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我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之前闖入警局的家夥,我說之前為什麼總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偷窺感覺,原來就是他,我跟寒單輕聲說了下照顧下景柔他們,隨後我跟張龍坐車回到了學校,再次回到學校後我突然覺得這學校對我來說是那麼的陌生。
當我知道了父母的下落後,一切對我來說都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就是他們現在在哪,他們曾經失蹤的秘密。
回到我們班級後,我們班級仍舊是那麼的冷靜嚴肅,寧霞看到我們回來後,她急忙來到了我的身邊,問我景柔老師究竟怎麼樣了,我看著寧霞對她輕聲說道:“警察對我說是誤會,是一個小偷躲藏到了景柔老師的家裏,卻不小心摔死了,恩,就是這樣!”
說完我就回到教室了,我說的話聲音很大,很多學生都能聽到,他們的臉上紛紛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但是並沒有人大聲說話,我這也算是提前跟他們說清楚景柔老師是無辜的。
我呼了口氣後看到瀟雨正在我旁邊好奇的看著我,她放下了手中的筆望著我皺了皺眉頭,這個丫頭平時對我都是十分的冷漠的,怎麼今天對我露出這樣的表情,就在我準備趴桌子睡覺的時候,瀟雨低聲對我說道:“你身上血腥味好重啊!”
我疑惑的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並沒有什麼血腥味啊,我疑惑的對瀟雨說道:“沒有什麼血腥味啊,你是不是聞錯了!”
瀟雨湊近了我,輕輕攔住了我的胳膊,在我的身上親昵的聞著,這在外人眼裏看到的就是,她在我的身上不斷地蹭著,就像是一隻小貓咪一般,寧霞在前麵看到她趴在我的懷裏不斷地亂動,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假裝什麼都沒看到一般。
我輕輕摸著瀟雨的腦袋,尷尬的對瀟雨笑道:“瀟雨,你這是在幹嗎啊,你要是真的想要,我們現在就出去開個房間如何!”
瀟雨頓時起來了憤怒的拍了下我的腦袋,指了指我腿上內側的地方,不爽的對我說道:“這裏,自己去看,我從小就對血腥味特別的敏感,當你說自己身上沒有血腥味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我忙低頭朝著自己大腿內側看去,隻見那裏有著一滴很小的血滴,我無語的對瀟雨說道:“你這敏感的未免有些過分了吧,這說不定是我什麼時候鼻血還是哪的破了粘到的吧,你要是對血腥味敏感到了這個程度,那你去菜市場宰雞的那種地方豈不是都不能呼吸了?”
瀟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對我輕聲說道:“這可不是普通的血液,這雖然小小的一滴血,但是確實鷹的血,而且是一種極其特殊的血液,而且又有一種從小培養的獵犬能夠追尋到這種血液,所以你的位置暴漏了傻逼!”
我腦門一陣黑線,我對瀟雨疑惑的說道:“你怎麼知道這個的?”
瀟雨白了我一眼後輕聲說道:“小的時候接觸過,我家裏以前就養過這種東西,所以你還是小心點咯,你這究竟是得罪什麼人了,這玩意可比GPRS追蹤器好用多了,無論你在什麼地方獵犬都能追蹤到,遠距離可到達幾千米!”
我微微有些冒冷汗,不會是這麼恐怖吧,竟然可以追蹤這麼遠的距離,這簡直就是哮天犬啊,我連忙將沾滿血液的那點布料撕了下來,我仔細聞了聞上麵的味道,可是卻聞不到任何味道。
我腦門又是冒了一陣冷汗對瀟雨說道:“我說瀟雨,這種血液並沒有任何的味道,為什麼你能聞到,你不會是比那張哮天犬的還要厲害吧!”
瀟雨嘿嘿一陣冷笑後將手伸到了我的腿部,隨後狠狠的掐了起來,她咬著小虎牙對我冷笑道:“你竟然敢罵我是,我看你是真的威風慣了,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我真的該修理修理你了!”
隨後她猛地掐了起來,這種疼痛的感覺讓我幾乎有些承受不住,但是看到周圍的那些學生都在那麼認真的學習,我實在不忍心打擾到他們,隻好嘴角帶著疼痛的微笑假裝看書了。
好半天瀟雨才肯放過我,而這時我再次感受到了那張被人偷窺的感覺,看來瀟雨說的真是沒錯,那個家夥一直在追蹤我,我緊握住了拳頭,追蹤我你是認真的麼,我看向了窗外,直接無視了這種感覺。
我心裏卻在默默的想著,別讓我找到你,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下課後我來到了廁所,隨手將那塊布料丟到了馬桶中衝了下去,我心裏冷笑著,不就是一個鼻子很好使的麼,我就不信衝到下水道被糞水衝走後你還能找的道。
當然,在我衝下去後並沒有從廁所的正門出去,而是從後門的窗戶直接爬了出去。
我順著廁所周圍的牆壁隱匿了起來,既然你敢跟蹤我,就要麵臨著危險的準備,我來到了廁所的對麵附近樓道裏躲藏著,一直到了十幾分鍾後,終於我看到了一隻打扮如同家犬一般的來到了廁所附近,不斷地嗅著什麼。
其中有學生在笑著說道:“這不會是餓了沒地方吃東西了把,可是這裏都是馬桶啊,想來廁所找吃的也找不到啊!”
這時我慢慢的從樓道走了出去,悄悄的來到了那的附近,躲藏在了後麵高處看不到的地方,這隻長的很瘦,就好像是在垃圾堆裏待了幾百年的那種,十分的可憐,不知道的就把它當做是野了。
我在旁邊找到了一隻拖把棍,將布條緊緊地綁在了棍子上麵,隻有這樣棍子才能結實一些,我心裏冷笑著,我逐漸的來到了那隻的身後,而這時我也出現在了監視這裏的那個家夥視線中。
而此時外麵遠處傳來了一道口哨聲,我身前的那隻野打了個冷顫,立馬回頭看著我,尾巴都直接夾了起來,我冷笑著對他說道:“你不是在找我麼,沒想到你這隻還很有靈性麼,來跟蹤我就要做好成為肉的代價啊!”
那隻野立馬哀叫了一聲吼就要跑,我猛的一棍子直接削在了它的腦袋上,那野一下癱軟在了地上傲物傲物的慘叫起來,血液都流了出來,它艱難的爬了起來,立馬朝著學校外麵跑去。
我看著它已經虛弱的在慢騰騰的爬了,而這時寧霞美女老師正好從女廁所出來,她疑惑的看著我滿操場的追著一隻野在跑,於是也邁著美腿跟了上來,她奇怪的對我問道:“你幹嘛要欺負一隻流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