你的哥哥怎麼連一句話也沒有!”
“天山童姥”又轉頭衝著莫妮卡訓誡,像從一開始就準備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慧芳你……越來越漂亮了。”
程凱基本無視了我的存在,直接向著莫妮卡說到。
“謝謝……”
莫妮卡對他顯得很冷淡,我知道莫妮卡現在是無比緊張的,現在的程凱已不是他那可愛的大哥哥,而是我們最可怕最可怕的敵人,是我們通向自由的難以企及的高峰。
“好了,大家都見過了,我宣布比賽現在就開始,我們的比試按照納西族的舊例,要比試“琴棋書畫”四個項目,先贏三局的人獲勝,首先開始的“琴”的比試,你們準備一下吧。”
“天山童姥”簡單就宣布了比賽的開始,就像她早就知道比賽而最終結果,現在這些隻不過是一個走一個過場,給莫妮卡一點點麵子而已。
“等等,等等!“姥姥”這裏都是你們的人,這比賽怎麼保證公平?”
我趕緊聲明合理的提出懷疑,現在的局麵對於我已經是三七開了,如果再沒有起碼的公平,那真就是一比九,九死一生了。
“這個莫優你放心,我們是以家族大家長名義比試的,以我們家族百年榮譽做保的,“姥姥”絕不會是使出那些不入流的招數取勝的。”
莫妮卡趕緊衝著我說。其實她是在用話擠兌“天山童姥”,現在的莫妮卡已經進入了戰鬥狀態。
“你說是吧,“姥姥”。
莫妮卡繼續向“天山童姥”—“補刀。”
“慧芳,這個你們可以放心!”
“天山童姥”淡淡的說,語氣包含了無比的輕蔑。
“好那我們就去準備了……”
莫妮卡說著拉著我就往外頭去。每一步是那麼堅決,就像一個真正的戰士。
在“宮廷”外,莫妮卡轉身向我。
“你有什麼會的樂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