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衝傷勢本就極重,有著韓魂靈氣支持才清醒過來,腦海之中依舊昏昏沉沉,一陣思索就讓他陷入昏睡之中。
當他再次醒來時,就已經是三天之後。
睜開雙眼。
隻見李月兒和方雅在擔憂的守在他的床前,卻絲毫不見韓魂的身影。
想要開口,可身上無處不傳來的痛楚,卻讓他輕輕動動身,都感覺到一陣陣撕裂的疼痛,且渾身酸軟無力,在劇痛作用下連根手指都動彈不得。
“陳衝哥哥,你終於醒了。”
“陳衝,你感覺怎麼樣,身上好些了嗎?”
兩女見他睜眼,連忙問了起來。
“渾身酸痛用不上力氣,能好到哪裏去?”陳衝苦笑一聲,目光一直盯著李月兒雙眸,想要從她這裏要一個答案。
李月兒恍若未聞,隻道:“渾身酸疼就對了,你之前應劫之時就受傷極重,後來再遭那老家夥一掌,若非那枚防禦符篆的品階夠高,隻怕你現在就已經……”
“咳咳,我沒事亂說什麼?”
她輕咳尷尬一笑,道:“你的傷勢太重,經脈骨骼都有不少錯位,我又讓大梵聖僧反用分筋錯骨,你起碼還要再有三四天才能動彈。”
陳衝倒不太在意自身傷勢。
自己的身子他自己清楚,傷勢雖然重到極致,可治療手法很是正確,加上體內仍有未消的丹藥之力,距離恢複隻是時間問題。
他回頭看了方雅一眼,才略有尷尬地道:“我有些餓了,方雅,你能不能去幫我熬點湯喝?”
方雅可是聰慧至極的女子。
聞言,立刻就明白過來,點頭道:“那就讓月兒先陪著你,我去親手給你熬一鍋大補湯,到時候你可要給我喝光。”說著,她就走出房間。
伴隨房門關閉的聲音,房間之中頓時靜的落針可聞。
陳衝想要答案,卻不知該怎麼開口。
李月兒更是皺著秀眉思索,似乎也在想著應該怎麼開口,她對陳衝隱瞞本算不得什麼,可現在這種狀況看來,卻顯得像是將陳衝當槍使,讓她怎會不尷尬?
良久。
“魔帝叔叔呢?”
陳衝終於問出一句他混睡前想到的可能。
“下落不明。”
李月兒想都沒想地回答,聲音出口才反應過來,苦笑起來:“陳衝哥哥,月兒不是想要隱瞞你,實在是很多事情連我都不知道。”
“那你能告訴我什麼?”陳衝試探問道。
“一點吧!”
李月兒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若有可能,她真一點都不想讓他知道,可現在陳衝看出太多太多事情,使得很多事情根本隱瞞不下去。
又是思襯片刻。
“你父親沒死,我父親也沒死。”
李月兒隻說了一句,又頓起來,又是好半天:“我記憶恢複之後,就感受到背後有人守護,就是韓魂師弟。”
“他跟我說了不少,可大多不能跟你說,我再想想。”
她又停頓下來,這次耗費的時間遠比之前更久,足足過了小半個時辰,才沉聲道:“第一,我們重生本就是我父親和陳叔叔安排好,韓魂等人就是他們前去找輝耀天帝之前所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