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被摔得腰疼,心裏特別的不高興,說道:“這是我在金陵時,一個婆婆教給我的!”
“婆婆?她長得什麼樣子?”白衣美女問道。
秦朗心裏疑惑,難道這個白衣美女和婆婆認識,說道:“她和你一樣,穿著一件古風的衣服,隻不過她是紅色的,婆婆還紮著兩個辮子,看起來特別的有靈氣”
白衣美女一驚,然後又歡喜地說道:“你遇見她的時候她是個七老八十的老人,之後就變成了17、8歲的小閨女,是不是?”
秦朗一奇,說道:“你怎麼知道?”
白衣美女臉上的喜色更濃了一些,低聲道:“果然是她!現在她在哪兒?快帶我去!”
秦朗心中疑惑,問道:“前輩,你要殺的人不會就是婆婆吧?”
白衣美女冷笑道:“就是那個賤貨,你帶我去見她,事後我給你大大的好處!她在哪兒?”
秦朗心裏一驚,忽然想到那天在別墅中撞見婆婆練功,她好像是說過,她有一個叫褚春水的仇人,婆婆十分的忌憚,難道就是麵前這個白衣美女,秦朗問道:“前輩,你就是禇春水?”
白衣美女微笑道:“看來碧玉婆婆跟我說過我,她現在功力恢複到了什麼程度,快跟我說她在哪兒?”
秦朗搖頭說道:“雖然我知道她在哪兒,但我不能告訴你”
“什麼!”褚春水怫然道:“你找死嗎!”
說著,目光一冷,手一揚,白色的袖袍像有生命一樣地衝向了秦朗,將秦朗的上半身圈住了,褚春水冷冷地說道:
“我這條白綢裏有千萬條細如牛毛的鋼絲,隻要我用內力一收緊,它比刀可快多了,你被捆著的兩條手臂就會被割下來,你怕不怕?”
秦朗用力掙了掙,他的上半身被捆得死死的,秦朗看向褚春水,說道:“褚前輩,你和婆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大家把話說開就好,為什麼一定要殺人呢?”
褚春水冷冷地說道:“我和她仇深如海,又有什麼好說的,我隻盼能將她身上的肉一點點地割下來,讓她生不如死!我和她的事兒用你聒噪嗎?你說是不說?”
褚春水將綢子一拉,圈在秦朗身上的白綢往回一縮,秦朗不由輕輕地叫了一聲,感覺到受力最緊的胳膊上,皮膚被什麼利刃刺進了肉裏。
褚春水冷笑道:“你感覺到了吧,你如果再不說的話,我內力一發,到時你斷了上肢,可不要怪我沒提醒過你!我再問你一次,碧玉婆婆,現在在哪兒?”
秦朗看著褚春水,淡淡地說道:“對不起,前輩”
“你!”褚春水臉上浮現出憤怒的神色,冷冷地說道:“好,那我就先割了你的兩條胳膊!”說著,用力地一抽綢。
秦朗被一股力帶到了空中,然後“啪”的摔在了地上,心中一涼,自己的胳膊已經斷了吧?
可是令他驚喜的是,他的胳膊沒斷,還好好的在身上,隻是有幾圈細小的血痕而已,想必這就是被白綢裏的鋼絲劃的,要是禇春水真用內力一收的話,這兩條胳膊就真的割下來了吧?
秦朗驚喜地看向褚春水:“前輩,你沒有割我的胳膊!”
褚春水瞟了秦朗一眼,說道:“你這小子倒是有幾分膽量!今天先饒你一次”禇春水目光一動,看到秦朗的褲子口袋邊緣有一條紅色的帶子,咦了一聲:“那是什麼?”
秦朗一看,心中一驚,那正是婆婆當天給自己“一線牽”,自從摘掉之後,他就一直裝在口袋裏,沒想到剛才被褚春水一摔,紅繩快掉出來了,秦朗趕緊想塞回去。
隻見一隻素手迅速地伸了過來,紅繩已經不見了。
褚春水把紅繩捏在手中,感應了一下,笑道:“果然是碧玉婆婆用真氣加持過的!”
褚春水把紅繩套在了自己手指上,輕輕地搖了搖,隻見對麵有反應了,褚春水的手指被居然被帶動了,顯然是碧玉婆婆感覺到了她的位置。
褚春水笑道:“看來碧玉老婆子對你挺重視的嘛?”
秦朗說道:“我隻是幫她送活雞,也不知道我來了臨安之後,她在金陵過得怎麼樣?”
褚春水咯咯笑道:“這太好了,以碧玉婆婆狹窄的心性,你在她療傷最關鍵的時候離開,顯然是犯了她的大忌!看她這次是氣得不輕,看來一定會來臨安找你!那正好,省得我天南海北地去找她了!小兄弟,我謝謝你了!”
秦朗恨恨地看著褚春水說道:“前輩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了,婆婆的武功我見過,比起你來隻高不低!你還是躲著她點,免得偷雞不著蝕把米”
褚春水點了點頭,說道:“她比我大40多歲,武功比我厲害那是應該的,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殺掉她,你要幫我”
“我?”秦朗一奇。
褚春水說道:“就是你,我教你一門‘天南天北舍我其誰功’,我倆相鬥時,你在旁邊看著伺機偷襲,給她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