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願意教我,我做什麼都可以。”秦洛嵐薄唇一咬,她的唇色微漾,像是果凍一般。夜長軒突然放下手中報表,一把捏起秦洛嵐的下巴,粗糙的指尖危險的廝磨秦洛嵐的嘴唇,重複秦洛嵐的話:“做什麼都可以?”
秦洛嵐吞了吞口水,夜長軒的眸色太深沉,仿佛她是他的瞳孔間唯一的光明,而他的目標就是拉著自己一起在暗色之間姿意舞蹈。
“是的吧。”秦洛嵐的容顏上不可抑止地浮起紅暈。
“那……”夜長軒的修長的指尖向下流連,秦洛嵐一把抓住夜長軒換大手:“如果不教,就什麼都不能做。如果你能幫我贏得棋局……”
當用一個局外人的身份與另一個女人的丈夫廝纏,就像是妖精在踩著刀尖在舞蹈一般,會不經意地衍生出魔鬼一般放縱而妖嬈的情緒,好想讓鄒念念知道,她的丈夫是如何在自己的身體上含笑地走向深淵!
你想怎麼玩都可以,瀲灩的唇瓣像是這樣低靡的囈語幾乎呼之欲出。
“你先教我規則。”夜長軒緊緊地擁著秦洛嵐的身體,渾身的肌肉緊繃到極限,對於男人來說,帶著挑戰的邀請比在他眼前自覺躺下更加有吸引力。
指尖交錯著棋子,需要排兵布陣的銳利,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在這具透著極致誘惑的荷爾蒙身體上肆意挑撥,這個像是妖精一般的女人會不會在自己做什麼之前,就誘人的綻放呢?光是想像就當夜長軒更加深沉了眸子,這樣的挑戰,他迫不及待。
但是掌間的秦洛嵐卻突然悄無聲息!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看著夜長軒,夜長軒皺眉,她這樣的表情,可就不好玩了呢。
“你剛剛說什麼?”秦洛嵐憋屈地抬起頭,拍掉夜長軒在她身上遊移的爪子:“我以為你馬上可以幫助我一掃敗局,扭轉乾坤的啊。”
“你剛剛你連走獸棋的規則都不知道!”秦洛嵐有些絕望。
“因為從小學的都是橋牌,高爾夫或是國標象棋這樣的娛樂活動啊。”夜長軒看著秦洛嵐從歡呼雀躍到垂頭喪氣的轉換,感覺有些罪過:“像是鬥獸棋這樣的低能遊戲,就沒有接觸過。”
秦洛嵐抽起抱枕砸向夜長軒:“低能?我就知道我所喜歡的一切,你都看不起。”
說完抱著電腦就上樓去了,某些人的高高在上,從自小接受的教育已經開始有區別,秦洛嵐跑上樓身體抵著門,垂下頭:果然一直對著另一個演戲,終究是不行的,到了一定的時刻就會不自覺地氣極敗壞起來。但是……魚兒,怎麼還不上釣呢?秦洛嵐皺起眉。
“好了,出來吧,我帶你出去。”秦洛嵐還沒從亂七八槽的情緒中走出來,夜長軒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來。
秦洛嵐一愣,倒是沒想到夜長軒會主動改變主意,按照秦洛嵐對夜長軒的了解,他是就算是明白自己可能錯了,也需要別人低頭的人。現在……夜長軒真的改變了嗎?
就是懷著這樣忐忑的心裏,倒也不減秦洛嵐出行的興致,隻見她眸子一轉:“你等我。”
再打開門的時候,夜長軒有些不敢置信地眯著眼晴,眼前出現了一個絕美的少年,一身黑色的中性西服襯得他容顏更加白皙,裏麵穿著他的襯衫,因為實在太大了,索性都別進了褲子裏,寬大所產生的皺褶把秦洛嵐本是盈盈一握的胸部很好的遮掩起來,清朗的頭發可能是因為假發沒有帶好,所以顯得有些歪歪扭扭。秦洛嵐歪著頭對夜長軒笑,夜長軒隻覺得連呼吸都漏掉了一拍。
可就是這樣的微微淩亂才讓眼前這個俊美的少年顯得真實起來,如此美麗而幹淨的少年如果一絲不苟地站在眼前,人們會不自覺地聯想到小王子或是畫中人這樣不真實的角色。
“你不是說,你與鄒念念之外的任何女人站在一起都會引來不必要的非議嗎?”秦洛嵐拉了拉衣衫:“如果是男人呢,這樣就可以了吧。”
夜長軒黑眸緊緊盯著秦洛嵐顯得單薄的男性裝扮,狹長的眸間更加妖裏妖氣:“為什麼,你這幅樣子反而讓男人更有興趣了呢?”
“長軒哥哥說什麼呢?”秦洛嵐看著夜長軒直白眼神,笑得純然無害:“我是剛剛留學回來,夜伯伯友人的兒子,你覺得這個身份怎麼樣呢?”
“你呀,真是精靈古怪。”夜長軒長臂跨過秦洛嵐如削的雙肩,給秦洛嵐一個屬於男人之間的擁抱。力道極大,秦洛嵐小小的身體重重撞到了夜長軒堅硬的胸膛之上,秦洛嵐皺著眉頭忿忿不平地怒視關夜長軒。
還沒來得及抗議,夜長軒卻揚起大大的笑容,大手一把把秦洛嵐的腦袋摁了下去:“這就是男人之前親昵,好好習慣吧,我的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