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情,多麼幹淨,這麼幹淨的表情如果我宣布收藏,在被玩膩之前隻能做地下情人,要你在得到最火熱繾綣的擁抱之後看著我用最隆重盛大的婚禮去迎娶另一個女人,這樣的幹淨的表情會不會顯示出原來貪婪醜陋的麵目?”夜長軒大手扶著許小楠纖細的腰肢,在她耳邊危險地低喃,另一隻大手不停地向下探去,直到神秘的幽穀。
從鏡子的反光,可以看到夜長軒的動作,質裁精良的西褲被夜長軒脫去,金屬的皮帶扔在地板之上發出重重的嗑的一聲,像是某一場極刑的開始。
“要知道,我夜長軒從來不寵愛不幹淨的女人。”
長長的襯衫的衣擺垂了下來,許小楠幾乎可以感受到夜長軒衣料摩擦在自己嬌俏臀部,他穿著屬於另一個女人的喜服,卻用幾乎撒旦一般的冰涼表情對自己做這樣的事!
許小楠琥珀色的眼睛不可抑製的收縮,拚命地掙了掙,用力到嘴唇都幾近咬破,發絲都淩亂的垂落下來。這個男人冰冷,掠奪,居高臨下,他會撕毀了自己!
“記住,你是用怎麼樣的表情承受我。”夜長軒扶正許小楠的腰,壓製著她的逃脫,隻要一個動作這具魅惑著自己的身體就會像是其他任何一個女人在自己的動作下盛開,迷醉,忘乎所以。
“夜長軒!”許小楠低吼一聲,重重的呼吸噴在鏡麵之上,一瞬間迷蒙了視線又轉眼暈開,凋零又決絕:“一份感情,如果被摔破。不是說撿起碎片摔得更碎就可以證明贏。”
許小楠重重呼吸,眼前的鏡片迷蒙又淡開,許小楠伏在冰涼的鏡子之上,小小的身影幾乎衣不遮體:“傷口,也不是說隻要最慘烈地懲罰,就可以冶愈。”
夜長軒略略低著頭,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像是被許小楠打動,又像在蓄積更加徹底摧毀的力量。
“我是處女。”許小楠垂下頭,下意識緊緊咬著牙,這樣羞恥的話許小楠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要向一個男人去剖白。滿頭的青絲從她皓白削瘦的肩頰垂落下來,白與黑的比讓許小楠看起來更加纖細:“如果一個女孩用最重要的貞潔來欺騙你,難道不值得聽一聽她背後的原因吧?”
“你是處女?”夜長軒長眉一蹙,如果是這樣,自己現在對待她的方式就算久經風月的女人與會覺得屈辱,對於未經人事的女孩來說簡直是殘酷。
“鄒念念要我徹底地離開你,對你說不喜歡,對你說拜金,離開英皇學院,對你說我不再幹淨都是為了讓你死心。這樣,她才會全心醫冶孫可心。”許小楠顫抖地聲線:“生命與愛情之間,我沒得選。”
夜長軒總算移開了步伐:“那你現在為什麼出現在這裏,是孫可心脫離了危險?如果是真正的挾持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地讓人逃離製肘,不是嗎?”
他並沒有相信她,許小楠暫時地脫離了危險,卻是蒼涼地笑開。
“孫可心,被不名人士帶走,生死不明。”許小楠低歎一聲貼到鏡麵之上,鏡麵上的冰冷一層一層從肌膚透進來,四肢百駭都覺得冰涼。隻是想到要跨越艱難困險找到他。卻從沒有想過走過千山萬水,最大的鴻溝是他不信她。
空氣像是靜止了一般,安靜地許小楠以為自己就會用這樣的姿態被凍僵。
“告訴我發生的所有事情。”夜長軒丟了一件衣服到許小楠的身上,還帶著夜長軒狂烈的溫度,足以將身體裏所有的冰冷都驅散。
手上的領帶被解開,許小楠縮著身體,夜長軒的衣服將許小楠小小的身子全部覆蓋起來。夜長軒以對麵靜靜看著自己,許小楠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八月初四,約定在流瀲河的晚上,我已經走到流瀲河邊,突然接到孫可心的短信說自己在木棉灘出事了,還有血漬斑斑的彩信。”許小楠調出手機的彩信,彩信上的女孩血液與頭發肆意蔓延,微微露出的肌膚像是曝光過頭一般蒼白。夜長軒蹙起眉頭。
“我看到了流瀲河第一朵煙花,是一顆粉色的心,那樣的絢麗圖案我永遠不可能忘記。”
許小楠緩緩地說,這樣清晰的描述以證明自己離開的時候正是第一朵空放的煙火的升空的時候,證明在那樣的時間自己真的打算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