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狗屁武比?”
段言星暴怒而起,怒火熊熊燃燒下,讓他的氣息不自覺流露出來。
這胖子竟然有著武王修為。
陳衝不為所動。
反倒是李鈺和張堯苦笑起來,他們深知陳衝的性子,連家族都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要滅的話,區區丞相還真不被他放在眼中。
鎮國公廖坤同樣怒火熊熊,華恩則是好奇的看著眼前少年。
萬事不縈於心的白山居士卻詫異的瞪大雙眼,神色古怪的看看張堯兩人,再瞧瞧陳衝,直感腦海一片漿糊。
那小子竟然能讓張堯和四皇子做他靠山?
怎麼回事?
老夫閉關的這陣子,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最近的皇城讓老夫有種看不懂的感覺?
看著丞相怒火中燒,好似隨時都要爆發的模樣,白山居士的目光更多的盯在陳衝身上。
隻見,陳衝好似什麼都沒看到。
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表情,若非時刻緊皺的眉頭給人正常一點,怎麼看怎麼感覺他隻是來戲耍段言星。
可,這怎麼可能?
不可能嗎?
若是陳衝在注意他,定會在心中如此思索。
隻可惜,白山居士還入不了陳衝的眼,聽到段言星之言,依舊如故,嘴角輕輕翹起:“沒想到作為武比發起人的丞相大人也這麼想,你看看,嘖嘖!丞相之孫,鎮國公之孫,將軍之子,尚書之子,侍郎之子……這種比武還用得著打嗎?”
“呃?”
看台上的眾多裁判也愣了一下。
白山居士第一個張大嘴巴。
朝廷的事情最為複雜,別看參戰者修為分明,可若是侍郎之子有能力越級戰勝丞相之孫,他敢真下手嗎?
李鈺、張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唯獨沒將任何人放在眼中的方雅掩嘴輕笑起來:“聽小弟弟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難怪你不想參加這種武比。”
“沒辦法,某人的婊子女兒就差給我下跪了。”
陳衝冷眼撇過段言星,兀自走上擂台,搖著頭輕歎:“本少的心腸實在太好,看不得某人的犯賤女兒在本少麵前犯賤下跪,隻好過來看看那些賤人們都準備了什麼手段。”
右手輕撫納戒,玄陽刀入手。
大大咧咧地站在擂台中央,目光輕掃待戰區眾人,冷笑道:“本少今日來此,就是告訴某些賤人,陰謀手段對本少沒用,準備對付本少的一起上來吧!”
“大膽!”
段言星在朝堂都是一人之下的巔峰人物,何曾被人這般冷嘲熱諷過?甚至連他女兒都被口口聲聲稱之為賤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即便陳衝未曾指明,他也一躍而起,隻不過,他現在的眼中卻閃爍著貪婪的光芒,盯著陳衝左手食指上的戒指。
納戒,他竟然有納戒?
而且還能裝下接近一米五的戰刀,這小子竟然擁有這麼大的納戒?
不管來路如何,他都必須死,這個納戒也要歸我!
“天瀾武比乃是我們天瀾帝國一年一度的盛事,就連陛下都會親自關注,你竟敢如此汙蔑天瀾武比,難道是看不起陛下?難道你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