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脈急速破碎讓星辰之力快速流淌,反倒讓他感覺舒服了點。
按照前世修煉計算,就算丹藥不缺也得十天半個月,才能讓經脈徹底換做星辰之力。
靈氣運轉。
一個大周天後,他便進入深度入定。
渾身隨時承受撕裂般的痛楚,讓他恨不得立刻將這段時期度過,隻要經脈更換完畢,隻需將星辰經脈徹底穩固,便算是完成。
多一點修煉時間,他就能早一刻脫離這種痛苦。
他就在大庭廣眾之下,使得沒人敢對他下黑手,可擂台上的戰鬥即將結束時,看台上的段言星嘴角輕輕顫動,遠方兩名丞相府的侍衛快速離去。
他們舉止很不起眼。
可在武皇修為的方雅眼中,卻好似沒有任何遮掩。
隻不過,她卻沒有做出任何阻攔舉動,同樣嘴角輕輕顫動,一道傳音進入陳衝耳中。
“段言星的人行動了,要抓你母親過來威脅你戰鬥中故意失手。”
陳衝聽過,便將之無視,依舊如故的修煉。
抓他母親?
若是以往倒是一招好棋,可現在才想起來,卻是太晚了。
天瀾廣場的戰鬥依舊,而吏部尚書府隨著兩名侍衛到來,卻掀起了一連串的驚呼之聲。
“你說什麼?陳衝那雜種竟然殺了張天昊?”
大夫人段思影跳了起來,平日的雍容華貴盡數化作流水,焦急問道:“我父親有什麼指示?”
不愧是大小姐,這麼快就明白了我們的來意。
兩人心中一喜,道:“啟稟大小姐,陳衝武技之高強,已經威脅到段山小少爺的安危,丞相想讓大小姐出手拿下陳衝的母親,用她要挾陳衝在擂台上故意失手。”
“好計!”
段思影驚呼出聲。
“來人,讓家族護衛全都過來,本夫人有事安排。”段思影大聲喊道。
“姐姐我陪嫁過來的那些護衛也借給你用。”二夫人跳出來,道:“最好抓住韓玲之後先將她折磨個半死不活,然後再給護衛們用一圈,再將她押過去。”
三夫人聞聲低頭。
甚至大夫人的嘴角都狠狠一抽,她的確恨韓玲,可韓玲怎麼說都是陳寒文的女人,這麼做未免讓陳寒文出醜。
不過。
陳衝先廢陳義,再殺張天昊,甚至已經威脅到他侄子的安危,讓她有了深深的忌憚之感,哪裏還顧得上陳寒文丟臉?
若不是擔心陳寒文,她早就將陳衝母子弄死,哪裏還會有現在這一出?
“好,就按照妹妹的意思來,不過不要將那賤人弄死了,走!”
段思影大大咧咧地帶人出發。
熟不知。
她們大張旗鼓的商議,早已讓一切動靜傳進‘住’進尚書府的某位武皇強者耳中。
正跟韓玲聊得開心的女武皇方悅頓時就站了起來。
“好一群無恥的賤人,難怪小姐經常說跟世俗皇室沾邊的一切任何事都汙穢不堪,沒想到出自軍人家庭的賤人也這麼無恥。”
同為女人,方悅最為清楚女人最大的弱點,段思影和二夫人竟然要做出這等事來,頓時就讓她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