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天脈脈主,他親自坐鎮在這裏,已經非常給麵子了。
其他人就算清楚明白的感受到問題,也隻能跟他說,而不敢隨便亂來。
他要的,或者說是辰光銘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將牢獄裏麵的那些老家夥放出來,本就是無奈之舉,他可不想要隨便什麼人出來破壞掉。
“杜脈主,伏羲城出現大亂,西牢獄裏麵囚禁的那些老家夥們全都跑出來了,如今都已經來了七百大山之中,請你立刻下令結束這次的宗門試煉。”白準的神色微微變得寒了下來。
武者修為越高,五感也就越好。
他可不相信杜月明會是什麼都沒有聽見,那一聲發生了什麼事,顯然是在故意而為。
他白準向來都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聞言更是怒火上湧。
此言一出,反而讓杜月明咧了咧嘴。
他杜月明的確是知道事情,可他相信眼前這位白準長老並沒有任何一點針對自己的意思。
甚至白準應該什麼都不知道。
他這一聲被質問,當真是有些冤了,哪怕對方不敗冤枉他。
杜月明自己心虛歸心虛,他卻是絕對不能夠浪費哪怕一點點時間。
看出白準隻是有些不耐煩,卻並沒有仔細說出情況的打算,他心中就是一陣冷笑,權當什麼都不知道,詢問道:“白準長老,這話可不能亂說,。城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說牢獄裏的囚犯都跑出來了?”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不少人的眼中同時出現一抹不爽。
隻不過。
現在隻有玄脈得到了消息,他們可是什麼也都不知道,對於白準的話語雖然不認為他是在說謊,心中未免也有些猜疑。
杜月明更是清楚眾人可能有這種想法,當即驚呼道:“這不可能吧?竟然有人敢對我們伏羲劍派的牢獄動手?”
“來人,去給我探查清楚這件事!”杜月明當即爆喝下令。
幾個天脈的人立刻領命而去。
看其神色從你剛從,但卻不知道為什麼,眾人總感覺他們好像並不是很上心。
這隻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能夠來到這裏的都是各個支脈的強者,哪怕是底蘊最差的洪荒兩脈,來的也都是化凡巔峰修為的長老。
聽聞白準那話的時候,他們就已經不在意那話是真是假。
要知道,現在在山中的可都是他們各個支脈的天才弟子,雖然也有一些個長老在,但那些長老全都是長老裏麵最差勁兒的存在。
他們可不相信牢獄裏麵的那群家夥跑過去之後,自己支脈的長老和弟子能夠抵抗的住。
更別說,他們感覺到那些天脈弟子並不上心。
無論感覺是否真實,他們心中也出現了擔憂之色。
相比於他們的疑惑和擔憂,秦也卻是緊緊地皺起來眉頭,喝問道:“杜月明,你是在懷疑白老玄脈的消息有誤?”
修為去到胡凡巔峰,他們就會出現一種隱約的危機感覺。
他的感覺中,已經出現了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