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特?”
威廉·雅克站在賽表前,完全是一臉懵逼的表情。他目不轉睛的看著李墨塵對手名字上的那條橫線,然後用力捏住身邊一位同學的腰肉,用力轉了半圈。
後者頓時哇哇大叫,破口大罵:“SHI!威廉你這個雜種,你扭我的肉幹什麼?我得罪你了嗎AH?”
“隻是在確定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
威廉無辜的聳了聳肩:“我現在確定了,這應該不是!”
“狗屎!你該扭你自己的,你又沒痛過,你確定這不是在做夢嗎?不定我是假的,隻是你夢中的幻象——”
這次露易絲·林登倒是處之泰然,在幾前一劍敗北之後,她已大概猜到了耐森運動集團的打算。所以李墨塵這驚人的好‘運氣’,就不難理解了,這少不了一個幕後推手在推動。
不過了解歸了解,露易絲還是在第一時間讓身邊的人去打聽情況。
不久之後,一位隨隊的俱樂部教練,就神色複雜的給他們帶回了確切的消息。
“這個叫傑特的家夥,與他的上一個對手兩敗俱傷,斷了脛骨。原本這位是打算用一周的時間恢複養傷參與下一戰的,不過事與願違,負責為他診治的那位醫師出了一點紕漏,他現在還沒法成功站起來——”
“所以——”
威廉轉過頭,看向了在主席台那邊報到,卻被一大群記者圍住的李墨塵。
“我們的阿墨,他在什麼都沒有做的情況下,就已經是六十四強了是嗎?哇哦,感覺冬季團體賽的資格,我們已經十拿九穩了。”
即便一向都很嚴肅的主教練裏卡爾,也在微微搖頭。這樣的情況,他已經不知道該什麼好了。
他們似乎得感謝這個家夥,讓他們絕境逢生,看到了參加團體賽的曙光。
在場隻有露易絲·林登,在唇角旁流露出苦澀的笑意,她猜李墨塵的好運,還會延續到第輪,直到遇見上一屆個人格鬥賽的亞軍。
據她所知,企鵝博彩公司已經為李墨塵的最終名次開設了賭盤,其中奪冠的賠率,目前是8。
露易絲在李墨塵的身上押注了5萬金盾,她打算賺一些零花錢。
可惜一萬金盾就已是企鵝公司的最大投注金額,她押注5萬已經是借了許多朋友與仆人的社保卡,否則哪怕數百萬金盾,她也是舍得的。
而此時的李墨塵,已經被眼前一大片的閃光燈,照射到連眼睛都很難睜開的地步。
“你好,幸運的安德烈,我是亞特蘭大晨訊報的記者!從現在開始,您現在已經進入64強,請問您現在有什麼想要對大家的嗎?”
“威爾頓斯坦同學,你已經連續三輪都因對手退賽而晉級,請問你現在有什麼感想?”
“威爾頓斯坦同學,我來自於阿美利加格鬥者雜誌,您近期能不能抽出時間,接受我們的一個采訪?”
“記得一周之前,威爾頓斯坦同學你曾發表宣言,認為前兩輪的對手都不是你的一合之敵,沒有與你遭遇是他們的幸運。而這次的市S冠軍,你本人也勢在必得。請問現在你還是這麼認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