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起陰月,他就朝著水潭走過去。
可剛剛進入水潭十米範圍,水潭上空飄蕩著地寒氣竟然如同化作實質,猛然朝他襲過來,霎那之間就將他和陰月凍結成兩塊寒冰。
陳衝血體之強常人難以想象,星辰之體運轉,頓時破冰而出。
擔憂回頭。
陰月身上的寒冰竟然在飛速消融,寒氣竟然詭異的融入到她的體內。
人人都有秘密。
陳衝也不想去打聽什麼,知道陰月無礙,才想對水潭出手,可還沒等他前進,一隻通體晶瑩,好似一塊水晶般的蠍子就從水潭中爬出來。
隻不過。
這隻蠍子分明受了必死之傷。
它的對足竟然隻剩下三根,就連尾巴都隻剩下連接身體的部分,如此傷勢使得它爬行極為艱難。
饒是如此,陳衝看到它的時候,渾身也打了一陣哆嗦。
“冰吻蠍,竟然是冰吻。”
陰月身上寒冰消融,也看清了冰吻蠍的全貌。
陳衝知曉冰吻蠍,卻從未見過圖形,這種蠍子乃是碧冰蠍的變種,其體沒有碧冰蠍的毒性,連冰寒屬性都不及其十分之一。
可冰吻蠍的防禦卻是已知生物中的佼佼者。
且冰吻蠍的尾針中更有不知名劇毒,此毒非毒,卻沾之即死,危險性猶比碧冰蠍更重十倍不止。
倘若這隻冰吻蠍沒傷,他們怕是連逃遁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
陳衝看不出這隻冰吻蠍巔峰時堪比什麼層次妖獸,可現在所能發揮出來的威力,隻能堪比三四劫百劫強者。
哪怕已經超過他的戰鬥極限,卻也未必沒資格一戰,更別說身側還有著陰月在。
隻是冰吻蠍的防禦乃是名揚滄溟,他有些不敢相信他們兩人的修為,能否將其滅殺。
他的神色連連變幻,一時間竟是拿捏不定主意。
“古君哥哥,能戰嗎?”陰月問道。
陳衝被她問得渾身一顫。
古君哥哥?
這還是之前那塊寒冰一般的陰月能喊出的稱呼嗎?
熟不知,陰月在那股親切感使然之下,早已將他視為最重要的親人,這句‘古君哥哥’更是她內心的寫照。
陳衝,就是她的哥哥,比親哥哥還親那種。
“戰,必須戰!”
陳衝眼中頓時升起堅定之色。
他對陰月毒體沒有研究,也不知道碧冰蠍為何能夠幫助她,可他卻知道這冰吻蠍既然能散發出讓她感覺舒服的氣息,就一定有些作用。
可惜月兒不在,否則以她的丹道能力,定能研究出可以幫助她的丹藥。
即使現在,他也會拚盡全力。
說話間,兩枚符篆一柄長劍就出現在他手中,將那枚還剩下兩次百劫防禦的防禦符篆塞進陰月手中,他則拿著攻擊符篆一步步靠近過去。
“那一枚是防禦……”
“符篆!?”
陰月的驚呼之聲將他話語打斷:“古君哥哥,你竟然有這種上古符篆?你,你……你放心,鸞兒不會對任何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