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烏良辰看他來了,連忙吧唧一下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人沒事就好。”方樂山看烏良辰好好的,鬆了一口氣,隻是,看著這爆炸現場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完了,又闖禍了。”
當他看到灶台裏還在燃燒的火柴,還有那隻盛米的杯子,似乎明白了什麼。
“我不是跟你仔仔細細地說了整個步驟嗎?那杯子是那個小的,這個大杯子又是哪裏來的?還有這火不能燒這麼大,這可是靈火,隻要多一點就會出事的。”方樂山一陣無奈。
烏良辰很是尷尬地笑了笑,“對不起,以後絕對不會再這樣了。”
“趕快收拾!不要讓韋管事看到,不然又要挨罰了。”
兩人趕緊躬身收拾起來。
可是,一個身影已經出現在他們麵前。
“韋,韋管事,嘿嘿。”方樂山驚恐地看著韋管事烏黑的臉。
“這是怎麼回事?”韋管事沉聲道。
“沒事,意外,意外。”方樂山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
韋管事的臉色由黑轉紅了,就像一個燒紅的鍋爐,仿佛兩隻耳朵都能冒出煙來。
“這叫沒事?他是新來的,不懂事,我不是叫你好好帶他嗎?給我搞出這麼大的事情,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啊!”韋管事大聲吼道,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烏良辰,心中一思量。
“搞出事情來你們兩個一起挨罰,今晚給我去砍十棵天火樹回來。”
“啊!十棵天火樹!以我們兩的修為恐怕砍到明天晚上也砍不完啊!”方樂山頓時心如死灰。
這天火樹可不是一般的樹啊!樹皮如鐵,普通的刀斧都傷不了它。
“別廢話,趕快給我把這收拾好了。”韋管事憤憤地甩袖而去。
“對不起,連累你了。”烏良辰一邊收拾,一邊說道。
“哎,算了,我也有責任,你不要自責。”方樂山一臉的生無可戀。
收拾了好久,兩人才把“戰場”收拾完,一切又恢複了原樣。
這些東西在宗門倒多得是,壞了換就是。
“累死我了,終於完了。”方樂山癱坐在地。
“哎,那個銀鍋真是沉死了。”烏良辰也一屁股坐了下去。
“咕嚕!”
一陣莫名其妙的聲音傳來,兩人對視一眼,摸了摸肚子,相互笑了笑。
然後去外麵的廚房找了些吃的。
很快,夜晚降臨了,這裏沒有罪地的寒冷,一年四季如春。
兩人跑到柴房一人拿一把斧子,朝著後山走去。
這斧子有三尺長,通體銀白,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打造的,非常沉,方樂山這煉氣十段的修為都拿著有點吃力。
還好烏良辰體質強,也沒有什麼問題,比方樂山倒還輕鬆點。
二人走在夜間的山路上,一輪碩大的明月掛在天空,猶如一個銀盤。
蔥翠地山林被月光照得如白晝一般敞亮。
這是烏良辰第一次看見月亮。
“這晚上還有太陽?可是這光怎麼是冷的!”
“這是月亮,不是太陽,那些閃光的小點是星星,難道你連月亮都沒見過嗎?”方樂山一臉驚奇地看著烏良辰,沒想到他連月亮都不認識,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人。
“月亮!我們那裏沒有。”
“啊!那你是從哪裏來的?”
烏良辰立刻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們那裏不這麼叫,我們稱——冷陽。”
“哦,是這樣啊!”方樂山並沒有多想。
烏良辰暗鬆一口氣,“看來以後要還是要小心點,任何有關罪地的信息都不能提到,萬一有心人一聽,豈不是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