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
陳衝自信笑了起來。
殺你師叔?開什麼玩笑?
陳衝的修為不足,哪裏是看出文子淵的功法?
隻不過是看到文子淵後,就有種熟悉的感覺,隨口一說乍他一乍,誰能想到麵前之人,竟然真是韓師兄失蹤多年的徒弟。
有如此關係,他才不信文子淵會動他。
可說到身份,他卻更加尷尬起來,天帝之子重生?這話不好說更不好聽,更別說文子淵是否還是曾經的純真少年,更加值得思索。
“哼!本座乃是魔道之人,想殺誰就殺誰,何曾心慈手軟?”文子淵也被他這話說的有些崩潰。
“你若還是以前的你,就絕對不會,不敢,也不能。”
陳衝自信一笑:“這話我既然敢說,自然有我的原因,可時候不到,我什麼都不能告訴你。”
“我如何確定你不是敵人?”
文子淵早就開始猶豫,聽著這話更加不知該如何是好。
熟不知,陳衝早就在等著他這句話了。
聞言,頓時笑了起來:“你把這些家夥帶過來,豈不正是等著看我是敵是友嗎?不過相比而言,本少更好奇你們是敵是友。”
‘你們’兩字,陳衝刻意著重咬了咬讀音。
文子淵神色一凜。
“那就要看你了,一起上,逼不出來陳衝的底牌,就算他肯放過你們,本座也要將你們全家九族盡數誅滅。”
他這一聲斷喝,讓季遜長等人全都恐懼起來。
完了,徹底完了。
陳衝那小子麵對這個惡魔明顯有恃無恐,就算陳衝殺不了我們,這惡魔也不會放過我們。
怎麼辦?
殺陳衝墊背?
有這個恐怖的惡魔在,我們真能做到?
無論如何,他們也不敢等下去。
不!
與其說他們,陳衝反而先將森羅刃取了出來,殺意彌漫,森羅刃上那個血點驟然閃耀起來。
“文子淵,你既然想看本少的底牌,那就給本少看清楚了。”
陳衝爆喝同時,驟然一躍而起。
“一刀斬天命!”
森羅刃陡然一揚而起,恐怖血色彌漫而出,好似將整片天地都映照成血紅色,尤其是森羅刃劃出的軌跡,更像是死神的屠刀。
隻是威壓之力,就讓他們心髒瘋狂顫抖。
好似天塹,根本無從抵抗。
又好似天地一擊,作為螻蟻的他們甚至連抵抗之心都生不起來。
“天命斬?這是殺戮七絕,殺戮天帝的看家武技殺戮七絕!?”
文子淵心髒都差點跳出來。
同時,他帶來的兩人竊竊私語就傳入耳中。
“咦?那個陳衝怎麼知道文子淵的名字?”
“難道他們早就有關係?”
“那小子會魔帝大人的帝魔遁,說不定他就是文子淵的徒弟。”
“難說……咦?文子淵說什麼?殺戮天帝的殺戮七絕?臥槽!臥槽!嘶!殺戮七絕可是殺戮天帝的專享武技,據說曾經魔帝也要求修煉過,據說隻要到前四式的副本,卻根本修煉不成,這小子怎麼可能……”
“真真是臥槽了,這小子難道是妖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