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期間,家主一個勁兒的歎氣。
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鬧成這樣,整的是人不人、鬼不鬼,如果他的兒子出了事情,他也就沒辦法活下去了。
這家主人在一旁說著,張大師就在一旁偷笑。
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正想問問的時候,家主的兒子有了反應。
他開始狂吐不止,褐色的嘔吐物流在了幹淨的床單上。
見到自己兒子這般,家主立刻就慌了,趴在兒子身邊,一聲聲的呼喊著,希望兒子能給他反應。
突然,躺在床上的男子重重的的咳嗽了幾聲,緊接著一個巨大的肉蛋蛋從他的喉嚨裏被彈了出來。
我嚇了一跳,慌張的躲避著。
張大師卻一臉淡然,好像就是在等著這一下。
吐出來之後,那肉蛋蛋裏鑽出來了許多的小蟲子,也是肉色的,還帶著堅硬的殼子。
它們四處逃竄,最後消失在房間之中。
男子吐了這個肉蛋,暈暈沉沉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因為還是特別虛弱,所以隻能靠在床頭上,睜著虛迷的眼睛看著眾人,開口說道:“啊?我怎麼了?身子好難受......”
昏睡了一個月的兒子終於醒來了,家主特別的高興,立即吩咐把燒好的燒雞給拿過來。
剛拿到燒雞,趁著父子情深的時刻,他衝我使著眼神,暗示我趕緊離開。
我不懂為什麼要離開,他也算是那小子的救命恩人了,不必慌張逃竄吧!
我倆離開宅子,找了處無人的角落裏啃著燒雞。
他這才跟我說清楚了整個事情。
那小子就是個混蛋,之所以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是因為他看上了家裏的洗衣服的女工。
他就是個色胚,瞧見人家身材好、模樣好,立即就心動了,非要跟人家發生點兒什麼。
趁著洗衣女工在晾衣服的時候,這小子就從後麵偷襲,直接抱著女人回到了房間裏。
可就當想要下手的時候,女工從腰間摸出一根銀色的長針,毫不猶豫的刺入到了他的手背上。
說來也是奇怪,隻是被針紮了一下而已,他也是個身高體壯的小夥子,大不了就是流滴血的事兒。
然而他卻躺在地上起不來了,渾身發僵。
女工消失了,家裏也隻剩下了昏迷中的家少主了。
聽完以後,我特別的生氣。
這小子不就是強奸未遂麼!
這種人還幫他幹什麼?
張大師就好像是看出來了我的想法,跟我說道:“徒兒,這小子的確是挺過分的,但是他也受到了懲罰,而且!”
張大師的臉上掛著一抹狡黠的笑容。
“我要告訴你,他的病沒有全治好,以後怕是碰不得女人嘍,並且隻要一靠近女性,他就會全身抽搐,看他以後到底怎麼辦!”
我忽然恍然大悟,怪不得拉著我跑,就是怕這家人發現了,再讓我們幫著治療。
張大師讓我趕緊吃雞,吃完以後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我倆開車又趕到了下一個村莊。
算是鄰村,沒有開很長時間。
因為天已經黑了,我跟張大師就在車子裏湊合了一夜。