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正好!咱們青年一輩還沒有機會參加靈異界的比武,咱們就在這裏先練一練!”王悠確實怒了,這種臨陣倒戈的事情他似乎完全沒想到,一時間馗門上下同仇敵愾,和九處之間也劃出了一道清晰地分界線。
“既然王悠道兄同意了,那我也沒什麼意見。”邢醫咳嗽了一聲,“隻是三家比賽,兩兩捉對廝殺,需要擬一個賽程才好。”
“簡單!我早就想好了!”江峰說道,“咱們每家派出五個人,進行五輪比賽,先後順序抽簽決定。每個人要比賽兩場,若是第一場就是去戰鬥力,那麼第二場自動判負。最後算積分,眾位以為如何?”
我心裏一動,這老小子似乎有備而來啊!也不知他的用意是什麼?
王悠和邢醫想了想,也都同意了這個建議。雖然這種方法對於抽簽靠後的人有著莫大的優勢,但是全部抽簽決定,那也算是一種相對公平。反正也就是切磋探底,有個說得過去的賽程就好了。
由於計劃有變,邢醫準備對上場人員做一個調整。而我對於道門弟子了解不多,也就沒參與轉而爬到了旁邊的一個最高的樹上,對周圍的情況做一個偵查。
自從出了偷襲的事件之後,我對於道門的偵查能力超級不放心,所以每次有必要,我都會親力親為。如果我自己沒看到敵人而被幹掉了,那我認命;要是被這些二把刀的小道士坑了,那可真是千古奇冤。
還別說,在我的視線所及之下,還真有幾個隱藏人手的好地方。樹木叢生的山溝,凸起的巨石背後,還有一處就是觀山台的腳下。
這幾個地方都遮蔽山頂一側的視線,不能為我們所用,但是絕對是對方伏擊的好地方。我向邢醫使了個眼色,邢醫心領神會,立即調撥了一支隊伍給我,一張偵查網就這麼散出去了。
此時我等待著偵查人員的信號,而且也在思索江峰此舉的目的。
我們提議了這個比試,實際上是一次吸引對方注意力的行動,目的就是要為李蘭的行動作掩護。同時也摸一摸對方的底。
可是這個江峰到底是為了什麼?上午還是一副與馗門同仇敵愾的盟友模樣,傍晚就開始分裂拆台,到底是背後有什麼陰謀,還是中間發生了什麼?
對於九處這些家夥,實在是不由得我不慎重,像鐵蛋這種看起來智力有缺陷的家夥,實際上都是心思通明的老油條,江峰作為江水長重點培養的後輩,一舉一動必然飽含深意。
三處位置相繼傳來安全的信號,讓我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裏也是暗暗警惕。看得見的陰謀就不算陰謀,但是這種看不見還想不明白的威脅,才最讓人提心吊膽。
正當我在樹梢上瞭望的時候,場下的比試已經準備開始了。率先入場的居然不是道門的人,而是九處和馗門的對決,看來邢醫的手氣還不錯。
九處的人長的沒什麼特點,西服上衣一脫,露出了裏邊的高科技作戰衣。此時他遠遠地站在場地一側,冷靜地盯著對麵的姑娘。
是的,馗門率先下場的就是那個大塊頭的武修女子,身材和個頭,怎麼看都和男人相仿。神奇的是,聲音卻相當的軟糯輕柔,我甚至惡意的想到,她去應聘電台主持人,一定能勝任。
“等等。”正當兩人擺開架勢準備開始的時候,江峰一臉微笑的打斷了,“既然咱們設置了這個賽程,怎麼也得有點彩頭吧。不知二位道兄有什麼想法?”
“哼!我看可以!”王悠還處於江峰背叛的憤怒中,此時說話都是從鼻子裏哼出來的。
“江峰道兄莫不是打著什麼壞主意?”邢醫半開玩笑的說道,“事先聲明,我們隻能用我們自己的東西對賭,至於別人的東西,那可不是我們能夠做主的。”
邢醫這麼說,也就是堵死對方用八陣圖作為彩頭的路。江峰自然了解,微微一笑:“那是自然。這樣,我先拿出一物,二位道兄拿出認為相稱的東西即可。”
說著,後邊的人遞出來一件衣服。江峰舉起了這件輕薄的黑色連身內衣,讓眾人看了一眼。嗤笑聲此起彼伏,但是王悠和邢醫都不由得黑了臉。
“九處絕密作戰服一件,請各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